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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奴婢打擾到你了嗎？」

傅歸意搖搖頭，她忽然伸出手來。

「既然來了，就一併去吧。」

沈梨猶豫片刻，不知該不該握上去，一轉頭看著傅歸意的貴客，也就是所謂的齊王殿下。

這人，是未來的帝王。

沈梨目光多帶了幾絲打量，然而就因為這多看了幾眼的舉動，讓傅歸意心中掀起了滔天的醋意。

她十分不舒適。

這小丫鬟當真喜歡攀高枝，看見對方是皇室宗族，便立刻來了精神是吧？

傅歸意也不顧現在是什麼場面，直接伸手扣住沈梨的手腕，力道之大，讓人的皮肉都有些犯疼。

「大小姐……」

沈梨壓根不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她不就是想多看看未來的皇帝嗎。

「別隨便打量齊王。」

傅歸意壓低了聲音說，沈梨眼眸中泛著淚花。

「奴婢知錯了。」

看著這小丫鬟可憐兮兮的模樣，傅歸意又於心不忍，覺得自己方才說的話有些重了。

可一想到沈梨那痴痴看著齊王的眼神，她心中就十分不是滋味。

…

等送走齊王以後，天色已經很晚了，彎月高懸於天空之上，應季的樹木已經掉光了樹葉。

光禿禿的。

沈梨從頭到尾都不敢說話，自己方才一直在伺候傅歸意。

為對方端茶倒水，但席間氛圍並不怎麼樣，雖然齊王殿下有在努力找尋話題，但很顯然傅歸意不想搭理。

「大小姐，您生氣了嗎？」

沈梨有些懊惱自己白日裡打量齊王的行為，幸好不會掉攻略值，不然她要後悔死。

這一聲稱呼，連帶著敬稱都叫了。

一點都不符合沈梨往日的習性，傅歸意推開房門，突然轉過身，眼底有著無法克制的暴戾。

「你是因為我是女子，所以才會朝三暮四的嗎？」

這話很傷人心，但是，傅歸意問出來並不奇怪。

她雖手持黑甲軍虎符，但卻始終無法封將軍，就因為她是女子。

「奴婢怎敢。」

沈梨心中暗道糟糕，趕緊走上前去，抱住了傅歸意纖細有力的腰肢。

「沈梨，你現在討好我也晚了。」

「你知道嗎，我最討厭我的東西被別人碰。」

「或者……她想另選主人也不行。」

傅歸意低下頭，她的鬢髮有些散亂，金釵微微搖曳，在燭火的照射下反射著攝人心魄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