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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催眠VS绝对服从讲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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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页(第1页)

另一种形式的卖身契,拿一块自己最想要的肉作为饵,然後给他闹腾的空间,只是,一切都掌握在他的眼皮底下,也许最希望的就是自己能够有些动作,让他当猴耍。

但拒绝是不可能的,将计就计没什麽不好,谁输谁赢,不到结局揭晓前,没有人可以做保证。

“那肉体上……”

因为米罗的契约上,主要是身体上的臣服,而不是这种雇佣式的。

幂恪没有回答,而是靠近他,在鼻尖即将碰到的时候,後者微微侧过头,一个典型的接吻动作,然而他却没有将它实施,薄唇擦著他的脸颊,来到右耳边,“你不再有义务做一些你不想做的事。”

说完,干脆利落地放开狄耶罗,“你可以考虑一个晚上,明天早上给我答复。”

等狄耶罗走出主卧,幂恪才将身边的酒一口喝光,他已经受够了和这个男人玩躲猫猫,本来以为自己足够有定力和他耗,但当看到在亚历山大毫无保留的狄耶罗,心里就怎麽都不太舒服。

要赌,就赌把大的,而这个上赌桌的资格,就只有你狄耶罗,而不再是米罗。

第二天,幂恪把新的契约书递给狄耶罗,後者简单看了一遍後,拿起笔,签上了名字。那刚劲有力的三个字,没有任何地犹豫,在最後一笔写上後,两人变成了新的关系。

狄耶罗知道这是幂恪的新游戏,但也许只是自己想多了,事实是他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兴趣,又恰巧需要一个保镖罢了,就像亚历山大说的,幂恪是一个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人,物尽其用。至於自己会不会在他身边做什麽事情,他压根就没放在心里,过於自信。

无论是什麽情况,狄耶罗没有拒绝这份美差事的理由,更何况,再也不需要屈辱地贡献出身体,幂恪没有了控制这具身体的束缚绳。

当然,对於这点,狄耶罗在之後的一天里,彻底颠覆了自己的预计。是的,他没有强迫自己接受他的权利,但自己仍然是他最贴身的佣人,这点是不变的。

比如,他会当著他的面,慢条斯理地换衣服,显露出完美的身材;比如他会在腰酸背痛的时候,让狄耶罗帮他捏两把,理由是,这麽亲密的接触,其他人信不过,如果按摩的时候动手杀我,你这个保镖也无能为力,所以,还是你帮我捏两全其美,无奈下,狄耶罗只能替他按摩,两人的接触面积很大,手在按摩腰际时,狄耶罗觉得自己心跳加快,恨不得直接捏死身下的人;当然还有更过分的,他会在狄耶罗洗澡的时候突然进来,对他说,明天出发的时间改了,在花洒下面全身赤裸的狄耶罗几乎听到了自己的磨牙声。

只是排除这些,幂恪还是做得很令狄耶罗满意的。第三天的嘉年华其实就是一个大型的宠物拍卖会,一个又一个类型的男宠被展示,然後叫价拍卖,当场成交带回家。有肌肉男,文文弱弱的处男大叔,女王样的美男,妖孽的身材柔软度极高的男孩,各种各样,无论你对什麽类型有兴趣,都有最上乘的货色提供。

展示很露骨,表面之後,就是深入的,有个学生样的青涩男孩,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为什麽自己会出现在这里,被人强行剥光後,身上的皮肤光滑诱人,性器也才刚发育,後面更是无人碰触过,看得那些会员直流口水。

狄耶罗看著男孩明显是被迫的表情,心里把俱乐部的每个人都骂了一遍,并再次发誓,一定要让他们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後悔。

因为特别关注的关系,幂恪打趣道,“怎麽?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买来送你?”

回答他的是狄耶罗狠狠地一瞪眼。

很好,很有气势,幂恪微笑地回头继续看拍卖会,这可比柔柔弱弱绝对服从的米罗有意思多了。

幂恪并没有特别介绍狄耶罗,说他的权利和地位,反正四佬也已经知道了他的存在,并没有提出反对,以後有什麽事情他带著他参加,也不会有异议。至於权限方面,反正是他的管辖内,他说得算,还没到要别人插手的地步。

在见到萨缪尔的时候,也只是淡淡问了句,昨天狄耶罗的表现还不错吧?後者只能僵笑著点头,是的,以他那个气势,如果谁敢在会场闹事,只怕他会让那人死得很难看,安全感是绝对有了,只是感受上,有点糟糕。

害他昨天回去後,睡在暖暖的被窝里都忍不住打了三个喷嚏。

在最後要离开的时候,萨缪尔给了狄耶罗一个信封,这是一个难搞定的七星级会员,他需要一个长期性奴,希望俱乐部可以提供,要求有点高,所以需要幂恪根据人选,分配给他。这是他们之间一直的合作方式。

幂恪接过信封後,直接交给了狄耶罗,让他看完後概括了需求再告诉自己。萨缪尔愣了一下,狄耶罗也愣了一下,最後无言地接过信封说了句是。

位子也好,权利也好,都是在这种小细节上表现的,他们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七星会员的资料有多重要,有此可以看出,幂恪对狄耶罗的信任有多充分。

萨缪尔想要说什麽,但就在这个时候幂恪的电话响了,他离开几步去听电话,这时候萨缪尔就盯著狄耶罗上下地打量,他是了解幂恪的,知道他不会做出冲动的事情,这个男人明明只是他的性奴,怎麽能把公事和私事混合在一起?

难道真的如传言所说,幂恪已经对他迷恋过了头,很久没有碰过其他男人了不止,谁要敢动他,就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事……还是要提醒一下他才好,毕竟这里面牵扯到的关系太多,绝对不允许出任何一点点错误。

所以在幂恪回来後,萨缪尔就想把他留下谈谈,他却仿佛知道萨缪尔要说什麽,只对他说了句,我自有分寸,拒绝听他任何劝说。同时转向狄耶罗,“青馆出事了,我们要赶过去处理一下。”

这句话同样是说给萨缪尔听的,自己来这里,本来就是帮忙的,现在自己的地方出事了,自然得马上走,之後的收尾工作就交给你了。

幂恪和狄耶罗是在第二天一早飞过去的,飞机上幂恪查阅著肇事者的情况,果然理查德一死,亚历山大想要完全控住场是不可能的,估计最近很多地方都会乱吧,是不是该索性提早承认了亚历山大呢?

青馆,这次遇到的麻烦可不小,连蓝锐都受了伤,正行营业是别想了,普通会员早就吓得不敢再来,果然很麻烦。

雄本是以普通会员的身份去青馆的,那天晚上,青照常做了表演,在sub被调教完终於被允许射出後,全场达到了最高点,青奖赏地给了sub一吻,然後跳下舞台,向後台走去,这时,意外发生了。

有两个人拦住了他,并告诉他,他们老大要他过去,此时此刻。保安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问题,想要上前阻拦,青举起手,让他们稍安勿躁,自己跟著他们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