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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何利郎不堪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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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徐入柳府曹变柳(第2页)

徐四强说:“心里有她,再容不下第二个人。”

曹锁林说:“既然这样,那你推开门进来吧!”

徐四强一听,却说:“若是还为你表妹之事,宁愿不进去。”

曹锁林说:“不是。徐公子,你进来看看我是谁?”

徐四强说:“听声音,你还不是曹公子吗?”

曹锁林说:“非也。你进来再说。”

徐四强进门一看,哪里有曹锁林?分明是一位穿着白袍的绝代佳人。徐四强又仔细一看,此绝代佳人,正是曹锁林的原身。

徐四强好奇的问道:“曹锁林,这是怎么回事?”

曹锁林见问,回答道:“徐四强,这里没有什么曹锁林,本小姐柳林凤是也。”

徐四强听言,又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柳林凤小姐。就见柳小姐生得瓜子脸,髻高耸;高耸的髻中间、点缀着一枚用纸扎的红牡丹。柳眉杏眼,脸色白里透红。高鼻子,樱桃小嘴。大耳朵,戴着黄金耳环。身着白袍,腰系丝绦,脚穿绣花鞋。看后,徐四强说:“那你为何女扮男装?”

柳林凤说:“此事全由我师父安排。他说我的缘分来了,天意该如此。也就是说,天意安排我要女扮男装。”

于是,徐四强问道:“你师父是何人?”

柳林凤说:“那位与柳员外在一起的道士,他叫文风道长。”

徐四强说:“知道,刚认识。他说什么缘分来了?”

柳林凤说:“姻缘的缘分来了。从小,我父亲欲把我许配他人,但听了文风道士的话,他说我的缘分还没有来到,不宜随便许婚。一直等到现在长大了,我也没有许配。我父亲柳员外经常问我师父,我什么时候会来缘分。师父总是掐指一算,说还要等。就这样,一直等到前天。前天,师父突然对我父亲讲,我的缘分来了。父亲听后,非常高兴。但师父说,虽如此如此。于是,我按照师父如此如此的办法做了。也就是涂了满身的污泥,躺在草地上等待与我有缘分的人出现。等着等着,我躺在草地上睡着了。正好睡得做美梦时,被你一起的何玉虎用你的弹弓打在右小腿上,把我打醒了。所以,我认定你俩是有缘之人。本来是何玉虎用弹弓打的,我该认定他。可是,在他憨笑时、与不负责任的溜走时,我现他是一个傻子,又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后来,在你背我的那一刻起,我认定了你。徐公子,我相信我的眼睛不会看错你。而且我们能认识,都是天意安排、该有缘分。”

徐四强说:“不不不,我只是与你擦肩而过的过客,并没有什么缘分。”

言毕,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了拍手的掌声,掌声由远而近。到了跟前,徐四强才转过头去看。就见到文风道长与柳员外一前一后的走近了。

他们来干什么呢?下章分解

徐四强入到柳府的院内,见关上了院门。赶忙回头对阿才说:“管家,我把曹公子放下,马上要出去,院门不用关紧。”

阿才说:“公子,天黑了,回家的路也看不清楚。你吃了晚饭,在此住下,明天早上再走。你可不知道,我家柳员外可是好客之人。”

听了这话,徐四强不担心自己,而担心何玉虎、邓一平二人。

正想着二位时,突然从里屋走出来一位六十几岁的男子。就见他长得人高马大,前额光秃,后脑勺长披肩。长四方脸,一字眉毛、大圆眼、大耳朵。酒糟鼻子、大嘴。海下留着筷子长的花白胡须。上穿蓝缎子短衫,下穿青色裤子。脚上穿的是一双青布鞋。

曹锁林坐在马上见了那位,拱拱手说:“舅父好。”

那位说:“好,我们都好。”

接着,又听到曹锁林说:“徐公子,这位正是本宅的主人,柳员外。”

徐四强听言,上前拜之:“晚辈徐四强拜见柳员外。”

被叫作柳员外者,一边说“免了免了”

,一边打量着徐四强。而后,又绕着徐四强看了一圈。看后,面带微笑的从牙缝里嘣出四个字:“天意天意。”

徐四强不知柳员外说话的意思,很是莫名其妙。

接着,又听到柳员外朝里屋叫道:“文风道长,文风道长,出来、出来。”

言毕,从里屋走出来一位六十多岁的老道士。

看到这里,有的人会问,他家怎么有一位道士呢?其实,在太平天国起义期间,太平军凡是见到寺庙、道观、尼姑庵,都会烧、砸。因为太平天国军信奉的是基督教,与道教、佛教信仰不同。见到寺庙、道观、尼姑庵,必然烧、砸。安徽郎溪在太平天国打下的范围内,自然有道观、寺庙、尼姑庵被烧、砸的情况。而那位道士正是由于被太平军砸了道观,才借住在柳员外家。

就见那位叫文风道长的道士瘦高个儿,长脸,立剑眉,大环眼,大耳朵,高鼻子,四字方海口。下颌留着的花白胡须,飘洒于前心。头戴道冠,身穿八卦仙衣。右手持着拂尘,健步而来。道士近到跟前,又见到道士后面背着桃木剑,又在道士的后腰处,斜挂着一个百宝囊。百宝囊中,有道士的应手兵器——带铁链子的、形同五指的一把钢爪。原来,此道士既然在马上用钢爪,又能在步下使。

道士见了柳员外,稽说:“无量天尊。”

柳员外说:“文风道长……”

不等柳员外往下说,道士抢着说:“天意天意。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一切随缘、随缘。”

徐四强听言,更是纳闷。又听那位道士说:“柳员外,还不派人备酒,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