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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康熙末年全本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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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頁(第1页)

曹顒知道這樣糾纏下去,終究是自己吃虧,就專跳腿骨往死了踹,這樣倒下一個是一個。不到片刻,就倒了一半,剩下的幾個看出曹顒棘手,拔出了刀子。曹顒從帳篷里出來,哪裡帶武器,這些人實在太不要臉。

塔娜格格見曹顒如此英勇,看的心裡「撲通撲通」的,草原上的人最愛慕勇士。原本,她雖然覺得曹顒長得好,但是多少還有些瞧不起在裡面,只因見寶雅與曹顒親近,才故意來招惹曹顒。眼下,卻是知道了,曹顒就是狼一樣的勇士。

見鑲黃旗的人拔刀,塔娜覺得不對勁,忙大聲喊道:「別打了,曹顒贏了,別打了!」

哪裡有人肯聽,塔娜叫身邊的侍女上前攔著,但是卻沒有敢上。實在沒有辦法,塔娜自己提著馬鞭闖了進去。

鑲黃旗的人丟了份子,已經決定對曹顒除之後快,反正大家身上都帶著爵位,處罰也厲害不到哪裡去,上下疏通下,死個包衣算什麼。但,塔娜為萬歲爺親外孫女,正牌子的金枝玉葉,誰敢去動根手指頭,那才是找死。

塔娜闖進場子,鑲黃旗的幾個固然畏手畏腳,曹顒也施展不開。於是,曹顒伸手奪了她的馬鞭做自己的兵器,然後把她推出戰圈。

曹顒把鞭梢纏在手上,拿鞭子柄當刀劍使用,砍到對方身上,也讓對方生疼不已。曹顒雖不是藐視人命的人,但見對方殺意旺盛,自然也就不再留情,握住一人的鋼刀,想要反轉回去,刺向那人胸口。就聽遠遠的傳來腳步聲,有人焦急道:「皇阿瑪,快!」

這是十六阿哥的聲音,那被稱之為「皇阿瑪」的自然就是康熙。

曹顒轉瞬間改變了主意,將刀刃移向那人腦後,削下了那人連著半頭頭皮的辮子。那人神色大駭,軟倒在地上。曹顒抬腳踩在那人身上,把手中的刀扔在地上,向其他幾位鑲黃旗的笑了笑。

幾人見了曹顒的身手,本有幾分害怕,又顧及他手中有了鋼刀,但眼看他如此囂張,又扔了鋼刀,頓時又生出幾分豪氣,大喊著,沖了上去:「干他娘,宰了這包衣奴才!」

「宰了這奴才,屍身餵野狗,有了事爺擔著!」有個人看著像鑲黃旗眾人的腦。

「哼,你算什麼東西?你擔個屁!」有人接口道。

那鑲黃旗的頭兒聽到身後有人接話,一邊回頭,一邊罵罵咧咧道:「干他娘,哪個猴崽子找抽?」這一回頭不要緊,身子已經軟了下去:「萬、萬、萬歲爺!」

來人正是鐵青著臉的康熙與十六阿哥,後面跟著小滿,與述明等御前侍衛。剛才接話的,正是十六阿哥胤祿。

第oo55章戰後

熱河行宮外,南山。

十六阿哥是天潢貴胄,哪裡挨過這般辱罵,當即怒極反笑:「好,好,敢罵爺是猴崽子,你這小子有擔當!」

剛剛圍毆曹顒那幾個鑲黃旗的人已經跪倒一片,就連曹顒也也甩了甩袖子,跪下:「奴才曹顒見過萬歲爺,見過十六阿哥!」

康熙看了眼不卑不亢的曹顒,又看了看那些鑲黃旗軍官:「誰來告訴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鑲黃旗那些人怕曹顒告狀,哆哆嗦嗦的搶先辯解起來,無非是信口雌黃,將過錯都推給曹顒。

曹顒低頭不語,塔娜卻再也聽不下去,上前對康熙道:「皇郭羅瑪法,他們在說謊,是他們圍毆曹顒,十個打一個,還動刀要殺了他。曹顒這個笨蛋始終退讓,有刀子都不用。」

就算塔娜不說,場中的情景眾人也看得明白。曹顒袖子上都是血跡,衣服雖不算太亂,但卻被削去半個前下襟。

康熙看著那鑲黃旗的頭兒,眼中儘是寒意:「你是郭絡羅家的,那貴山是你什麼人?」

那頭兒忙磕頭:「回萬歲爺的話,貴山是奴才堂弟!」

康熙看了看那人的裝扮,厲聲:「一個從五品的護軍協領,就能夠對一個正五品的御前侍衛置之死地,誰給你的狗膽?」

那協領哪裡還敢再辯,叩不已。

康熙懶得理會那人,對曹顒道:「起來回話!」

曹顒謝恩起身,隨即按照規矩低頭退到一邊。

康熙看了看地上落下的幾柄鋼刀,又看了看曹顒身邊的鞭子:「你為何不用刀?」

「回萬歲爺的話,刀劍無眼,律法無情,奴才不敢肆意枉法!」曹顒一邊回答,一邊「悄悄」的將手腕上戴著的一串檀香木珠子攏到衣袖下。

康熙想起曹顒曾在寺里守孝的經歷,雖然對佛道並無太大喜惡,但是也暗贊曹顒的仁善,就算被逼到這個地步,仍然不願意傷人。他卻不知道,曹顒雖沒有取人性命,但是卻與所謂仁善貼不上邊的,這一場架打下來,最少有幾個人陪那貴山做了瘸子。

熱河行宮,西北角,蘭藻軒。

寶雅坐在梳妝檯前的小凳子上,望著梳妝檯上的那個繡著一棵柳樹的荷包發怔,是啊,曹顒說得沒錯,戲落幕了,還沉迷在戲中做什麼?別說自己身為宗室,婚姻要由宮裡來指,就是自己能夠避開指婚,也沒有絲毫機會與那人在一起。想到這些,寶雅只覺得心痛難忍,眼淚就一滴滴地落了下來。

「格格,格格,不好了,聽說塔娜格格帶著人將顒大爺給打了!」寶雅的貼身丫鬟靈雀面帶焦色的進來稟報。

寶雅來不及擦眼淚,轉身問道:「什麼?曹顒挨打了,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