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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晨曦、傅安愔、庄恕三人各自洗手。
“你们都在仁合工作很久了吗?”
庄恕并没有拘谨,落落大方攀谈起来。
“嗯,她十一年了,从毕业留院做住院医到直博,今年刚好十一年。”
安愔也大方回答“我情况差不多,只是当中停职留薪过几年。”
等一下就要和他合作,所以想将气氛调节的好些。
陆晨曦先洗好“待会儿一起吃宵夜。”
安愔点头。
庄恕瞧着她离开“你们关系真好。”
“同寝室的又一起工作多年,关系是很亲近。”
安愔最后抹消毒液,悬空举着手臂“而且我们都是女孩子。”
“虽然我只来了一天,不过看起来陆大夫脾气真不算和蔼可亲,她工作这么久真的只把病人当病人?”
庄恕不解为什么她会选择和自己合作,而不是陆晨曦,只是为了知道自己的实力?
“你是说程慧英?”
安愔让消毒液自己干燥。
庄恕点头“刚才陆大夫和她发生了那么大的纠纷,写下她是精神病的医嘱,万一这台手术出现问题陆大夫会陷入很多麻烦,你应该让她回避,或者与我交换。”
“你都说我们亲近了,这么多年我们当然彼此信任,不管是人品还是工作态度,我们知道自己的职责,她是小炮仗,可从不拿人命开玩笑,你我这台手术危险程度她知道,逞强不是好主意。”
安愔目光透亮“她不是不想和我一起,而是觉得自己无法做到,所以不会逞强;我不知道你和扬帆关系如何,但是他现在未必是你过去所知的那个人了。”
“你也一样吗?”
庄恕直接了当又隐晦的问。
安愔也如此含义的回答“我不懂你的意思。”
庄恕也不继续,毕竟现在不是时候。
……
急诊科办公室。
陈绍聪瘫在休息室的长沙发上。
急诊主任钟西北拿着茶杯过来“忙完了吗?就歇着?”
陈绍聪有气无力的说“刚送走最后一个病人,我这才坐下喝第一口水,那浴血的战袍还在那挂着呢。”
钟西北也才坐下喝第一口水“行,算我冤枉你了。”
敲敲自己的背“我也歇会儿。”
陈绍聪想起一事“主任,我听说最难的那台手术安愔选了新来的庄恕?”
“是够难的,玻璃加铁条还有肿瘤。”
钟西北这些年也没见过这么严重的“陆晨曦看见都怵了。”
陈绍聪一下子坐起身啊“啊,不是吧,哎呦,还有她不敢做的?真没见她往后退过。”
“对啊。”
钟西北也没见过“她退了,安愔和那个庄恕都敢往前冲,现在我是知道谁胆子大了。”
“艺、高、人、胆、大。”
陈绍聪总结性发言。
钟西北瞧瞧多少有些吊儿郎当的他“那你呢?啥时候也跟着安愔练练?”
“我啊?主任,我可不去,能在她手下过关的人这些年有几个?只要有不满意连机会都不给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