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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應該的。」周秋白甩上書包,捏走那兩封情書起身,到門口扔垃圾桶里,快步出去。
耳邊響起上課鈴,徐藝秋端起蛋糕,看桌兜被書包塞得滿滿的,放窗沿上。
她知道今天是趙孫語生日。
生日聚會在晚上,趙孫語邀請的也都是她之前的那些朋友,按趙孫語的話來說,什麼下三濫的人都有,她過去她擔心。
而且晚上還要上課,就不讓她過去了,禮物她上午也已經送過去。
蛋糕是趙孫語之前應承的,聚會沒去,蛋糕總要吃。
晚自習學生自己做題,教練不過來,周秋白又過了十分鐘才回來。
頭髮洗過了,濕潮潮的,抓出個簡單的髮型,身上水汽也足,沒了火鍋和汗味,很清爽,衣服也換了一身,乾乾淨淨。
他坐下,把資料掏出來,書包一股腦往桌兜里塞。
徐藝秋看他這滿身冒涼氣的樣,腦子裡冒出來個不可思議的想法,「你洗澡了?」
「頭髮洗了,身上沖了沖,都是火鍋和汗味,太難聞了。」周秋白自己受不了地皺鼻子。
「那都是涼水,你也不怕感冒。」
「還好了,現在已經是夏天,我身體好,應該不會。」況且讓他一身味地上三節課,他寧願洗涼水,清清爽爽地感冒。
徐藝秋點點頭,沒再說話,低頭做題了。
下課後,徐藝秋和周秋白沒動,接著做題,路邊一直有人來來回回地走,一會兒去擦黑板,一會兒去接水,一會兒出去一趟,又很快回來。
班裡基本沒人動,就他自己走來走去。
視線一直有影子打擾,周秋白瞥他一眼,等他最後一趟回去,小聲問徐藝秋:「秋秋,羊奶真有沒有再欺負你?」
「沒有。」徐藝秋搖頭。
「糾纏呢?」
徐藝秋沒說話。
周秋白明白了。
他皺了下眉,搔搔臉頰,不知道要不要開口,糾結一會兒,慢吞吞說:「秋秋,你有沒有覺得他對你……」
徐藝秋臉皮兒薄,他沒把「有意思」三個字說出來,不過他知道她能懂。
他的語氣,他臉上的每個細胞也都在表達這個想法。
徐藝秋停筆,兩秒後轉頭,仔細看他。
想在他清俊的臉上,清澈的眼中看出來哪怕比頭髮絲還要細的醋意。
只一秒,她心裡便泄了氣。
沒有。
這不過是她自己的痴心妄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