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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不可能,只是随口一提罢了:“所以你现在能做的只有不断得往前走。”
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是不是人到了这种地步都会充满豪气?
“不……”
他说了一个字,却迟迟没说下去。眸光仿佛深不可测的漩涡,好像能把人吞噬。
“不什么?”
我扬眉让他继续。
“没什么。”
他还是没有说。只是疲倦地闭上眼,再次睁开的时候,一双瞳眸已经将所有的情绪都隐去,淡淡地笑道,“睡吧。”
“睡不着。”
我搂在他腰际的手渐渐向上摩挲他的背。
“那你在想什么?”
他倒很享受地闭上眼睛。
“想你。”
我翻身到他身上,从背部开始往上啃咬,“不知道我所注视的东西对你是否也同样重要。”
“有一些吧,我想。”
他低吟一声,因为我的舌正在他的敏感区域挑逗。
“多重要?”
“跟什么比呢?”
“跟这个比。”
我抬起头,近乎野蛮地低语。嘴唇随即坚定地压向他,粗鲁地辗转来回,迫使他张开嘴让我的舌头长驱直入。
他低笑并叹息着回应,我马上软化,转而变为缓慢、令人难以忍受的挑逗。舌玩弄着他的,很快地,我们开始渴望地扭动,迷失在这销魂的亲吻中……
我们精疲力竭,在床上消磨到下午,最后约什说有事外出,不得不起床。
“我可能要晚点回来。你自己找乐子。”
他穿戴整齐,走到床边拍拍我的肩。
“嗯,我会自己去找帅哥玩的。”
我侧躺着欣赏他英俊的模样,开玩笑道。
“帅哥是吧?”
他嘴角扬起一抹充满魅惑的笑,随手抄起墙上挂着的一把弯刀,跨到我身上制住我的双手,曲起膝关节顶住我的背不让我动弹,蓦地凉凉的刀锋已经横在我洗干净的脖子旁,“不如给你放点血,看你还有没有精力去找帅哥。”
“哈哈哈……”
我忍不住大笑出声,一边讨饶,“将军饶命,小的不敢了。”
“乖。”
他这才满意地收刀,英姿焕发地出门。
随后,我也跟着出了门,正好可以有时间把所有的事情理一下,坐以待毙不是我的性格。无论双方的实力如何,如果一方无原则地做出大幅度让步,那他便注定会失败。从客观上讲,任何让步,不管大小,都会消弱自己的实力,是时候该采取行动了。
很多人说,尼泊尔是天堂。
这里有世界上最好的徒步线路,安拉普纳山脉海拔适中,雪峰密布,沿途风光迤俪,旅游服务善解人意,是“徒步者的天堂”
。
蓝毗尼的释迦牟尼庭院里,玛雅黛维王后手抚桫椤双树肋下诞佛,佛祖幼时曾沐浴过的水池至今依然清澈如明镜,是“朝圣者的天堂”
。
这里遍地生长各色芳香植物,民族音乐迷离绚烂,风景秀美如世外桃源,早在60年代就是“嘻皮士的天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