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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监狱我真的很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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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轮第一场(第3页)

像被万箭锁定一般,糸师凛看见那抹淡紫牢牢注视着自己的身影,一阵寒意猛地从脊梁上袭来,糸师凛眼皮剧烈一颤,他略带恼怒的发现,自己竟然被那个家伙【吸引了】。

他的想法和排名第三的家伙相合,糸师凛冷漠地看着对方组里的白毛和黑长发男互相争夺、通过后撤步传走的球在黑黄头发的人脚下快速盘旋,而那个家伙装模作样地拦了几下,被故意引到斜角线位置的黑黄头在无奈之下只得赌一把地射门。

然后——被守门员拦了下来。

下一秒,令藤间鸣总是烦恼的身影预料之中出现了。

【果然,洁世一,你也能看见。】

“欸,小鸣笑了?”

蜂乐廻奇怪地来到他身边戳了戳他的脸颊。

藤间鸣这才发现,自己居然真的,因为知道了洁世一的想法而不由笑了。

“——才没有。”

白金发少年的耳尖有点红,大概是由于激烈的运动导致的。

“太浅显了。”

糸师凛猛然从洁世一的后背窜出,就如同他和藤间鸣的想法一样,在洁世一即将射门的紧要关头,那凌冽的眼睛阻止了所有的进攻机会,糸师凛的嘴角勾着讥讽的笑:“你觉得,你能看见的,我看不见吗?”

“杂鱼。”

兜兜转转,所有人的行动轨迹都被那两个人了如指掌,洁世一绝望地看着最后一球被糸师凛抢走,哨声的出现,结束了这一场比赛。

“红队vs白队,5:1,红队胜!”

脱力的洁世一跪坐在球场上气喘吁吁,他的眼神是明摆着的痛苦,没有人知道他在这一场的心神俱疲,太可怕了这支队伍,无论是藤间鸣还是糸师凛,他有一种所有的想法都被看穿的恐惧感。

藤间鸣的体力降到了底线,他转过身一把勾住凪的脖颈,将全身都挂在他身上,嘴唇贴着他轻轻说着:“过去,nagi,你是我的了。”

“好。”

凪诚士郎用手圈住少年的腰,和队友将要分别的失落被鼻尖萦绕的淡香吹散,凪诚士郎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他和洁组队是因为输给了他,而现在,他又输给了鸣,果然,他和鸣终究要在一起。

“再见,蜂乐、洁。”

路过坐在草地上的洁世一和蜂乐廻时,凪诚士郎淡淡地朝他们点头告别。

藤间鸣低头看见了那个垂着头看上去很失落的墨蓝脑袋,上面还有一根呆毛左摇右晃,他一个没注意,就下意识拔了拔那搓呆毛。

“嘶、藤间君你干嘛?!”

洁世一捂着发痛的头皮,懵逼地抬头看旁边弯腰拔他呆毛的少年。

洁世一对人的容貌一直没有特别大的感受,但这次不一样,少年凑得太近了,近到洁世一都能看清他脸上细小的绒毛,上勾的殷红眼尾、精致的鼻子,运动导致的泛红唇瓣嫩到简直能滴水,这家伙,皮肤细腻到连毛孔都看不见啊!

毕竟是容易被美色蛊惑的年轻气盛,洁世一啪地捂住自己的眼睛,生怕多看一眼自己性取向变了。

“你、你有什么事吗?”

刚刚的质问声柔了不止一个度,听的洁自己都忍不住红脸,他怎么这个样子对一个男的讲话啊?!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藤间鸣理直气壮地没有对之前的行为做出解释,他直起腰,心情算好的朝他笑了笑,丢下句话就接着往红队那边走:“下次,你能追上我吗?洁世一。”

蚁生在一边用手指卷着头发等着自己的偶像归来,看见藤间鸣他无所事事的眼睛都亮了:“连出汗都这么潮,不愧是我看中的潮人同伴!”

“谢谢你,小蚁,你也很潮。”

藤间鸣说完整句话就如同打蔫了的茄子,软软挂在了自己专属的“茄子秧”

上。

“nagi,背背。”

藤间鸣娴熟地靠在弟弟身上撒娇,听的蚁生一阵嘟囔:“就是体力太差了怎么不叫我,我比这家伙潮多了”

糸师凛往后看了眼,发现两个发色相近的脑袋已经亲亲热热地挨在一起了,他不屑地道:“爱撒娇的软弱家伙。”

随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们先去把湿球服给换了,看着表哥裸露出来的纤细修长的身段,上面是有肌肉覆盖的,但不同于他们充满爆发力的厚实,藤间的肌肉薄却不显瘦弱,反而将他的身体雕刻的更加漂亮,经过锻炼的腰腹有几块腹肌,显得腰很细又有力。

凪诚士郎脱掉衣服后没有着急换新衣服,糸师凛早就走了,蚁生也着急洗澡先行离开,这件独属于红队的更衣室,就留了他们两个人。

高大的弟弟从背后抱住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哥哥,凪诚士郎的背肌结实发达,一弓起居然把里面的人遮了个完全,赤裸的下身贴在前面男生的后腰上,那发烫的巨物让藤间鸣不由哼了一声:“喂、nagi。”

“别推开我,小鸣,我就摸摸。”

凪诚士郎咬着他的耳廓含糊地说着,话语里低微的恳求和他眼里磅礴的欲望对比极其明显。

藤间鸣一下被他握住了阴茎,男人的弱点被抓住了,他闷哼出声,听得凪诚士郎直接勃起了。

——

被干毛巾擦拭过的身体没有特别的湿,但还是有黏黏的触感,更衣室的两个人胸膛紧紧相贴,吻得不可分交,激烈的水声从口唇中传出,红润的舌尖被缠绕吮吸,吃不下的涎水从嘴角滴落,凪的手掌火热地摸遍了鸣的身躯,他自己勃起的鸡巴和鸣的互相摩擦,喘息声性感至极。

“嗯哼、你的耻毛弄得我好痛”

藤间鸣蹙着眉不满地抱怨,凪诚士郎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耻毛真的把少年腹下的皮肤弄得泛红一片,小鸣自己的毛浅又少,那一块的肌肤特别嫩,几乎是随便摸摸就可以发红的程度。

“抱歉,小鸣。”

凪诚士郎哑着声音道,“那换个方法吧,躺在椅子上,我们互相舔好不好?”

“没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