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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西沉的反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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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逃出牢笼(第1页)

雨声伴随海浪声敲打着窗户,我坐在窗前,桌上摊着书本,思绪却逐渐有些模糊,恍惚中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晴朗的午后,我一个人走在沙滩上,阳光下的海面好似镀了层金,踩在暖洋洋的沙滩上,徐徐的海风吹来舒适而惬意。

“砰!砰!砰……!”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我从美梦中拽回,抬起沉重的眼皮我看了一眼桌上的闹钟,才凌晨三点,难道是错觉?正当我打算继续睡时,敲门声又再次响起,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我慢吞吞的下了楼。

雨下的很大,我撑着伞询问着门外的人是谁,却没有人回答,虽然有些忐忑,但我还是打开了大门,门口躺着一个人,刚才应该就是她在敲门,她趴在地上,看起来有气无力,浑身上下被雨水淋的透湿,我赶紧将她扶起来,这才看清楚来人,居然是失踪了几天的陈渝!

我赶忙把她搀进了家里,她已经没有了力气,连话都说不出。我赶紧找了些糕饼和干毛巾,看见吃的,她终于有了些精神,费力的咀嚼着,我拿着毛巾给她擦着头。

看着她消瘦了不少的面容,真不知道这几天她经历了些什么,只见她艰难的张了嘴:“水,渴……”

我连忙给她拿了些水,然后上楼拿了些干净衣服,看她咽下最后一口吃的和水,她的身体有些摇摇欲坠,我帮她换上了衣服,扶着她上楼睡下,她紧紧的握着我的手,生怕我离开,我轻声安慰着她,她才慢慢闭上了眼睛,安然睡去。

看着她入睡的样子,原本红扑扑的脸蛋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采,乌黑的眼圈和蜡黄的面色说明这几天她吃了不少苦头,虽然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但她能平安回来已经是最好的了。

我坐在床边,一刻都不敢离开,现在只有等她醒来,才能解开我们所有人的担忧和疑问。

晨光终归还是透进窗户照在了我的面上,一直在打盹的我被陈渝的动静惊醒,还好,她只是熟睡中转身而已。我瞄了眼闹钟,已经7点多了,小心的起身后我来到一楼的厨房,准备熬点稀粥给陈渝。

许是听到了我在厨房的动静,还在睡觉的陈渝醒了过来,她突然出了尖锐的惨叫!我赶忙跑到二楼,她看到我后立马紧紧的抱住了我,我轻声的安慰了她许久,终于安抚住了她的情绪。

她的情况很不好,我不能离开她的视线,看着她缓慢的喝着热粥,我心疼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她。

她喝完热粥后静静的坐了很久,在我开口询问她这几天生了什么后,她终于开口说道:“是钱叔。”

和曾远方分手的事让她十分的难受,前一天还情意绵绵的恋人,第二天就变成了怨侶,他的自私和刻薄让陈渝始料未及,面对陈爸的关心,她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说明,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承受这份苦果。还沉浸在分手伤痛中的她早就忘记自己在滩涂留下了那封告白信,等她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顶着哭红的眼皮子,她拿着手电自己一个人出门去了滩涂,信上的落款留着她的名字,要是被人看到,她和陈爸在渔村不知道会经历些什么,她不敢想。

来到滩涂后,她才现已经涨潮了,找信太过危险。虽然有些不甘心,但她还是准备回去,却现有几艘船在这个时候进港了,港口一个熟悉的身影指挥着船只,从船上下来了一些人跟他好像特别熟悉,热络的打着招呼。

就在她要回去的时候,港口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现了她,他们有几个人以最快的度跑向了陈渝,陈渝有些吃惊,她只是路过,这几个人却好像要吃人一样朝她跑来,等她意识到这些人是冲着她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这些人面色不善,陈渝想走,却被他们给挟持着带到了港口,钱叔看见她也是吃了一惊,却马上镇定了下来。这些人的领头是个矮胖的老头,自称贾先生,一张窝瓜脸,眯着眼睛显得极为慈眉善目,他先是厉声斥责了手底下的人鲁莽行事,然后又柔声细语的询问了陈渝晚上来这里的目的,知道她是来找东西碰上涨潮只能回去后便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钱叔。

钱叔看着陈渝,脸上阴晴不定,跟着贾先生进船舱说来些什么,出来时贾先生拍了拍他的肩膀,之后就回了船上,陈渝有些惶恐,这帮人一个个透着股狠劲,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她只能寄希望于钱叔。

钱叔从船上出来后,给她带了瓶水喝,叮嘱着她以后不要晚上跑出来,太危险,并坚持要送她回家,她喝完水后有些迷糊,还没走到家,就失去了意识。等再醒来时已经被绑着躺在了一个堆货的小库房。

醒来时她的嘴被绑着胶带不出声,人也被捆的结结实实,她很害怕,尽管拼命挣扎可都无济于事。小库房虽然有扇小窗但被纸板盖住见不到光亮,她在那里待了不知道多久,因为没有吃的和水,只能躺着不动攒点力气。

就在她饿的肚子咕咕叫时,小库房的门终于开了,看清楚来人后却让她很是不解。

在她心里,钱叔一直是个非常慷慨和善的人,每次我们去钱叔那玩儿,他总是像亲人一样对我们,不管是好吃的还是好玩

的,只要我们开了口,他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她实在是想不出钱叔要绑她的理由。

钱叔给她带了些水和吃的,尽管她有很多不解,但肚子确实饿了,在填饱肚子后,钱叔却没打算放了她,她想求情,但被胶带再次封上了嘴。

那时候的她已经有些绝望,但在钱叔送吃的时候透的那点光亮里,她看到了杂物堆里的破柜子上仅剩的一块碎玻璃。

等她好不容易推开了那扇尘封多年的小窗户,爬出来后才现原来她一直被关在钱叔家的老屋。她本想先回家找陈爸,又怕陈爸应付不了钱叔他们,就跑来了我家。

听她说完,我盘算了一下手头的信息,思来想去,我拿出藏在床头柜的座机拨打了一串烂熟于心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