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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柑汁的功效与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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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第1页)

  胡桉心里咯噔一下,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装着自己没有察觉到的样子,若无其事的梗着脖子刷手机。

  那人微微一笑道,“好久不见,胡桉。”

  胡桉只好抬头,与曾遇四目相对,干巴巴的笑着,“好久不见,好巧啊。”

说完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哈切。

  胡桉有点尴尬的掩住嘴,心里像在打鼓一样,正想开口说点什么缓解这尴尬的气氛,只见曾遇已经冲她礼貌一笑道,“你好好休息,我先过去坐了。”

他手一指,位置就在胡桉斜后方。

  胡桉也赶忙点点头,笑着说“你快去吧。”

  这一路的六个小时格外漫长,胡桉如坐针毡,身体里的疲惫和困意都烟消云散。她连去厕所都是绷直着身子让自己尽量做到目不斜视,生怕自己的余光瞟到正目光如炬看着自己的曾遇。

  飞机一落地,胡桉就摩拳擦掌的准备跑,她瞅准了时机,假装自己很着急很忙的迅出了机舱。

  胡桉拉着自己小小的行李箱快步疾走,在一个转弯还是被人捏住了手腕。

  她一回头,果然是曾遇。

  他应该是一路跟着她,此刻也有些气喘吁吁,捏着他的手腕惊愕的问道,“你跑什么?”

  他声音有点大,惹得周围一圈人都在看他们。胡桉涨红了脸,试图把自己的手腕抽出来,没想到曾遇并没有用力,她轻轻巧巧就抽出来了。

  胡桉抚了抚要划下肩膀的包,“我有急事。”

  曾遇微微蹙起眉头:“这么晚了,我送你。”

  胡桉连忙摆手说,“不不不,不麻烦了,我叫个车也很快。”

曾遇却不由分说一把从她手里夺过行李箱,大步流星向前走,见胡桉还愣在原地便叫了一声,“还不跟上,不是有急事吗。”

  曾遇没有叫司机来,他领着胡桉来到一辆黑色跑车前,所幸那并不是被温成悦砸的那辆车。

  他将胡桉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见胡桉正在车门前踌躇不知该坐在后面还是前面,便帮胡桉一把拉开了副驾的门。

  胡桉就这样又坐上了曾遇副驾驶位置,她捏着安全带闭了闭眼,平复了一下自己复杂的心情,想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曾遇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的问了一句,“去哪里。”

  胡桉报了一家酒店的名字。

  此刻已经凌晨,胡桉明天上午才会去公司签字,人事帮她订了公司旁边的一间市中心的酒店,步行只要十分钟就能到。

  车上的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两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机场距离市中心少说也要一小时的车程,漫长的时间让胡桉觉得更加煎熬起来。

  胡桉刚想开口提议要不要听些音乐,就听到曾遇说,“你去海市工作了?”

  他语气很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胡桉道,“前段时间刚去的。”

说完,又补了一句,“你是去海市出差吗?”

  曾遇趁着等红灯的时候扭过头看了她一眼,所答非所问道,“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胡桉张了张口,过了几秒才感觉到他语气里带一点嬉笑,只觉得自己的不适感降低了很多,慢慢放松下来,也回敬道,“你也变帅了好多。”

  他们就这样毫无营养的聊了很久,曾遇才说,“我这两年一直在海市,这次回来是家里有点事情,过两天我还得回去,手边还有个案子。”

  胡桉挺惊讶,海市算是新一线城市,若论展还是申城北原这样的大城市屈一指,曾遇在申城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别的城市呢。

  她也的确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曾遇说,“一个地儿呆烦了,想换个地方呆呆。但我说过咱俩有缘分吧,不管怎么样总能碰见。”

  导航提示道:您已到达目的地。

  胡桉一抬眼,果然那座金碧辉煌装修不俗的酒店就在眼前了。她一看表,竟然已经过了一小时。

  曾遇将车子停在酒店门口,门童从一侧拉开了副驾驶的门。

  胡桉对曾遇道了声谢,正要下车,就听到曾遇喊了她一声。

  她扭过头去,曾遇一手撑在方向盘上,侧过身子对胡桉说,“胡桉,我是个很信命运的人。”

  曾遇的脸此刻在光影交接的地方,胡桉看不清他的眼睛,也看不清他的表情,曾遇顿了一顿还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他左侧的车窗被人敲了敲。

  曾遇有点疑惑,缓缓把车窗摇下来,竟然是温舒航弯着腰敲他的车窗。

  温舒航冲他笑了一笑,说道,“刚刚看到这车牌就知道申城只有你会用,果然是你,好久不见,曾遇。”

  说完,他直起了身子,措不及防的看到正从曾遇副驾驶钻出来的胡桉。

  胡桉一时间尬在哪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穿着一袭黑色风衣,站在暖黄的灯光下,面色有些复杂的看着她,眼神还有几分凌厉,叫胡桉浑身不舒服。

  她知道,恐怕着又是曾遇的朋友,他一定是误会了。

  胡桉欲哭无泪,深夜孤男寡女来酒店,她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她赶忙摆摆手对曾遇说,“我先走啦,谢谢你今天送我。”

也不知道曾遇有没有听清,她慌忙甩上了车门,拉起自己的行李箱就往大堂里走。

  可是胡桉刚迈进酒店门口,那小门童还在她耳边叨叨着要帮她提箱子,她就看到了站在大堂正直勾勾盯着她的温成悦。

  此刻胡桉身处灯火辉煌的酒店大堂,明亮到有些刺目的巨大吊灯就悬挂在她头顶。胡桉浑身僵硬得像个木头人,她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恐怕是变幻莫测,五彩缤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