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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法侵入怎么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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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页(第1页)

  一对上路裴司的视线,驰绪的冷酷就被一掌拍死,他厉声吼了出来,“路裴司你找死别弄脏我的游艇!要死死远点儿!”

  驰绪被气得心口疼,不断收紧拥抱着路裴司的手臂,像要把想不开的人融进自己身体里,融合骨血成为一体。

  对方喉咙嘶哑,表情心有余悸,那双手更是锢得路裴司快要窒息,他知道驰绪被自己的装腔作势吓到了。

  可这都怪他活该,谁让他没事儿吓唬自己!

  明知道自己挣不开,路裴司还是假意在驰绪怀里动了动,怒气冲冲说:“你放开,有种别管老子死活,上你的游艇逍遥快乐去吧!”

  都跳海里淹一遭了,竟然还想跑,驰绪怒不可遏,那股火气在胸腔不断上涌,他想也没想低头在路裴司肩上重重咬一口。

  “……疯狗!撒嘴!痛痛痛……”

  驰绪松口,那肩头赫然一道血印,听着路裴司痛苦地大声呼痛,郁郁之气这才消了些,他扯着嘴角讥笑。

  “有我在,你想死也死不了。”

  驰绪力气本来就大得不像正常人,再加上导潜帮忙,三个人没费什么力就把路裴司“救”

上船。

  “你们先去换衣服,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

驰绪支开导潜。

  路裴司浑身都在滴水,这会儿太阳已经下山,他在海水里泡了出来,湿衣服紧贴着身再经由海风一吹,即使是在夏天仍然感觉到冷。

  嘴唇紫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路裴司双手环抱着肩膀,手掌揉搓皮肤希望身体能暖和一点儿。

  驰绪盯着他看了一眼,两眼,本想冷下心肠让他为自己的冲动买单,却又被他难受的表情打败,找了张宽大的毛巾,走近路裴司披到他肩头,再对折裹住他大半个身体。

  “还冷不冷?”

  他的胸膛挨着路裴司的肩膀,微微低头问他,水从驰绪丝滴下来落在他留下的咬痕上,牙齿莫名觉得痒,好想再来一口。

  驰绪拿不准他按心意行事,路裴司会不会跳第二次海,于是他拢了拢毛巾,挡住他肩头不再去瞧。

  路裴司转身重重踹他一脚,驰绪没准备,疼得皱起眉头。

  “你威胁我就算了,还咬我,你八辈子没吃过肉上我这儿来嚯嚯!驰绪你去死!”

  “谁让你当我的面儿跳海,不给你一点惩罚你长不了记性!”

驰绪冷眉横对,颇有长辈教训青春期逆子的架势。

  “那你他妈闭上眼睛,老子重跳一回!”

  驰绪真有种,路裴司快被他气吐血了!操!

  这六年累积没说的脏话,全在今天一并输出了!

  驰绪面色硬,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靠着路裴司,手妥协地圈住他的腰,低声说:“别再拿刀子戳我心口了,我一想起你刚才跳下去的画面,就觉得后怕。我收回之前威胁你的话,这趟出来就是为了玩儿,其他的都不去想。”

  路裴司当然没想跳第二次,做戏做一回就够了,那么高跳下去他还疼呢。只是当他听到驰绪妥协,心里难免触动。

  动了一会儿他又回过味来,驰绪才是幕后操盘手,他沦落至此全拜他所赐,他在这里感动个屁!

  路裴司一把将他推开,手挡在身前防止他又黏上来,“让他们开船,我要回民宿!”

  驰绪咬咬牙,可惜了那一盒套子。

  他还想和路裴司在夜空下的甲板上做呢,伴着海浪一定很爽。

  “我警告你,收起你的花花肠子。”

路裴司看他一脸色样,收紧毛巾把自己裹得更紧。

  驰绪有些遗憾地耸耸肩,贱兮兮地吐槽他,“三十岁的已婚男人怎么还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你平时在家跟陈辙不做6爱6啊?啧,一看就是他不行,可惜了。”

  提起这个路裴司就来气,“你好意思说,上次箭在弦上是谁催命似的打电话?我跟陈辙性生活不和谐一半责任都在你!”

  这话属实是夸张了,他们俩这几个月一直在吵架,拢共就那一回还被驰绪打断。

  听得驰绪心花怒放,他将路裴司亲完不认账的事抛掷脑后,笑着迎上去,神情得意像穷人中了一个亿的彩票。

  路裴司伸手把他的脸推开,驰绪靠过来,他又推开,还爆了一句粗口,驰绪丝毫没被影响到,脸又靠过来下巴抵在路裴司的肩上,“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开心。”

  他要是有根尾巴都能翘天上,来回晃悠晃得人眼晕,路过的人喊他声傻狗,他都能甩尾巴说对啊我今天中了一个亿!是不是牛x!

  “你别靠着我,离我远点儿。”

这次路裴司改为推他肩膀,推几下驰绪仍纹丝不动,还意味深长地笑着看他。

  透过他的眼神,路裴司能看到他对自己体力上的鄙夷,这厮平时到底去的哪家健身馆,他要去办张年卡。

  “我那天是故意的,”

驰绪说,“送你回去后我没有走,怕你出事儿,在小区楼下守了一天,我做好了替你暴打渣男的准备,结果你俩甜甜蜜蜜回来了。”

  当时的心情,驰绪这辈子不想体验第二遍。

  “有病。”

第二天路裴司就回过味来,知道驰绪是诚心打扰他办事儿,这人的占有欲出师无名,还敢撒谎骗他出来,真是猖狂。。。。。。

  游艇启航,往回开了一个多小时才上岸,路裴司饿得头晕眼花,一头扎进民宿的餐厅里,驰绪不急不慢地给他夹菜倒酒,等到伺候完路裴司吃饱,悠悠打了个嗝,他放下筷子闷了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