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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莫名其妙(第1页)

徐哥面无表情的翻译,他现在对我的能力已经足够信心,做好他翻译本分的事就好了。我看着医生,手上荧光浮现,慢慢笼罩病床:“现在取。”

他看着这神奇的一幕,惊得合不拢嘴。大主宰催着他赶快按我说的做……

他们送来的针,居然是我没见过的,六十多根,纯银,长短都有,居然有两根半米长的。我突然自问:针灸这么复杂的吗?崖宾那套针虽然没打开数过,但也没这套这么“齐全”

;现在也没时间让我自卑,点点头,打肿脸充胖子:“你们可以出去了。”

大主宰和主治医师几时见过这种场景,依依不舍的样子,我对徐哥使个眼色,徐哥强硬的态度,终于把人请出去了。我才松口气,针灸我都没试过,岂能让你们围观?笑话!

我们对穴位,经脉都是有很强基础的,那是练功必备的常识;针灸虽然不是特长,但也看过师傅折腾过(他也不专业的,说有些人喜欢看这些没用的东西);所以我为了配合师傅,也会一些基本操作的。崖宾那种层次已经不是我和师傅这种外行可以理解的。

我用气场稳住生机,回忆着崖宾的运针思路,慢慢理顺:‘先把毒素分离出来,再驱赶到一个地方,再抽离出来?但是怎么保护坏掉的组织?毒素剥离就有可能损伤已经差不多坏掉的组织了…

那先修复组织,再抽离毒素?那附着在组织上的毒素就更强大了,到时更难剥离…’左思右想就去了半个钟,还没动手。

看着男人皮包骨头的身躯,我又想着如果是师傅会怎么做,又去了半个钟。。。。。。

正当我拿不定主意时,突然看到我的真气衍生出来的荧光落在躯体上,正在与毒素结合,这是什么情况?以前所有衰败组织都是被我的真气分解的,再与病人的气场谐振促进新组织的复苏。

我调动真气聚集印堂,‘看’着组织的变化,被中和了?!而且组织也在复苏。难道这个毒素主动和我的气场同频?它有意识?!如果这样的话,这个人又存活的话,他体内会存留我的真气,也会存留毒素,那算医好了还是没医好?这才叫骑虎难下!

先试试,我引导真气在他手掌上聚集…肉眼可见的度看着手掌上的暗斑快消失不见,然后萎缩的皮肉逐渐变得丰盈饱满!

对于整个躯体而言,这是可怕的,只有手是正常的,其他地方都萎缩得厉害。我反复查看手掌的组织,除了衔接部分,整个手已经恢复正常了!

血液流很慢,但还是在动;又没有营养输入,手掌里的肉是怎么来的?而这样的变化只花了我不到百分之一的真气!针灸没用上,谐振也没用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简直莫名其妙。

这样看着终究不是办法,反正他也没多久可活了,干脆就这样操作。一不做二不休,动手!

我以前“施工”

时,专注得不得了,哪有心情看风景,这次截然不同,我只管引导气场笼罩他,然后就站在旁边看戏。

半个小时后,看着整副躯体慢慢恢复到常人状态,体内那些肉开始是丝状,然后连成机体,经脉同时扩充变得粗壮,血液奔流而过……我都觉得这是奇迹;怕是师傅都没这种手段。

当最后的头部也恢复如初后,甚至头和胡须都有些许冒头出来;荧光已经进不去了,我散掉气场,惊呆了,这人若说刚才快死了,谁信?

我不敢马虎,再‘看’向每个细节,居然全部复原了,开始的毒素没有了,体内生机勃勃!怕是比他原来的身体还要好上几倍。

我试着让他醒来,在颈椎处推一把,他醒了,睁开眼,但是不清醒。我用一些东西吸引他的注意力,他的眼球跟着动,当看到我时,说了一句话。我听不懂,但是看得出,他确实恢复了。

那就大功告成,想那么多干什么,出去开门。进来的人各个都惊呆了,甚至不敢走上前去认人。

我看着他们,鼓励他们过去,轻声瞎掰:“他求生欲望很强,还算顺利,让他喝点水,你们就可以和他说话了。”

病床上的男人非常明确自己原来的情况,他也惊疑不定,尝试着活动四肢,呆呆看着自己的身体自言自语了很多很多。那些人还是围过去了,一下子房间里热闹非凡。

我看着徐哥:“这下我们可以回家了吧,呵呵。”

徐哥看着病床上的陌生,语无伦次:“这还是刚才那个人吗?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我笑笑向外面走去……

站在窗口,我细细回味刚才的每个细节,太意料之外了,相对以往,这么重症的病人,我还是第一次独立思考和解决问题。

就是不知道他体内被我的真气和毒素中和后,清除干净没有,以后会不会复;但也比他原来的寿命长很多了,算是成功了。

回头要好好研究一下气场到底除了是真气,还是什么,竟然可以脱离-场-出来,单独杀毒。师傅很多东西都没说,有可能他也没遭遇这样的变数,没机会研究这种异变。说起来,我理解了不同的东西,走了不同的路,嘿嘿嘿。。。。。。

思绪被一个男人的声音打断(带翻译):“东方的客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你让我获得了新生,在此请接受我诚挚的感谢。”

我转过身,看着病人,以及他身后五六个人同时准备拜我;我两步跨到他面前扶住他:“不用客气,你要谢就谢他。”

我不知道大主宰的名字,只能指向他。大主宰连忙挥手:“千万不要这样说,雷先生高德大义,是我们的荣幸。以后雷先生就是我们红盾家族的朋友,最好的朋友。”

那个病人笑着说道:“我的名字很长,你叫我谢赫就可以了;可否让雷先生去我家做客,我一定好好感谢雷先生的救命之恩。”

我疑惑他难道不是这个家族的人?但也不想过问:“不用了,我们急着回去,以后有机会再会。”

最后我还是坚持离开,然后又得了一张卡。管它的,收下再说,免得说我不会做人。

大主宰携同夫人,病人,以及几个管事的头头,把我和徐哥送到机场,送上飞机。

才真正松一口气,这几天真精彩,特别是能力的两次新现,比那什么卡更让我兴奋莫名,也让得了三百万现金的徐哥几乎得意忘形:“三少,陪你六天,挣了我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你真是我的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