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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上针以后侍同童见技师没有下一步举动,仅仅是看著清桑,压不住好奇:“师傅,这冰魂针为什么难求啊?什么神奇功效啊?”
技师神秘地一笑,故意卖了个关子:“不急、不急,一会儿你就可以亲眼看见这奶子会哭、有泪呢。”
二位侍童也目不转睛地盯著清桑的双乳,生怕错过了什么好戏。清桑看似痛苦地蹙著眉,但是并没有出现什么新奇的状况。看清桑的痛苦对于俩位侍童来说,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他们看不见什么变化,哪里知道10根冰魂针已经在清桑乳头内发散幽幽寒凝,幽冷气流在乳肉下回环往复。清桑被这冰寒之针冷得后穴的穴口都收紧了,好象生怕流失了体内的温暖。他的双乳已经被圈囿的寒气冰镇得乳头僵硬,乳肉泛白,表面一层白霜凝结。
痛,他咬著枕头忍,可随冰魂针散出冷寒积累越多又找不到出处的时候,双乳疼极而生的冷汗在穿透肌肤的瞬间,被寒气冻结,有半出肌肤的细汗被卡在汗孔中,有还来不及出来的被冻在皮肤下,半现的珠汗使清桑乳肉出现了点点珍珠闪烁的奇异景象。
“看见了吗?奶子哭了,太好了,出泪了。”
技师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这4字是不是错3个啊),他也是初次对手下对象下冰魂针,难免紧张的。
侍童更加惊叹有幸见识到此巧夺天工的男妓调教术。那些个珍珠泪点缀的清桑身体,如一杯醇酒,美得心醉。
清桑被卡夹在汗孔的冰珠堵得痛苦难当,寒冷得身躯都成为片段。只找得到一直疼的双乳和还有温暖的花肠。他好想要肠内的暖趋走乳上的寒,不由得他花肠开始凝聚暖流,输送温暖已经麻木的身躯。暖流未到寒乳,却在腿间积成烈焰烧灼。他的玉茎涨大了起来。
“他发情了!”
“不是,只有大小变化,连立都没有立起来了,谈什么发情?”
技师指正侍童的误解。
清桑在一上一下冰火两重天里浮沈。牙都要咬碎,好想冰魂去那里救散一团炙烫。冰魂针似乎感觉到了火的召唤,骚动起来,而腿间的灼热也烧得他几若成灰。然而,冰魂救不了这火,灼热也温暖不到冰魂,清桑绝望地一次次冲压被冰魂反噬成为几股的暖流,他的玉茎被高温灼得要尿点什么出来,却发现通道都被热流侵占。在他感觉自己身体就要分成两半的时候,数股暖流就那么突然间冲进了冰魂的领地。他舒服得毛孔都打开,那些珍珠泪顷刻间化身美妙烟雾。
在同一时刻,侍童眼尖看见清桑柔软的玉茎翘微微地仰头,而双乳(乳肉+乳头)一刹那间血色弥漫,技师兴奋的声音:“开了!”
二童子还被眼前凸变不及发问,就见那十根针颤动,往乳头内钻进,一眨眼的工夫就消失了。
“啊!~~~~~”
清桑也同时惨叫。他的手都来到乳头处,好象要抓住冰针似的,却又因痛不敢触摸上乳头。技师把他双乳皮环除去,清桑喘了一口气的时间,就突然“啊!啊!啊!”
呼号著身体在翻滚。他清楚地感觉著冰魂针在乳肉内仿佛漫步一样朝著腋下而去,疼得曲体手环护双乳。
“针进去了!师傅!”
侍童才找到舌头说话。
“现在正在沿乳肉下刚刚开通的奶道潜行,今天的是指尖冰魂,要行到十指尖端。”
“……”
二童子惊诧地大张著嘴,实在是匪夷所思超出他们脑子可以想象的。
技师得意:“别说你们不知道,我就是专门学这个的,今儿也是第一次用。嬷嬷们轻易不会用这东西示人的。这冰魂针据说是馆中第一代调教嬷嬷们自雪域顶峰得到的寒冰,这冰至寒不融,最后高人指点下耗尽8位嬷嬷们毕生所学,才分割出3套冰魂针。每套针中长短不等,都是嬷嬷们算好了的。”
童子看向已经是低弱呻吟、身体蜷缩、脸色惨白、布满细汗的清桑:“那这些针岂不是一直在他身体里了?”
“是会留在他体内、”
顿一下:“直到他有真正的高潮那天,这些针才会在情欲的炙烧下融化-----因为嬷嬷们已经在淬炼冰魂成针的过程中加入了引子,只要情欲的燃烧度到达一定热量,就会催动引子融化冰针。”
这边技师在给侍童解密冰魂针,那边清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似乎已经陷进半昏迷状态。技师手分沿双乳走动,急忙叫童子帮助把清桑身体放平,开始在腋下推动起来。
“师傅?怎么了?”
“冰魂游移到这里就因为他弯曲身体而卡住了,我要帮他把冰魂导入胳臂的血脉中,才可以随其游曳到指尖儿。”
“我们刚才先绑好他就好了。”
“不可以绑他,冰魂游走的过程是要他得到快感的,这快感是在极度痛苦中才会被激发产生,所以他要自动承担痛中的快乐。”
从此以后,每隔3天的刑堂调训不再是清桑的噩梦根源,每10天的乳教才成为他心底真实的恐惧。
这一天滑润送走客人以后,进入正月的第一场大雪降下,忘记了清桑上午是有早课的就兴奋地来找他,自然无人厅中。看见书桌上还有展开的纸笔,走过去拿起:烟江暮下斜照里,
琴瑟瑶台羽裳令。
雪舞晨曦睡目悦,
最是天地倩干净。
字迹都没有干透,显然是早上才写下的。清桑的字与人格格不入,人光华潋滟他却有意收敛,就好象他的心玲珑纯净却依然使人无法看透。字却反其道而之,他的字狷狂流畅,极是潇洒。滑润猜测:清桑、和自己一样期待冬日降雪?
滑润怔怔中回神因为内里传来的声音,是鞭子凌空的呼啸。他才恍然这是清桑在上早课,可还是在听到清脆的收鞭之音后忍不住走了过去。透过门缝,只胸部围了束缚的清桑弯伏在一张床沿,双脚被大分锁在地上的链拷里,两边床柱伸出了类似手的机关嵌在他两丘分扯著,密穴凸露。一位技师面对他的后穴坐著,手里的鞭子舞动。他的侍童不时地更换著技师脚边鞭子沾取的液体。
滑润只可以看见技师的背影,他态度好象很悠闲甚至品著桌上的茶。每一鞭之后都见清桑的后穴心象筛糠急速收缩,滑润惊讶地看见后穴再鼓起,一只笔细的玉棒从穴里吐出,吐到5、6寸许时,技师的下一鞭子就落下。鞭子直奔清桑后穴,准确地落于玉棒顶端,因为鞭子是由上向下挥出去的,清桑的弯身屁股也是朝天微有角度的,所以玉棒就被打进穴里,鞭梢也扫过穴心。滑润看见清桑鞭尾过境时后昂的头,自由的手、无色的手指死抓著床沿,被拷住的脚带起哗啦声。
他的眼前朦胧了,倒退著回到厅里跌进椅子。他和清桑在一起的时候,是知道他每天功课排得很满,却从来没有听他提过功课的内容,也没有听说过一句功课的艰难。滑润不知道他在这样的早课以后是怎么坚持著去北院上下午的培训。那位爷不是买了他吗?快快来带清桑走吧,救他出了这苦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