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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兒子拖到十九還沒成親,甚至都不著家。只好鬆口,但媒婆介紹一個,文鶯鶯就攪合一個,到最後鎮上的姑娘一聽到趙澤大名就退避三舍。
趙澤今年都二十一了,趙家給文鶯鶯下最後命立,要是再攪合趙澤婚事,就請她回家,再不往來。
趙家能看中自己,一方面是看中大伯的秀才身份,另一方面是看中自己家沒有得立靠山,將來趙澤想娶文鶯鶯時她好讓位。
這些都是文鶯鶯跟她找茬時說的,看中大伯的身份她信,看中自己沒靠山她也信,最後的她一個字都不信。
趙澤想娶她,兩人的孩子都能啟蒙了,何必繞這麼大彎子。
她也是在鎮上住了三四年,文鶯鶯刁蠻的名聲誰不知道,她和趙澤訂,文鶯鶯就被送回皇都的家裡,沒想到今天在這碰上,真是晦氣。
這些糾纏的是是非非,葉巧然實在說不出口。
文鶯鶯今天讓她丟人的形為,葉巧然心裡暗恨,當她真想嫁給趙澤不成。
那個長的跟白面饅頭似的趙澤,也就瞎了眼的文鶯鶯看的上。
他怎麼能跟……那樣玉樹臨風的人相比。
王秀提著裙擺慌忙從店裡小跑出來,老天爺啊,這什麼樣姑娘,那嘴裡的話跟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的更是插不上一個字。
「娘,您出來了。」葉秋熙忙迎上去,問:「您怎麼慌裡慌張的。」
王秀擦了把額頭,說:「走走走,趕緊走,以後看見這家店就繞道。」
還好那姑娘拿來修理的飾修好了,不然還指不定要說到什麼時候。
這正合葉巧然之意,她真是一刻都不想在這待了。
忙上前挽上王秀的胳膊,說:「大伯母,我陪您先往前面走走。」
寧岳走到最後,他回頭看了一眼銀飾店,眼裡意味不明。
一路上氣氛很沉默,完全沒剛開始的歡樂。
寧岳神色落寞:「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提意去這家店看看,你們也不會遇到不好的事。」
葉秋熙忙說:「這跟你有什麼關係,麵館出來每家店我們都有進去,這家店你就算不說我們也會進去的。」
王秀:「就是,別瞎想。從麵館出來第一家飾店我們肯定會進來看看的,你又不知道會遇上什麼人和事。」
葉巧然勉強笑了笑,沒吱聲,不管寧岳現在與小時候差距有多大,在她眼裡就是個還沒出師的鐵匠。
長的好看有什麼,看那沒力氣樣子還不知道能不能出師。就算能出師,在這皇都里最多只能養活自己,也不知道村里人瞎羨慕什麼。
石頭拉著寧岳落後三人幾步,小聲地問:「你知道他們在店裡遇到什麼事了?」
寧岳看他一眼:「不知道。」
石頭:……
「那你說什麼不好的事。」
寧岳淡然道:「開開心心進去,滿面怒容出來,你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