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帝国上将和他的娇弱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17頁(第1页)

對赫爾曼來說這都不成問題,他的家族企業也涉獵酒店,萊威市最大的酒店就是他家的,出了太空港就有人來接他們。

赫爾曼和安晨的外貌都很出眾,一個五官凌厲,渾身散發荷爾蒙,一個眉眼清冷,禁。欲感十足卻莫名勾人,他們走出太空港就被許多路人駐足圍觀。

安晨作為藝人本就享受別人欣賞的目光,和赫爾曼走在一起被欣賞時,他的滿足感到達頂峰,恨不得抓個路人就炫耀一下:「看,這是我老公,帥吧!」

安晨很想就這麼抓著赫爾曼的手回到酒店,不只是因為粗淺的炫耀心理,他更喜歡牽著赫爾曼的手散步的感覺。

一步兩步三步,同樣節奏的步伐,相互依偎的身軀,慢慢地,周圍那些人都不見了,只剩他們兩個,手仍舊牽著,好像能夠就這麼走向地老天荒。

一個穿著黑色西服人的到來打碎了安晨的幻想。

「請問您是威廉士先生嗎?我是來送您去酒店的。」他恭敬地問道。

「嗯,」赫爾曼應了一聲:「麻煩你了。」

「先生客氣了,我應該做的。」

太空港周邊不允許外來車輛行駛及停靠,還得往外走幾百米。

黑色西服拿過赫爾曼和安晨的行李,帶著兩人去停車的地方。

安晨勾了勾赫爾曼的掌心,小聲問:「他是誰啊?」

赫爾曼被安晨勾得心癢,握緊手讓安晨沒有空間亂動,而緊密相貼時掌心傳來的細膩柔軟又微涼的手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他心不在焉地回答:「酒店經理。」

安晨碎碎念:「夏爾威頓星的酒店酒店服務都這麼好的嗎,酒店經理還會來太空港接人。」

「嗯。」赫爾曼心不在焉地應道。

他抓著安晨的那隻手指尖無意識地在安晨手背滑了一下。

赫爾曼常年握槍以及操控機甲,以致手掌多處有繭。

安晨的皮膚細膩,加上人魚本就感知比普通人強,即便赫爾曼在他手背滑得非常輕,對他來說感觸依舊非常強烈。

他不敢想像赫爾曼這雙手在他身上滑過時會有多麼刺激。

赫爾曼幫安晨打開車門回頭時就看到安晨暴露在外的皮膚通紅,手也在微微發抖,像是發了急症。

赫爾曼嚇得心臟一緊,忙問安晨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我比較怕熱,天氣太熱就會這樣,我回酒店洗個澡就好。」安晨搖了搖頭,從赫爾曼掌心抽回手鑽進了車裡。

他感覺自己不對勁,渾身都在發熱,像是感冒發燒,他不想被赫爾曼發現。

他好不容易等到赫爾曼約他出來旅行,要是被赫爾曼知道他生病了一定會帶他去看醫生,還會讓他好好休息,他們的第一次約會就毀了。

安晨打算回酒店用治療儀測一下,真發燒了就吃點退燒藥,絕對不能耽誤他跟赫爾曼的約會。

因為安晨說熱,赫爾曼讓開車的酒店經理把車內空調溫度調低了點,但安晨的狀態看起來並沒有好,看起來就像是發燒了。

赫爾曼抬起手往安晨額頭上探去,安晨卻不著痕跡地擋下了他的手,並藉口說:「赫爾曼,你手心溫度高,我怕熱。」

安晨平時看起來怕他,但從來沒有拒絕過和他的身體接觸,今天太反常了。

赫爾曼單手制住安晨擋他的兩隻手,一手扶著安晨的脖頸,低頭貼在對方額頭上,果然很燙。

不等他說什麼,安晨先委屈起來,因為身體不舒服,說話也沒力氣,聲音跟奶貓似的:「我沒事,我想跟赫爾曼一起去聽演唱會。」

赫爾曼無奈:「就那麼喜歡木以洋?演唱會以後也有,這次先養好身體好嗎?嗯?」

安晨難受,腦袋都沒力氣立著了,他仗著自己是病號,放肆地鑽進赫爾曼的頸窩裡,悶悶問:「那下次赫爾曼也陪我一起嗎?」

赫爾曼心軟得一塌糊塗,同時也想印證一件事:「一定要我陪你,別人不可以嗎?」

安晨埋在赫爾曼頸部,耳朵貼在赫爾曼胸口,通過身體傳播的聲音聽起來更迷人,讓他腦袋暈乎乎的。

他喃喃應道:「一定要赫爾曼。」

赫爾曼喉結滾動了一下,又問:「為什麼?」

因為喜歡。

安晨沒有回答,他的注意力被自己腿部傳來的癢痛感奪走,似乎有什麼東西鑽出皮膚長出來。

「癢,好癢……好難受。」他控制不住地撓起大腿。

但癢意密密麻麻,又找不到緣由,分明感覺這個地方癢,抓下去後癢的感覺依舊沒有緩解。

安晨抓地很狠,幾乎是自虐般地隔著褲子抓著大腿肉擰動,頗有要把整塊肉擰下來的意識。

赫爾曼再次制住安晨的手,掀起安晨的褲腳邊看了眼,愕然睜大眼。

安晨的小腿上長出了鱗片,是發。情期症狀。

帝國男性公民在生下來時就會檢測基因,當y染色體上有某一小段類似魚類基因的特殊基因時,就被認定為人魚。

人魚在23歲時會出現第一次發。情期,時間不特定,但在23歲那年肯定會發。情,之後會固定每隔三十天發作一次,發情期間雙腿會退化成魚尾,一次持續時間算上雙腿退化和進化會持續8-12個小時,在藥物無法控制或沒有伴侶安撫的情況下持續時間會更久。

赫爾曼記得安晨上輩子發。情期是在他們婚後半年出現的,這輩子怎麼會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