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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穴塞玉势捆在椅子上做兄长的淫奴被肏尿(第2页)

眼前人白衣玉面,俊美得不似凡人,素日清冷出尘的面容却满是嘲讽冷意,“妹妹怎如母狗一般。外人倒也罢了,连亲生兄长也不放过。”

他的手指蓦地抽出,嫌恶似的,取出帕子擦净。小穴骤然空虚,玉钗扭动身子,却被锦缎困住,泪眼朦胧望着那张清冷出尘的神仙面容,抽噎道,“小穴好痒,兄长肏肏玉奴吧。”

“小骚穴好想吃兄长的鸡巴。”

玉衡闻言冷笑,偏偏又被她挑起百般淫欲。终于难以忍耐,一手解开腰带,胯下硬物炽热如刀,粗暴地捅进了她的小穴。穴里的嫩肉似千百张小嘴活过来,贪婪地吮吸着硬物。那话艰难地抽出去,又狠狠地插进花穴最深处,每一动作,都抚慰过花穴里的每一处褶皱。玉钗被肏得魂飞魄散,神智不清,只有肉体极乐的感受如此清晰鲜明。玉钗抽噎着尖叫,身体迎合着他粗鲁的动作。

尿意混合着快感汹涌而来。玉钗再荒淫无度,怎能在兄长面前排泄。她惊慌道,“兄长快放开我,小穴想流水了。”

玉衡却不管不顾,抽插愈发大力起来。玉钗再承受不住,只觉神魂是濒临崩溃的一线。终于玉衡拔出阳根来,灼热淫精不由分说喷洒在她的脸颊跟赤裸的胸乳上。

玉钗亦再忍受不得,小穴淅淅沥沥地流出清亮液体来。玉钗当着兄长的面排泄,羞恼欲死,不由抽噎起来。

“兄长莫看玉奴。”

玉衡如何能忍得不看她。只见玉钗长发披散,玉体横陈,发极黑而肤极白,似一尊白玉美人。此际美人泪痕宛然,仙容绝俗,然而胸前一对巨乳浑圆肥美,沾满晶莹口水,红豆被吃得红肿胀大,淫靡不堪。双腿朝人张开至最大,露出其中被肏得软烂的花穴,羞耻至极地流着清液。

玉衡怔怔瞧着,亦是失了神智。他目光灼灼,盯着她排泄的小穴。那处明明再淫荡不过,然无论何时瞧去,却都如清纯处子般幼嫩可爱。花穴喷涌过一阵,仍嘀嗒着液珠,小口翕张,尤似蔷薇带露。

玉衡取过手边桌上的凉茶,泼在她的穴口。旋即再忍耐不住,埋头吃起她的香穴来。玉钗方排泄过,只觉那处甚脏,怎能污了仙人般的兄长,惊慌地想要躲开。然而他大手按在她大腿根处,怎由得她动作。他的唇舌贪婪地吸吮过每一寸阴唇花核,又不满地索取着她小穴里的每一处,情动至难自持处,双手捧起她的香臀往上送,恨不得将她的小穴吃进肚中似的。

那张仙人似的面容上终于失了冷淡出尘,被笼罩在了无边情欲之中。

玉衡神智若失,却从未如此清晰明了地看到自己的心意。倘若初时尚算是对玉钗的责罚,后来种种难言之举,满足的却分明是他见不得人的淫欲。

他想要惩戒的,不是她的色孽之罪,而是他的。他不愿承认,当他宠爱了十八年的孪生妹妹在露出有违伦常的另一面时,他心中竟生出荒唐的喜悦来。她赤裸的身体,最该属于的,是骨血相融、岁月相守的他。

小姐清丽绝俗,却最是淫荡。公子冷淡出尘,揭开十数年的禁欲守礼,是他自己亦不曾识得的偏执的自己。

玉钗被他的舌头肏得泄了身子,淫液亦被尽数吞入口中。玉衡站起身来,他俊美无俦的脸上沾着她银亮的汁液,眸子深而暗,下身巨物炽热骇人。他粗暴地再度挺腰插入她幼嫩的花穴,玉钗被肏得不住呻吟,脖颈无力地后仰,唇擦着他的面庞,似要溺死在他狂风暴雨的海面。

两人拥着,胸乳紧贴,下体亦无一丝缝隙地连在一处,分不出你我。这是世间不能更接近的距离,超越他二人未出生时同胎而眠的亲密。然而玉衡却总觉得不够。他在了她穴中射了一次,两次,三次。他吻着她的耳垂,哑声道,“玉奴的小骚穴,这辈子只给我一个人肏吧。”

她的小穴里满是他的精液,被他用那话堵在花心挺腰研磨着。“玉奴为我生个孩子吧。”

如此,他们二人之间的距离便能更近一些。

他的声音低沉柔宛,似在喃喃自语般,说不尽的温和多情。然而眸子深静,竟有几分脆弱哀求之意。

玉钗被肏得神志不清,欲海沉沦,只听得他在耳边私语,却未听清他究竟在说些什么。感觉到小穴中那物停了动作,玉钗一壁扭动着身体挑逗他,一壁用唇去找他的唇。她焦急地吻着他,哭声哄道,“玉奴的骚穴好难受,兄长多肏肏小母狗。”

他瞧着神志不清的她,眼中闪过恸色。此刻他失去所有借口,只能以真正的自我与她相对。十几年求学问道,孜孜以求,却不过最终违背伦理纲常,强占了自己的孪生妹妹。这数年学佛,竟是为了此遭认清自己的罪孽。

性事愈发激烈,他为她解开束缚,搂着她边走边肏起来。桌上镜前,无一不被她的淫水打湿。玉钗被玉势插了这许多天,淫性却始终不得解,被玉衡这般淋漓尽致地肏干过几回,只觉深入骨髓的酥麻爽快,如入九霄云外。窗外淅淅沥沥下起雨来,叫玉钗昏昏沉沉间只觉坠入极乐梦境。二人唇齿纠缠,玉钗双腿缠在他腰上,玉衡以手揽着她的玉臀,只不住道,“小骚穴且松些,快将兄长的鸡巴夹断了。”

二人从日中干至黄昏,淫水白精填满了玉钗的小穴。她本便体弱,此般猛烈交薅后,终于松懈下来,不由得睡倒在他怀中。

玉衡射在她穴里,将她放在床上掖好被角,凝望着她的美好睡颜。唯有她闭上眼的时候,他方敢露出温柔怜惜的神色来。

雨声渐歇,只有屋檐下渐次滴落着水珠。黄昏夕照中,她秀美如瓷的脸上泛着淡淡的光晕,神情温顺而恬淡。

可他却再不能与她如往日那般笑闹相望,明明朝夕守望十八年,如今他们兄妹二人间却至于此般境地。

玉衡心里的恨坚持了这许多日,裂痕终于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