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游轮(第3页)
“荣哥?”
陈礼森小声地问着。
荣信辞意识到了他还在,开口便说:“你那个……”
算了,让陈礼森叫人,陈礼森还得抽成,而且孙夏病都治得差不多了。他要回家了。
“有什么事吗?”
陈礼森问道。
荣信辞摇了摇头:“没事。”
“倒酒吧。”
他吩咐道。
陈礼森终于有机会灌他酒了,忙不迭倒酒、陪酒,荣信辞突然出奇地配合,来一杯喝一杯,一点儿都不推拒。
当alpha差不多醉了,陈礼森按捺着欣喜,将荣信辞扶进了他的房间。
然后,他转过身,去之前的船舱里将孙夏带了过来。
看着床上沉睡着的人,孙夏心里发怵:“真的要这么做吗……”
陈礼森道:“我不会逼你,如果你不想做,现在我就送你走,大不了我继续陪着这位少爷……”
孙夏知道陈礼森最近因为荣信辞很烦恼,他咬了咬牙:“我做。”
“森哥,但你以后不能再来找我做这种事了。”
就当他还了当年陈礼森收留他的恩情。
陈礼森表面上应着,却又觉得孙夏当了婊子还树牌坊,或者说,翻脸不认人。要不是他收留了孙夏,说不定孙夏跟他哥一样,那时候就因为发情期被人轮奸了。而且,带新人还挺累呢,尤其是孙夏这种木讷不开窍又过分紧张自己腺体的oga。
不过,这几年他从孙夏身上也捞了不少了,孙夏也不会再干了,等孙夏帮他甩掉荣信辞,陈礼森就会如他所愿,不再打扰他。
就当是他最后一点良心了。
“去吧。”
陈礼森关上了门。
孙夏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前方走了两步。
荣信辞今天做了一天的实验,脱了实验服就坐飞机奔游轮来了。
他本身就有些累了,所以没什么兴趣玩,陈礼森说他心情不好,他也懒得解释,抽抽烟喝喝酒,差不多困了就睡吧,明天还有没做完的实验和没看完的论文。
荣信辞睡过去前是这么想的。
但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到有人埋在自己身下,正在卖力地伺候,他当即便醒了过来。
半硬不软的性器被含在湿热的小嘴里,一截小舌头在柱身不停地游动,双手还有技巧地按摩着下方的囊袋,却怎么都没法让他完全勃起。
荣信辞睁开了狭长的双眼,伸手便抓住了伏在自己身下人的头发,将人拉了起来:“今天不用伺候了……”
是孙夏。
好一段时间没见的孙夏头发剪短了,胸也不怎么明显了,现在他的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张着嘴含着荣信辞的性器,杏仁一样的眼睛里全是血丝和泪水。
荣信辞脸色很难看地说道:“怎么是你?”
孙夏心脏咚咚地跳,本来他就怕荣信辞,没想到还没给人口硬就给人口醒了,整个人身上冷汗热汗不停地交替溢出。
他是真的有些退缩了,想要将荣信辞的性器吐出来,却没想到他本来怎么都弄不硬的阴茎突然硬了起来,直抵在他的硬腭,然后又向后面挤去。
“唔——!”
孙夏瞪大的眼睛,吸也不敢吸,吐也不敢吐。
“靠!”
荣信辞一把扣住了孙夏汗湿的后脑勺,往自己身体方向压,勃发的龟头流着咸湿的腺液抵在喉咙深处,让孙夏整个人如窒息般瑟瑟发抖地挣扎,就像是钉了一角在展示板的蝴蝶,摇摇欲坠,却不会掉下去。
“你敢爬我的床!?”
荣信辞是真的生气了,烈酒的信息素瞬间就铺满了整个房间,开始动了起来。他越生气,就肏得越重,没一会儿孙夏就蜷缩着身体,不住地流泪、咳嗽,喉头却收缩着,像是主动按摩荣信辞的阴茎一样。
太舒服……靠!
荣信辞不想承认,但是他爹的孙夏的嘴巴肏起来怎么这么舒服?
他稍微退开一会儿,让孙夏喘过气,然后又啪啪地挺腰冲撞,将孙夏的嘴当成了穴,肆意发泄欲望。
“唔……唔嗯……”
到最后荣信辞射出来的时候,孙夏差点昏过去,不过长年被调教的肌肉记忆存在,即便再累,孙夏都乖乖地将荣信辞的精液咽了,又将他的性器舔得干干净净。
荣信辞被孙夏舔着舔着又硬了,可他却冷漠地抽了出来。
“怎么敢来爬我的床?”
荣信辞心里有火,嘴上就更恶毒,“那对恶心人的奶子治好了吗?”
孙夏垂着头,也不回答,荣信辞气得隔着衣服去掐他的奶尖:“怎么还这么大!?就这么喜欢这对骚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