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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熬到现在没睡emmmm,我就想熬到晚上早点睡。
而且我好像三阳了,淦。
我现在就是尝试晚上睡,但是睡眠质量不行,白天脑子昏沉,一般三四天后就焦急,改变主意,熬到第二天中午一沾枕头就睡,因为一醒来天黑就很抑郁,所以四五点就挣扎着醒,睡眠时间严重不足。
这就导致我不仅作息乱得一批,还整天困得不行。
以上一直循环,每个月循环好几次。
第8章
试剑大会前七日。
陆延陵伤势好全大半,受损严重的心肺经过温养也变得强劲有力,断掉的经脉与损毁的气府也都修复完毕,连身上那些无伤大雅的伤疤也淡了许多。
这夜,月如钩,星子满空。
庭院里,多了张石桌,桌上沏一壶茶、摆一碟点心,桌旁一大一小两人。大的执茶杯,不喝,眼神追随院里舞动的身影。小的抱着布老虎,时不时扶一把头顶的帽子,小嘴微微张,尽管看不清那道缥缈的身影,也不妨碍他目光惊奇且崇拜,不时激动地咕涌一下身子,踩不着地的腿也跟着激动地翘起。
院里,陆延陵着一身白衫,于月下勾拳踢腿,身法轻盈、动若惊鸿,忽而落于地,衣角翩飞,银丝暗绣熠熠生辉,仿佛摘下片片月光映染其上,忽而踩上草尖,溅起沾在叶面上的水雾,竟似卷起烟尘雾气萦绕裙角,好似踏雾而来的月下仙人。
自恢复气府,内力精进飞速,陆延陵便对习武一事展现出狂热,要不是赵亭拦着,估计一天到晚都在练。
今日午膳时,赵亭聊起他曾自创的轻功功法,陆延陵眼馋,缠着人把功法要来,用一下午的时间琢磨,待得赵亭和赵慕黎父子俩过来,他便迫不及待演示,想让赵亭点评一二。
以一个燕子抄水式为收尾,陆延陵旋身,右手负于身后,唇角带笑,骄傲又矜持地看向赵亭:“如何?”
赵亭:“好看。”
赵慕黎立即用力鼓掌:“阿父,漂亮。”
陆延陵纠正赵慕黎,“你应夸我雄姿英发、飘逸洒脱,下次改进。”
转而冲赵亭说:“不是问身姿如何,你瞧瞧我还有哪里需要改进?我觉得在攀藤跃涧这一步时,步法不太自然,要突然从前面蜻蜓点水的飘逸转到迅疾、强而巧,难度太大了。”
赵亭伸出左手,掌心向上,示意他过来后,一把握住陆延陵手腕,眨眼间落至他身后,带着他重新复习那关键的步法。
几乎是从后方拥抱的姿势,热量传递,极为暧昧,陆延陵下意识看向赵慕黎并低声喝道:“孩子还在。”
赵亭轻笑一声,手指拂风穿花似的,若有似无地点着陆延陵的手腕、手背、肩膀等位置:“是你心思不正。”
陆延陵刚想驳回去,心一动,忽地按照他点过的位置、顺序再做一遍轻功,果真顺畅许多,便兴冲冲凑过来,揽住赵亭的肩膀,把脑袋贴上去:“为夫错怪娘子,该罚、当罚!”
赵亭:“如何罚?”
“红袖添香、软玉温香……”
陆延陵在他耳边轻声:“如何?”
赵亭蝶翼似的睫毛抖了抖,面不改色,耳朵尖悄悄红了,“你近来行事越发孟浪、没有规矩,是脑子好了,想起从前事?可你从前,也是端庄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