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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是玄门掌教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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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教迁观啦(第1页)

既然韩少商抗拒和其他人接触,并且因为其他人的靠近恐惧害怕,那就不能让宁柯他们照顾了。

楚玥不过思考了一下,就扶着韩少商朝船舱走去。

大约是这段时间受了不少折磨,韩少商的体重很轻,整个人有种瘦骨嶙峋的感觉,大半重量依在楚玥怀里的时候,脆弱的仿佛一折就断,和当初的活泼健康形成了鲜明对比。

韩少商再怎么说也是楚玥熟识的邻居,这段时间的来往,楚玥也承了韩少商不少情,不管是对方默默无闻地照顾她的生活,还是遇事的时候两人并肩而战,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在邻居受难的时候照顾一番。

更何况虽然两人都没有明说,但楚玥在心底将对方当成了朋友,尤其是韩少商还是个性格坚韧的强者,楚玥是非常欣赏的。

所以楚玥直接拒绝了宁柯和胡九召的帮忙,领着韩少商一起走进了船舱客房。

走进船舱客房前,脸搁在楚玥肩膀上的韩少商微微侧头,朝着身后咬牙切齿的胡九召露齿一笑,笑容说不出的纯然清澈,半点炫耀的意味也没有,然而胡九召差点气了个仰倒。

“这小贱人绝对是故意的!”

演出不少宫廷戏的胡九召,立马将自己带入了即将失宠的宠妃角色,捶胸顿足地破口大骂:“是老娘最恨的白莲小绿茶了!”

“呜呜呜,掌教啊,你好狠心啊,你回

头看一看啊,你怀里的那家伙绝对不是你以为的那么无辜单纯啊,他就是朵绿茶味的盛世白莲花。”

宁柯瞄了气到抽疯的胡九召一眼,一言不发地直接离开。

“喂,宁怂,你什么意思?”

胡九召顿时就不乐意了,开始找茬宁柯。

宁柯呵呵冷笑一声:“我就看某个影后,说自己手撕白莲脚踩绿茶,娱乐圈里斗小妖精专业户,结果呢,连个男人都斗不过,没用。”

胡九召气的捂住胸口躺倒在藤椅上,宁柯施施然离开了。

这一次的海上团建活动又半路夭折了,魏钊越挫越勇,积极踊跃地表示下次依然要组织团建,这一次他绝对找一个不被打扰的地方,大家一起安安静静的团建放松。

对此众人都表示你开心就好。

唯一值得高兴的就是,虽然这次团建被一群莫名其妙的吸血鬼打断了,但是他们找到了韩少商。

团建结束后,众人又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处理落下来的事情,便各自纷纷离开了。

玄都观迁观已经完成了大半,主观和客房都已经建好,楚玥就退掉了别墅,带着韩少商和祖师爷先一步搬进了道观里。

她在道观里长大,相比起别墅,更喜欢道观的氛围,想必祖师爷也是这么想的。

因为搬进道观之后,祖师爷的金身刚刚落在神龛中,就化成金光迫不及待地在玄都观中跑了个撒欢。

瞧见祖师爷心情高兴,楚玥趁机将韩少商拉了过

来:“祖师爷,你能不能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情况,我觉得小韩好像神魂丢了……”

不等楚玥说完,祖师爷瞬间暴跳如雷,轰隆隆的声音如同从另一个世界落下来,在玄都观的每个角落炸开。

“好啊,之前只是偷偷摸摸地和他在外面搞,现在光明正大地搞到我面前了,还要让他登堂入室,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当我这个正神是死的吗!!!”

楚玥见势不妙,拉着韩少商就朝正殿外面跑,下一秒正殿里狂风乱作,蒲团、凳子、桌子、供奉……噼里啪啦地朝外砸,楚玥灰头土脸地赶紧溜走了,这架势非常像偷腥后被正房赶出家门的臭男人。

楚玥溜到了偏殿,身后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她扭头朝身后看去,就见韩少商紧跟在她身后,一脸无辜地看着她,长长的睫毛眨呀眨,说不出的纯然可怜。

这是她第二次被祖师爷弄的这么狼狈了,都是因为身后的这个男人,想到这里楚玥有点生气,心里憋着火气想要发火,但是对上韩少商的眼睛,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算了算了,邻居也不是故意的,对方现在的情况和孩子差不多,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者连自己为什么被讨厌都不知道,对着这样的邻居发火,她会于心不安的。

没想到韩少商却挺敏锐的,像是察觉到了楚玥的心情,他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不安地低下头,细长的手指死

死地捏着衣襟:“对不起,我是不是又做错了?”

看到对方眼圈泛起薄红,一副敏感不安的样子,楚玥心底最后一点怒火也消失了,祖师爷本来就心眼小脾气大领域意识强,以前韩少商只是住在隔壁的别墅,并没有侵入到祖师爷的领域,祖师爷自然不会像现在反应这么大。

如今韩少商住进了道观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祖师爷发大脾气也是正常的,更何况韩少商变成现在这样子,也是为了让他们安全离开。

薛东阳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正殿里满目狼藉,他错愕地看向楚玥:“掌教,发生什么事了,道观里是遭贼了吗,什么贼这么大胆,竟然敢在玄都观撒野,还是那群小黄鼠狼干活不老实?”

化成豆丁小人埋头扫撒的黄鼠狼们幽怨地看了楚玥和韩少商一眼,敢怒不敢言。

楚玥干咳一声:“没什么,是我修炼道术不小心失手了。”

“哦。”

薛东阳不是八卦的性格,闻言便不再多问,而是恭恭敬敬地走进道观里,给祖师爷上了一柱香。

香气幽幽上飘,然后诡异地向下折返,香气化成一只虚无大手,轻轻地落在了薛东阳头顶。

薛东阳嘴角也露出一抹罕见的笑:“是的,弟子也非常想念您想念玄都观,是弟子不孝,以后会时常过来上香的。”

又虔心拜祭了一番,薛东阳这才站了起来,他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玄都观,眼中闪

过一抹恍惚,素来冷硬的脸色也渐渐柔和了起来:“当年我来到玄都观的时候也不过六岁大小,因为从小体质有异,又体弱多病,都说我活不过八岁,是老观主路过把我带回了玄都观,让我在玄都观修身养性,研读道法道经,时日久了我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那个时候宁柯和九召已经像现在这样打打闹闹了,那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那个时候玄都观还不是现在的样子,掌教你也还没有被老观主收养。”

楚玥安静地站在一边,听着薛东阳回忆往昔。

薛东阳是个性格沉闷寡言的人,他很少谈及过去的事情,就算有什么苦楚也不愿意说出来,这一次想必是看到玄都观,才会心情激荡下忍不住诉说过往吧。

薛东阳三人是爷爷收养的弟子,爷爷并没有收他们为徒,只说他们是玄都观的弟子,楚玥来到玄都观的时候,这三名弟子都不在了,爷爷也很少提起他们,只是偶尔会怀念地说上那么一两句,也就到了最后才恳求楚玥出山以后,找到他们照顾他们。

薛东阳说,以前玄都观的日子虽然清贫但也清净,老观主经常南来北往地跑,接了单子养活他们三个,他们三个则留在道观里,宁柯一直负责照顾他和胡九召。

薛家本来想送一些金银钱帛,但是都被老观主拒绝了,只说不想和薛家有过多牵扯,收留薛东阳也是因为和薛东阳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