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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四非讲的啥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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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世界第二十三天(第2页)

自然界的大猫,不一定了解吐毛。野外老虎的肚子里说不定有一个篮球大的毛团。所以笑容守恒定律,我肯定是要让闵昂微量摄入这些药草的。

顺便走过溪流日照充足的地区,采了些薄荷,打算搅碎舔舐闵昂的眼周和腹部。我也想到闵昂或许毛团大一些,便再拔了些阴凉地方的无毒植物——狗尾巴草叼得有点少,这些用来辅助吐毛吧。

闵昂狩猎回家再来迎接我了,看着我嘴里的绿草,肯定又在憋笑。

我只能叹气,扬起嘴角:“这些草是给你吃的,把平时舔进肚子里的虎毛排出来。”

闵昂止笑,继而苦脸。但是他听话地叼起一些草吞了。我嚼碎草叶涂抹闵昂眼周,发现他没吃几根,轻撞了他一下。看他顺从多吃了一些,我便细心忙碌起来。

闵昂开始吐毛,毛团也不大,毕竟也是刚成年。不过现在排毛以后会轻松点,也可以总体感觉舒服一些。

闵昂吐完不再碰草,趁我不注意踢到家外边去。

我舔舐着闵昂的腹部,他很放松舒适。但是渐渐地有些直白的反应,甚至我也有些奇怪。这些植物都没有伤害,吃点薄荷也能清凉,所以我没在意。但可能藏在里面的有猫薄荷——阴凉地拽回来的。

或许因为我人类的灵魂吧,还有体质问题,我之前长时间接触猫薄荷仍没有幻觉骚动。直到可能嚼碎一些,涂抹到下腹,被闵昂的反应气味勾出了正常反应。

闵昂燥热奇怪,但是很舒服。老虎不会在这个季节进入发情期,但是确实幻觉里很想蹭贴舔吻。可能是上次自己克制身体的反应,憋得太久了?但是向洛那次很是低落,他强忍了初次发情,这次怎么办?

我大概能知道闵昂轻微幻觉,这么明显的反应,看来上次违背本能足够体贴了。我接受自己,我们接纳彼此。那些过去在时光里,在陪伴中早已不再沉重。我们甚至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我看着这只呆愣的老虎,轻笑出声。闵昂是想站起来的,“我不是他们那些人类……”

我用爪子按住闵昂顺滑健硕的腹部,阻止他起身,也打散了他的顾虑。我们不是猫咪的体型和身份,微量的摄入不会让我们迷失自我回归原始,我们能感受剧烈的心动。

闵昂顺势原样侧躺,把自己托付给我。

我稍微抬起前脊,不动声响地蹭到闵昂的头部,吻他的额头、眼睛、鼻尖还有嘴巴。甚至下颌也沾染我的气味。闵昂享受我主动的亲昵,想要吻我。

我需要一次完美的主动,让之后的动情,闵昂不会再犹豫,所以我体味他的回应。

我伸出红嫩的舌尖,收起倒刺,在他的侧颈游移。虎舌总归是粗糙些的,但更好能刺激覆毛的皮肤。我能感受颈部肌肉的线条,性感强大的纹理。独属于闵昂的气味在这样的距离、这样的时期,雄壮勃发的独属于他的荷尔蒙,占据我的口鼻。

有些窒息般的迷离眩晕,我撩起犬齿,缓慢轻翼地摩挲他的喉结。我也惊叹老虎存有这种器官,毕竟外观完全无法显露,我是自然地凑近敏感部位,得到这样小巧的意外之喜。我能感受沉重呼噜声携带的震动,不经意看见闵昂舔舐獠牙。

我稍微站起,轻咬他颈后的脊肉凹陷处。闵昂完全在我的掌握中,但也偏头舔咬我的肉体,爱意直白到微痛,感官加剧。周围滚烫的温度、浓郁的气息、低沉的欢愉。体温的上升,状态的急切,喉咙的吞咽,呼噜的深厚。我们全然陷落彼此。

我复趴下,舔舐闵昂的前胸,感受胸腔的厚度,呼吸的频率,心跳的颤动。甚至渗出汗液,是微咸的,是湿润的,是温热的,是闵昂的味道。

我一路俯首向下舔去,用齿尖轻柔刮蹭乳头,这些本来对于雄性无用的、暴露于皮肤外的脆弱,我全部依次用舌尖在火热的腹部搜寻出来,继而吻触、打旋、舔咬。闵昂在频繁紧致的刺激中微弱颤抖着虎躯。

时间在这样的氛围里羞涩逃避开,把夜色带来,隐藏我们的情动。

这种挑逗下的闵昂依然强势。他依然侧趴着,甚至现在无法舔舐我,没有明显动作。微张的嘴唇,收缩的喉颈,幽绿的瞳孔,还有炸开的毛发。他显得更大,颤抖的肌肉紧绷鼓胀,浓厚的气味萦绕,甚至生殖器吐露的咸腥液体流淌。

闵昂全然交付于我,给予宠爱,我主动热烈。但是老虎,天性食物动物的占用欲望、狩猎欲望,他仍在隐秘处把握机会。他最初释放给我的爱意优势,在爱欲直白的展露下,他的火焰高燃于我。但是我不会在意,我沉溺于取悦闵昂,仅此而已。

闵昂下腹抽搐明显,生殖器全然占据视野。我之前打量过、瞥见过,但无法全部看清过,或许夜晚黑暗,或许低落无意,总之它对我而言神圣神秘。

它张扬怒昂在我们之间的缝隙,我是初次观摩到这样的庞大,感到战栗而希冀。它直挺耸起,能贯穿身体深处。它曲张虬结,能撑开血肉甬道。它是滚烫的,顶部间或冒出的腺液,是隐约透明的,带着鲜白,蒸腾热度,浓厚气味,浇灌湿粘。经过在头部圆润的硬肉纹痕,残留在褶皱里。

随着身体敏感,随着颤抖加剧,液珠能连成细流,于沟渠里溢出。液体杂乱无章地拂过茎柱,被茎干上的肉刺阻拦分流。这些老虎的需要卡住耻骨前缘的倒刺,随着颤抖出现完全挺直的姿态,张开回缩仿佛呼吸,显得盘虬卧龙。褶皱边缘、倒刺之间,拉扯着透白的丝线,随着茎体的抖动,海绵体里导管的跳动,缠绕着这根雄壮虎鞭,色欲粘腻。

闵昂控制不住下体的反应,它渴望着向洛,企图用雄性魅力征服伴侣。但是他不想我被莽撞伤害,克制着腺体,微吸住腹部。很难熬,也很刺激,之后会更爽快吗?

我轻吻茎头,感受它喷薄而出的热气清液,直到抖动得更快,汁水迸溅。我的嘴里充斥着咸腥,比汗液强烈多了。我的舌尖顺着它的湿润来到褶皱,这里蓄满了隐藏的温热,稍显粗糙的舌面摩擦着沟壑,挤出液体,但马上被涌出的新鲜填补,它晃得急快而剧烈。我舔过肉刺,随着我口腔的热气惊烫,倒刺缩张,软嫩却坚挺,丝线拉长续断,落满闵昂的下腹。

我尝试含住它整个茎身,但是害怕刮蹭,而且根本包裹不住。只能张开虎嘴,把它的上半部分容纳进合适的空洞,不过这样确实是火热异常。我也能更全面地用舌尖磨蹭它的顶端褶皱处和肉刺缝隙里。

但是可能我的舔舐加深,控制不住的细小倒刺,刮蹭到顶端冠状沟的内壁。闵昂忍耐不住这样的敏感,狠狠收紧身体里的关卡,站起身来,但还是在瞬间勃发跳动,涌出大量浊液,坠着丝线,地面上聚起一滩。

我舌尖上的粘稠潮热靠近闵昂的耳廓,腥靡裹附:“我的身体飘荡在大海上,这里被搅得暗流汹涌,但也只剩你一根桅杆。或许你得抛下锇锚,拉着我稳固,共赴沉沦。”

进入我,贯穿我,填满我。我将毫无保留,我将极致感受——爱欲以及彼此,肉体以及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