促狭时光(第2页)
呢?
春白苦口婆心:“王妃,齐大人一看就是个铁石心肠的阎王,您天姿国色,金尊玉贵,何苦让他来作践?咱们以后还是不要再去招惹他了!”
虞玉听得“招惹”
二字,眉头微颦,脑海里莫名闪过那个吻,她说:“是我要招惹他,他不得不接受呢。”
春白只能无语,因为她从小就跟着虞玉,虞玉说的话就是圣旨一样,唯命是从。
响午,众人在溪水边歇脚,齐冷牵马上前,让马饮水的档口,严义凑过来,汇报:“头儿,再往前走两日,就是登州了。”
齐冷看着溪水里的倒影,嗯一声。
严义有心让齐冷在登州多留些时日,一则解自己的思乡之苦,二则帮家里牵红线,替齐冷挡掉虞玉那朵桃花。
略一思忖后,严义笑着说:“前两日我给家里写了信,刚得到回音,蕊儿知道你要来,高兴得一宿没睡呢。”
齐冷没搭茬。
严义顾自感慨:“话说起来,我也有一年没见着蕊儿了,都不知道这丫头片子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严义话里有话,想试探下齐冷的反应,却见齐冷看着溪水,神色根本动也不动。
严义讪讪:“头儿?”
齐冷回神,问:“宫里那边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严义一脸郁闷,“刘皇后那边向来狡猾,没那么容易露出马脚。”
齐冷不多言,吩咐接着查,看马已喝完水,便伸手牵起缰绳。
“头儿!”
严义喊住他。
齐冷抬眼。
严义偷瞄一眼树林里的马车,正色对齐冷道:“这两日,王妃处处刁难你,是什么用意,头儿心知肚明。离京城还有一段路,王妃说不准憋着多少招数,头儿打算就这样一直忍下去吗?”
虞玉撩拨齐冷的事都藏在暗处,眼下窥破的只有严义,可万一后面东窗事,就算齐冷真跟虞玉没什么,传到万岁爷那里,也足够他喝一大壶的。
严义越想越愁。乃是自内心替齐冷烦忧。
齐冷欲言又止,知道严义是为自己考虑,坦然道:“她对我并无爱慕之意。”
严义一愣:“那她…”
“心有不甘,解闷罢了。”
齐冷说完,牵马要走,严义追上来。
齐冷说完,牵马要走,严义追上来。
“那这样更可怕,不是吗?”
严义皱眉,戳着胸口,“她要是这里有头儿,多少还会顾及你的前程,如今根本没有,那岂不是想如何胡来便如何胡来了?”
不知为何,齐冷心里又蔓延开那种莫名的烦躁。
严义拐入正题:“头儿,这种事,当断则断,眼下不断,遗祸无穷!”
齐冷不语,身上气压在不断变低。
严义后知后觉,解释道:“我知道头儿跟王妃从始至终都没有生什么,也不会生什么,可是比起忍耐,我的确还有一个更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