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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然醉得意識不清,說?話也說?不清楚,但好歹還會有回應,有人攙扶著也能?勉強自己走路。
剛走出酒吧,經理的電話響了。酒吧里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有人叫他?趕緊回去。
他?問文雯:「我沒辦法送你們過去了,你一個人可以嗎?」
文雯瞅了眼歪七八扭,站都站不直的許蘭亭,點頭道:「可以的,反正也不遠。」
「好,那你們到賓館後給我發個微信。」
「嗯。」
經理回去後,文雯把?許蘭亭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脖頸,抱著她的腰艱難往賓館去。
賓館不遠,才六百多米的距離,不過許蘭亭醉得太厲害了,她們走得極慢。
沒走多久,許蘭亭突然推開文雯,蹲在路邊開始嘔吐。
文雯蹲在旁邊,一邊給她拍背,一邊抽紙給她擦嘴,隨後又在旁邊小?店買了瓶水給她漱口。
吐完以後,許蘭亭似乎舒服多了,坐在旁邊木椅上休息。
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起。
許蘭亭好像沒聽見一樣,靠在文雯肩上半天沒有要?動的意思?。
文雯只好幫她掏了出來,接通:「你好。」
電話那頭的男人愣了愣,「你好,請問許蘭亭在旁邊嗎?」
許蘭亭?
文雯猜想應該是她的名字,應道:「Lunette嗎?她在我身邊,請問你是?」
「我是……」
那邊頓了下,才說?:「我是她老公,我來接她回家。」
「哦,我們在……」她瞅了眼周圍的建築物,「我們在樂西市這邊,就在酒吧街路口這裡左拐。」
「好,我馬上過來。」
幾分鐘後,唐厲行找到了她們。
許蘭亭酒勁兒過去了些,開始揮舞著手臂唱歌。
晚上在「借過」已?經唱了一晚上了,她嗓子有些啞,加上喝了那麼多酒,意識也不太清,唱出來的歌,聽不清歌詞,調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完全聽不出是什麼歌。
唐厲行看到她的樣子,不禁皺起了眉:「她喝了多少酒?」
「三杯長島冰茶。」
文雯瞧著他?覺得眼熟,盯著他?看了半天,終於認出他?來:「你是上次幫Lunette解圍的那個人?」
「嗯。」唐厲行點頭,試圖去拉許蘭亭的手。
文雯立刻站起來擋在許蘭亭面前,一臉警惕地看著他?:「你真?是她的老公?」
他?們半個多月前才在酒吧認識,就算從那個時?候開始交往,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領證結婚。
這人怕不是騙她的,然後帶走Lunette,意圖不軌?
在她的懷疑的目光中,唐厲行篤定的回答:「是。」
文雯還是不相信,轉身問許蘭亭:「Lunette,你結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