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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催眠VS绝对服从讲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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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页(第1页)

他到底是谁?这是个谜,起码现在的狄耶罗不知道。

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里,周围都是专业级别的保镖,仿佛与世隔绝的偏僻方位,一个能够做到让自己完全发现不了他气息存在的主人,好几次,狄耶罗都在反复陈述著,这是果然是自己接触过的最危险的任务。

如果是这个男人,他真的,有本事让黑迪服从,能置狄伦於死地。那他,会怎麽对付自己呢?

敲了下幂恪的卧室房门,更多的时候,幂恪喜欢狄耶罗待在他视线范围内,狄耶罗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便於监视自己的举动。

门内没有回应,就在狄耶罗以为幂恪是不是不在房间时,门突然被拉开,手腕被拉住,稍一用力,直接被拽进了房间。

房间内没有开灯,狄耶罗几乎是被甩在了被关上的门上,接著身体被压住了,幂恪的气息扑面而来,竟有种说不出的危险,还没来得及看清那黑暗中的眼眸,唇就被深深地吻住了。幂恪很少会那麽激动,在双唇贴合在一起时,立即迫不及待地侵入对方口腔,一个浓到窒息的深吻。

大脑是瞬间失去思考的,等意识回来时,狄耶罗发现自己正在回吻,而那被对方用力握住,仿佛连血液流动都被制止的手指,很痛。

幂恪吻得很疯狂,在米罗的所有记忆力,这个男人都不曾有过这麽激动的时候。没错,哪怕是那仿佛野兽般性交的时候,他也没有这麽……灼热过。这吻太高温,狄耶罗根本来不及做更多的思考,就再次被带入深渊。

整个人的自由始终是被剥夺的,狄耶罗根本不知道对方做了什麽,当衣服被撕扯开时,两人的胸膛用力贴合在了一起,那条粗壮的大腿也就这麽挤入自己的双腿间,上面是赤裸的肌肤相触,甚至可以明显得感觉到那兴奋而挺立著的乳头,而下体则是隔著四层布料的摩擦,两人的阴茎都有些勃起,在逐渐的摩擦中越来越坚挺。

因为紧贴在一起,所以狄耶罗可以清晰地听到那过快的心跳声,什麽催化了这个男人,催情药?应该不是,否则阴茎早就如要爆裂一般坚硬。兴奋剂?从两人吻上就停不下来的样子看起来,也不像是兴奋剂,那究竟是什麽。

没有机会想得更深入,狄耶罗的呼吸彻底紊乱了,能够感知任何味觉的舌头在被强烈挤压的刺激下,产生了一种麻痹感,这种感觉非但不是麻木,反而像是连接著後脑,在所有味觉都被刺激到时,大脑会产生荷尔蒙刺激,分泌出更多的津液。

吻,确实是吻,却不是讲究技巧的吻,没有挑逗,没有勾引,更没有什麽敏感点,有的只是疯狂的纠缠,时不时产生性高潮般的一片空白。

狄耶罗的心跳已经完全和身前人的一样,原来只知道温度会互相传递中和,原来心跳也会逐渐变成统一啊。

在时而朦胧时而清醒的情况下,狄耶罗根本无法让自己做出更多的理性举动,更何况这具敏感至极的身体还在叫嚣著,渴望著。

早就不再是单方面的索吻,在瞬间的晕厥过後,两人都主动地继续寻求这样的快感,原来接吻也能产生这样的效果,这比一瞬间的射精要刺激太多,就好像追随著本能,狄耶罗甚至双手捧著幂恪的头,用尽一切方法使两人的负距离变长。

幂恪最初是用大腿向上,刺激狄耶罗的阴茎,後来发现这样还不够爽,索性双脚叉开,和上半身一样,直接用自己挺直的阴茎去刺激,两条阴茎隔著布料摩擦著,快感一波一波向大脑涌去,在习惯了这样的刺激後,又很快不满足,幂恪的左手一下子包裹住两条充血挺立的阴茎,疯狂地搓揉起来,而另一只手则狠狠地捏著狄耶罗的左臀。

快感好像一条导火线,快要引爆炸药房。

被幂恪无技巧性地搓揉,外加布料对敏感性器的直接触碰,狄耶罗感觉到了疼痛,但即使再酸痛,那高涨的东西还是没能熄灭,不够,还不够,这样的搓揉,还不够,还想要更多,双腿会主动分开,属於无意识动作。

裤子是被扯坏的,并不是刻意去撕,只是在刺激阴茎和臀部的时候,力气过猛,导致上等材质的裤子就这麽滋啦一声,裂开了条大口子,幂恪也没含糊,三下五除二就把布料索性撕碎剥落,就著内裤的空隙,直接触摸到了狄耶罗滚烫的性器。

呻吟出声,狄耶罗完全被性欲控制了,再也找不回一丝理智,这具身体拒绝了思考,只想要最彻底最赤裸的性,能够得到最大满足的性。

幂恪是一下子蹲下的,狄耶罗甚至还没从刚才的深吻中恢复,性器就直接被含在了炙热的口腔内,那清醒後意识到发生了什麽,这仿佛晴空霹雳,直接击中了狄耶罗的脑子。

幂恪,这具身体的主人,此时此刻正蹲在地上,为自己口交!这个事实比任何一支催情药剂还要厉害,狄耶罗脑子轰地一下,再也无法运转,这实在,无论从感官还是理性上,都太让他无法接受地刺激了。

依旧是疯狂的,比起技巧更多的是激情的,口腔温度很高,始终吸吮著,用飞快地速度吞吐。没错,在早就接近高潮边缘的时候突然口交,定力再好的男人也坚持不了多久,猛药配上猛药,简直就是毒药。

无意识地大叫一声,狄耶罗喷射在了幂恪的口中,一连射了好几下,幂恪也没有留恋,直接站起来,扣著狄耶罗还没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脸,又是一记窒息般的深吻。

浓烈的腥味充溢口腔,再次刺激了各方面的感官,原来这具身体已经敏感到了渴望男人,男人精液味道也能使之兴奋起来的地步了。

而且,明明刚才才射了一次,居然立即又有了感觉,这到底是怎麽了,为什麽会比吃了春药还要饥渴,难道口交带来的高潮还不够麽,到底怎麽才能够满足。

身体是自动扭动起来的,狄耶罗某个地方在叫嚣著,骚样著,仿佛无数小虫在啃咬,他想要痛,最直接的痛,来消除这些恼人的,无法压抑下去的感觉。

“no……”

像是突然清醒了一样,幂恪一下子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天晓得他们前一刻还吻得快要著火。

在被推开後,狄耶罗才第一次看清了那双眸子,在黑夜里,依旧散发著强烈的欲火,那麽危险,那麽强势,那麽迷人。

没有说话,幂恪看著狄耶罗几秒後,突然转身走向了浴室,用力关上浴室门後,响起了花洒的洒水声,狄耶罗看著被关起的浴室门,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麽,不过就十几分锺的事,为什麽比一场激烈的散打还要累,小腿已经使不出一点点力气,双手也怎麽都握不起拳。

幂恪,你到底又在玩什麽新花样?

冲了澡出来,幂恪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擦著湿漉漉的头发,淡淡地看著不知所措站在一旁的狄耶罗,说了句,去冲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