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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栀子花的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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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卖乖(第5页)

外面已经有了窸窸窣窣的人声,大概是做饭的厨师,路栀就借着这些乒乒乓乓的声音,小声问他:“怎么了?”

“你不是不想去?”

他侧在她耳边低声,“我跟他说我们出去了。”

……

他呼吸喷洒在最敏感的耳廓,路栀忍不住动了下,想说这也不是个办法,可抬头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脸,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好悻悻偏过头去。

又开始闷热了。

被单虽薄,但他们呼吸都在里面,肌肤贴着肌肤,她很快感受到躁意,可窗户迟迟没有被人关上,也不知道爷爷是走了还是还在。

而且……真看不到吗?

明明不想做他的共犯,但此刻被揭穿才更难缠,她抿了抿唇,磨蹭着往更角落处退,他的身体跟着更紧地贴过来。

终于,远离的脚步声响起,她松了口气,推着傅言商滚了两圈,悄悄把头探出去看,窗口已经没有人。

路栀挣扎着想出来,但被子被来回滚动好多圈,已经不知道最外层的开口被压在哪里,她找了半天,被傅言商摁住手腕。

“我来。”

他的手探出被单摸索,但位置恰好微妙地停在她后腰,那块儿很痒,她想躲又不好意思说,大概是找到地方,他翻了半圈,路栀重新被腾到上方。

她双手撑下去,还没来得及用力,听到他问:“怎么?”

“我……分担一下重量,”

她说,“不然压到你。”

他声音里漫出很轻的笑意。

“你这样就怕压到我了,那以后怎么办?”

“什么……以后。”

“压不到,安心躺着,你老公不是稻草。”

……

可这样躺在他身上,几乎共享双方的心跳,她已经快分不清哪一声跳动属于谁。

第一层被拨开,她又被转到下方,傅言商的下巴抵住她肩颈,呼吸声很痒,早晨的感受本来就敏锐,她忍不住轻轻缩起脖子,想往旁边躲。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专心解,还是又在逗她,路栀只感觉到脖子上的触感若即若离,一会儿呼吸声近,一会儿又离远,要来不来才最难捱,她终于忍不住开口确认:“你没……弄我吧?”

呼吸声倏然一近。

“怎么弄?”

他说,“这样?”

牙齿和温热的吐息一并包裹耳垂,他用接吻的方式亲吻她的皮肤,舌尖顺着血管描摹,她被亲得很痒,伸手去拽他衣摆,他鼻尖抵在她颈窝向下,含吮她锁骨那块薄薄的皮肤,窗户还开着,半亮不亮的日光照进来最要命,勾得一切朦朦胧胧影影绰绰,她根本逃不掉,和他困在的是同一个茧里。

“傅言商……”

“嗯?”

他答应得好端端,一点点鼻音增加了斯文的厚度,但舌头在做的事完全是有辱斯文,路栀感觉到自己已经出汗了,他手钻入她衣摆,轻轻摁住她后腰。

她被贴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