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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归后二分手其余辅音大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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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开篇四(第2页)

『不是从幸运或者不幸中的选择,而是真正的幸运?』

对。

但是这并不代表什么,老天给予这份幸运的同时也伴随了无数的选择,很难。

『后者应该是我们口中的不幸吧?大姐姐你果然凡脱俗』

哪里有什么凡脱俗,很多答案我都思考了很久。

『能有多久』

大概,一千年。

『……』

『大姐姐,我喜欢你,我可不可以给你个东西』

世间万物都有最适合自己的一条路,你的路是对的。

『那个……好痛!痛痛痛痛痛!……』

硬生生撞断头顶的角,肯定痛啦。

那些蚁兽在消失了几天之后又来了,带着它们心中的感激。

燥热潮湿的山洞再一次生起了火,母亲也难得地去弄了食物。

山洞外飘着不那么应景的冰雨,雨珠滴落之处泛起一片白雾。

我有些失落,蠢鹿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山洞里弥漫着他的味道,墙壁上两处斑斑血迹不断冲击着我跳动的心。

“那只鹿呢……”

这种失落的感觉,和之前母亲消失时一模一样,甚至要更强烈。

“伤好了,就离开了。”

母亲应声,递过来一大块肉。

我没有伸手接,也不管肚子咕噜咕噜的抗议声,呆呆地望着墙壁上沾染着的两处血迹,道:“这是他的血?”

“是。”

见我没有伸手,她自己大口地吃了起来,嘴里包着满满的肉,真难得她挤出一个字来。

我张牙舞爪地扑了过去,“大腿肉是我的,不准吃!”

吃饱了,喝足了,蚁兽还在,冰雨也没有停歇。

我依在母亲怀中,脑海中想着最初和蠢鹿相遇的情景,那个时候究竟是怎样的想法呢?他分明一点都不像怪物。

“母亲,他回村子了?”

如果回村子的话是不是代表着又要承受许多。

“没有。”

不知道为何听到这个回答以后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不少。

母亲将一切看在眼里,眼神扑朔迷离,也不知道具体在想些什么。

半晌。

雨刚刚小了一点我立马就站起来,道:“雨停了,走吧!”

现在出的话,会不会在半途遇到他呢?既然不回村子,那么一起走也不是不可以吧?这是我真实的想法。

母亲闻声也站了起来,不过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她道:“冰雨路滑,明天再出,木柴没有了,我去找一些,你老老实实待在这里,走丢了我可不管。”

无言。

我不可能离得开母亲,相比之下蠢鹿的事就成了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