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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老是想睡觉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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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等,我看看他還能做到什麼程度。」林氤的木訥,在這刻竟好像變作勝券在握,「現在還不足以讓他吃苦頭。」

「你倒是沉得住氣。」吉他手聳肩笑了。

林氤又看靳搖枝,她的目光一掃而過,看得極為隱晦,平靜地問:「創造一個機會,我想認識她。」

有如附身一般的靳搖枝愣住了,說實話她每每回想起這一天,都覺得巧合未免太多了,為什麼遊戲裡連著三次抽到的都是她和林氤。

是她在為往事的合理性作出臆構,還是說,其實這並非假想?

主唱順著林氤的目光,飽含深意地看到了靳搖枝,笑說:「第一次見就喜歡了?不過照我看,你們性子都冷,不適合。」

「學校里見過。」林氤旋了一下鼓棒,根本不給這兩人拒絕的餘地,低頭就說:「她會出現在這裡,未必不適合,你們想辦法。」

4

這麼強勢的林氤,靳搖枝倒不是沒有見過,但在她看來,林氤的強勢更多是出自於執拗。

一板一眼,不喜變通,所以強勢。

可如今這暗地裡耍心眼的,到底是誰?

是她溺死後臆想出來的林氤麼。

靳搖枝從來不會設想死後的世界,不敢信死後的自己竟會圍繞著一個與她愛意冷卻的人而轉。

愛或許還是愛的,但熱烈不再,就好比一座被鑿空的大山,岌岌可危。

「你在為難我。」主唱笑說。

「下次想我幫忙,可千萬別開口。」林氤手中鼓棒打轉,好像她如今瘋轉的念頭。

「別別別。」主唱輕嘶一聲,暗暗看向靳搖枝的方向,目光不敢太明顯,「我想辦法,我創造機會,我撮合!」

吉他手聳肩,頗為好奇地說:「既然在學校里見過,那時候怎麼不打招呼。」

「太突兀,她不喜歡那樣。」林氤說。

吉他手哇哦了一聲,小聲問:「你認真的啊,那她就喜歡你這樣暗戳戳搞手腳?」

林氤睨她,「你會說?」

「當然不會!」吉他手否認。

林氤低頭的時候,總像一隻悶聲悶氣的木訥大狗,是漂亮的,也不吵不鬧,但過於安靜,就會顯得格外無。

她聲音很輕地說:「我那時候不知道她也是,知道月光麼,她像月光,遙不可及。」

在場都是女生,不乏成雙成對的,門店的受眾已經很明顯。

「白月光啊?」吉他手目瞪口呆。

靳搖枝只覺得荒謬,她會把自己臆造成林氤的白月光?

怎麼可能,她根本不是月光那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