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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文回答得很干脆。

“那么，你们俩什么时候见一面？”

鼓着眼睛，罗文看起来有些茫然，“几天？十几天？见一次。”

这小子根本搞不清楚时间，看样子真是个傻子。靠在门扉上偷听的凌施施一边监视罗家的人一边想。

房间内谈话依旧在继续。

“你们在一起玩什么游戏呢？”

龙非又问，“对了，告诉你个秘密，我最喜欢玩捉迷藏的游戏，你们呢，最喜欢什么？”

“藏猫猫！”

这一次，罗文回答得相当干脆，但是声音听起来有些迷惘，“可是，我从来都找不到她，每一次我们都玩藏猫猫，我却从来都找不到她，每次都是她自己走出来的。”

“你就没有藏过？”

“藏过啊，雨燕也很笨，她每次都要好久才找到我！可是，我却一直都找不到她。”

“那么，你见过琉璃珠吗？”

龙非问。

听见他这样问，凌施施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终于听见重点了。她将门推开一条缝朝里面看去。

“见过！”

罗文的语气瞬间变得非常欢悦，“我见过琉璃珠，朱红色的琉璃珠！”

“在什么地方见过？”

龙非弯着眯眯眼、抿着嘴笑着。

“床下。你知不知道，有一次，我和雨燕藏猫猫，我躲在了隔壁的床下，我以为那里会好安静好安静，一定没人看见我，可是，没多久，就听见床跨啦、跨啦的响，我好害怕，以为有妖怪，就偷偷朝外面看，就、就看见……”

他忽然想不起来了，急得抓耳挠腮。

“你看见的是这个吗？”

龙非笑着摊开之前拾到的肚兜。

肚兜上面，绣着火红色的琉璃珠从海中缓缓升起。

“你拾到了琉璃珠吗？快还给我，不然雨燕会生气的！”

罗文嗖得从椅子上跳下想要抓过肚兜，却被龙非轻轻推开。

“你怎么认定这就是雨燕的？”

龙非轻轻问。

“我看见的啊！对了，我有一次找到了雨燕，那天她胸口就有这颗琉璃珠！不过……那次，雨燕很生气，不高兴我找到她……”

“这样啊……”

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一脸欣喜的罗文，龙非脸色有些不好看，“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好吗？”

“好。”

罗文低头摆弄着“琉璃珠”

，随口答应着。

“你平日吃什么？”

“煮白菜。”

“你喜欢吃甜的吗？”

“不喜欢。”

“你爹喜欢吃什么？”

“白菜。”

“他喜欢甜的吗？”

“不喜欢，大哥说甜食是小姑娘吃的。我们三个都是男人，所以都不喜欢吃甜的。”

罗文回答得很干脆。

龙非忽然不说话，他靠在椅子上，望着罗文，神情有些复杂。

看着他的神情，凌施施莫名地紧张。

就在这时，气喘吁吁的王县令跑了过来，一把推开守在门口的凌施施，他径直闯了进去，“问清楚了，厨娘说，每当雨燕小姐来找小少爷时她都会给他们送那啥水晶绿玉糕，而他们老爷也会在同一日要很多甜腻的糕点来吃，甚至，很多时候还会打发下人去街上那家做用枣子做糕点的地方买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