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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你,我主人半夜睡醒喜歡盯著她師妹瞧。」
「嘖嘖嘖,那眼神,如狼似虎。」
這邊扶聲的臉都綠了,她那是盯著床好嗎!她想睡床很久了!
付桂的臉色也不好看。
他聽不懂弱水在說什麼,但能聽懂玄清的話。
只聽他的寶貝劍正在向別劍分享他的黑歷史。
「你主人也還好吧,我主人對我雖然好,但是他太丟人了,吃個桂花糕都會被打劫,在凡人的街道上爬行了數十米然後餓暈過去了。」
「還有他跟著他師父幾十年了還認不出人。」
「啊?你問我為什麼不幫他認,這個嘛,人族不都是一個模樣嗎?」
扶聲聽不下去了,直接施法強行收劍,她使勁按住想要出鞘的弱水,又對失魂一樣的付桂說:「抱歉,弱水認生,我先安撫一下她。」
將安撫這兩個字咬得很重,扶聲啪一下就關上門。
眼瞧著玄清劍想要破門而入,付桂趕緊拉住它的劍柄,嚎道:「祖宗!咱們回去吧!」
房內,弱水劍縮在牆角瑟瑟發抖。
扶聲擼起袖子準備給它一個完整的童年。
一隻紙鳶突然停在窗口,扶聲被它吸引了視線暫且放過了弱水。
紙鳶飛到她的指尖,女主的聲音從中傳了出來。
「師姐,方便來藥堂嗎?不方便也沒關係。」
紙鳶消失了,扶聲是個閒人,哪裡有不方便一說。
她冷冷瞧了弱水一眼,成功讓弱水打起了擺子。
「好好看家。」
弱水劍炸毛了,它是一把劍不是一條狗!
扶聲:「嗯?」
弱水:「……汪。」
扶聲拍拍劍聲又笑起來,她看了看玄水石,想著還是將它鑄進弱水劍里。
將石頭帶走,扶聲又說:「不嚇你了,等我回來。」
看著扶聲離開的背影,弱水劍覺得自己的腦子似乎壞掉了,它竟然覺得自己的主人有那麼一點點溫柔。
當日大戰,齊舒媛將自己的血融入了弱水劍中,因此她也能聽懂弱水劍的話,甚至還能遠程聽到。
她看著床邊的山茶花陷入沉思。
師姐盯著我,如狼似虎?
所以師姐也饞她身子嗎?
齊舒媛想不明白,她總覺得不會是這個樣子。
但和往常不同,她心中並沒有厭惡的情緒。
一抹紅衣從窗戶那兒跳了進來,齊舒媛笑彎了眼:「師姐來了。」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