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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豪情的近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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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39章皇甫玉风(第1页)

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很难看出她的实际年龄,只因为她的身材婀娜多姿像是一个成熟的少妇,而她的面容却像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在他生人面前还带着一抹羞涩,而现羞羞答答,而她那细皮嫩肉的皮肤,却只像一个婴儿,总的来看,她就像一整块的美玉雕塑出来的人一样。

可是从她的表情看,她又好像是一个饱经世故沧桑的女人,仿佛对一切事故都已漠不关心。他痴呆呆地看着她,为之想,生长在这么有钱的人家,想要伸手,想吃张口,无忧无虑,还能有什么不开心呢?

他看着她,从她的眉宇间,似乎隐藏着淡淡的忧愁,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从她那清澈明亮的眼睛中,似乎看到有阴影飘过,呀,多神秘高贵的女人!

孙飞霞现他王憨愣愣地看着她,心中笑,可面上连一点嫉妒吃醋的眼色也没有。按说,她既然心中有他王憨,对他甜言蜜语说仍然爱着他,就想把他看做是属于自己的,决不容许他染指别的女人,更不容许别的女人与她分享一个男人,这就是恋人的自私。

可为什么?她孙飞霞竟容许他王憨如此的看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又比她孙飞霞漂亮,不仅不反感为之吃醋,而且还有凑趣儿的举止,这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按常理,她孙飞霞应该吃醋,予以反感,就算是他看到的是她的亲生妹妹,她也一定会受不了,决不容许他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可事实就是这样。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孙飞霞口是心非,并不爱他王憨。

许久后,他觉孙飞霞在注视着他,连忙离开了视线,有点脸红,怀着一丝的歉疚看向了她孙飞霞,请她原谅他的失态,没想到她的眼神竟比自己犹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似乎肆无忌惮的贪婪的盯视着她的朋友。

王憨如此想,若是美丽的艺术品,任何人都会喜爱的。若是美丽的女人,不管是男人或女人,也都会忍不住要多看几眼,因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他却意外看到她孙飞霞的眼神里,竟会有着一把令人生畏的火,一种令人莫测的激情。

他王憨认为,面前的女人,是他见过最漂亮美眉的女人。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对女人,他一向颇有研究,也颇能鉴赏。他实在庆幸自己在此短短的几天里看到这几个女人,也算是有艳福,因为有的人一生中可能连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也看不到。

孙飞霞乃是他的初恋之人,她有着迷人的眼睛,有着迷死人的笑,有着能让男人甘愿为她死的魅力。

白玉蝶是想要他命的女人,她有着仙女般的面孔,魔鬼的身材,清丽脱俗,充满冷艳,有着令人看上一眼就难以忘的女人。

那豆蔻年华的丫头,长得也不赖,充满着青春的活力,秉承女主人之意,把他邀回家中,表面对他阿谀逢称讨好他,没想到竟也是颇有心计的女人,把他报复得赤裸裸的,也使他难以忘怀,待有机之日,若能见到她,他也要取笑她一番。

没有高山,难以显出平地,就其气质来说,丫头不提,其孙飞霞和白玉蝶两个足够使人神魂颠倒的美人,与其面前的美人相比,似乎缺少了些什么。她有着那种矜持的美,垂散的长,如玉的脸庞,窈窕淑女的身材,全身仿佛散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就像一朵洁白的腊梅花,有着不惧寒冷的傲骨。

王憨虽对女人有研究,对女人颇为欣赏,但他并不下流,更不会做出对女人有亵渎的举动。所谓“酒肉穿腸过,佛在心中留”

,他不会对女人有所侵害,所以他对面前的这个女人,也只是欣赏而已。当然,他看到这样漂亮的女人,真想嘴快活的说上两句讨好的俏皮话,可是面前的女人,给他的感觉可不是说俏皮话的对象,更何况他现在是个真真正正的说不出话来。

孙飞霞向那女人介绍说:“这是我的朋友,王憨。”

她大方有礼地自我介绍说:“你好,王憨,我是皇甫玉凤。”

真是人美,连声音也美,听起来是那么的甜,那么的脆,那么的入耳,那么的耐听。

王憨想说话答对,怎奈说不出话来,只得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她诧异道:“你不会说话?”

王憨摇摇头,又点点头。这种奇怪的动作,不明就理的人一定会不明白他王憨的意思,可是皇甫玉凤却能了解他的意思,可见她的聪明才智与狡黠。

“你会说话,只是现在变得不能说话了,对不?”

王憨点点头,眼里流露出佩服的神色,向她竖起了拇指,表示你说对了!

皇甫玉凤自信地笑了,而且笑得是那么的美,尤其是那一口微露的糯米一样的白牙,是那么的令人眩目与欣赏。

“我想你平常见人一定爱说很多话是不?”

王憨不知该怎么表示,仿佛他那一见女人爱说俏皮话的劣习竟被她一语洞穿,感到汗颜,不敢放肆,轻轻的又点了下头,表示认可。一个男人,被一个陌生的靓丽的女人揭说出了隐秘,那种滋味,使王憨感到十分尴尬,就像那丫头戏弄他洗澡,使他不能穿衣裸露在外一样的心情。所以他虽然轻微地点了点头,可是他心里就像倒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就像一口呑了二十五只小蛤蟆——百爪子挠心。

她看他王憨有羞涩之色,为缓和眼前的僵局,便道歉说:“对不起,我一向很率直,希望你不要见怪才好。”

王憨再次点了点头,这次可不是轻微的点头,而是深度的点头,希望她能看得清楚,表示他对她的谅解。常说人有千里的朋友,没有千里的威风,他王憨今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里,就是能见怪,也不敢见怪,因为他可是来治病的,一切也只有多忍着点,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何必为她女人的一句话而放在心上,为此斤斤计较呢?

孙飞霞向她介绍了王憨是怎么变哑的经过。皇甫玉凤要他伸出舌头看看舌苔,解释说:“你是中了一种慢性的毒药,这种慢性毒药麻痺了你的声带,所以你会不出声音。”

孙飞霞在一旁问道:“能治吗?”

“可以,但需要一段时间。”

王憨听到还能治,心中稍安,因为似乎看到了还能说话的希望,若是后半生不能说话,那比杀了他还难受。于是王憨和孙飞霞被其皇甫玉凤姑娘安排住到庄院里一处僻静的园子里。

这个庄院实在是太大了,除了亭台楼阁外,还有多少花花草草,举不胜数,有的叫不出名子,尤其是梅花树较多,到处种满了梅花,怪不得称为梅花山庄。王憨初次来到这里,也弄不清现在自己到底在这偌大的庄院里什么地方。

他除了不能说话外,心里也想开了,人随时运草随风,既然哑了,就得在此安心治病,随遇而安,况且有这么美丽的花园,这么豪华的房子,还能和她孙飞霞在一起,还能不时的看到这么美丽的女人皇甫玉凤,实在是感到荣幸。再加上做主人的她并不小器,美食美酒对他盛情款待,倒使他有乐不思蜀的感觉,因为他不仅衣食无忧,而且他现女主人性格使然,不避男女之嫌,也爱说笑话。

他为治哑就住了下来,可谁能想到,他竟然又跳进了火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