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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与安然 下心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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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歌曲的创作心路(第4页)

那里有她的魂灵守护,海上她不一定听得到,也去渭河边上走一走,然后挥挥手,就走了。

这只是我表达感动的方式而已,不走这一趟,我心不安。

我想余生尽量少点遗憾,能做到的就去做,不想也应该不会打扰到谁,或谁的生活。

今天夏至,天却也有些阴冷,我静静地躺着,思绪却飘向远方,游走在渭河边上的石头路。

望着那满山遍野的雏菊花和映山红,洛水汤汤,外婆那细细的小骨敲打石板路的尖锐声,再次回荡在耳边。

我轻轻哼唱《五月与安然》,突然间一个声音穿破云层,滔滔而来,对,是唢呐!

关中平原,这片多情的土地,曾让外婆泪流不止,承载了多少心酸往事,这首谱写外婆血泪和生命的诗歌,怎么能少了这一主乐器呢。

唢呐的音色,有暗沉忧伤的诉说,也有高亢明亮对命运的不屈和抗争。

我怎么只想着钢琴和大提,而忘了故事的背景音乐呢。

哦对,还得去听一听当地的民乐,秦腔。

或许这便是之前录唱的小样里总感觉欠缺的那一个点。

下面继续交待我与她的交流片段,考虑到尊重她的隐私,主要是讲我的“愤怒和不解”

刘贺:

能否请你多说说一些有关外婆的事情。

比如说,她喜欢花儿吗,你是否见到过她对镜贴花黄的样子?

有没有见过她妩媚一点的样子,她喜欢什么样的着装?

可以描述一下她照顾生病的你,慈爱的样子吗?

你见到的难忘的她溢满母性光辉的样子又是什么样子?

她给你做饭吗,她做什么给你吃?

你喜欢吃吗?

你俩欢笑的时光,她和你一起玩游戏吗,等等。

我想听听你说这些,这样或许我的旋律里面,会自然多出一些柔软的部分,而不是只有忧伤和愤怒,可以吗,谢谢!

台湾的蒋勋先生在《生活十讲》第四讲“新信仰”

里面提到的一些观念,或可来说明外婆的信仰,是一种普通人未认识到的“新信仰”

蒋先生说到“信仰最有价值力量就是实践”

,一个教育程度不高的人,生活在土地当中,很自然地就会有信仰,会认为“我知道的,我就要去做”

我一直很喜欢“行深”

这两个字,尤其是把“深”

字加进去,就是在实践过程中,不断地、不断地检讨自已是不是做到了。

这里面没有知识上的大道理,难就难在“实践”

于外婆而言,这种信仰是完全顺应自然的,健康的,不难做到,也不会走向歧途的。

把信仰,导回心灵的本质。

这些都不予盾,二十四年了,已如手足,我和妻子,也深刻讨论过各自对精神空间的尊重。

我说过,有些事情只是价值取向和文化理念的不同,不存在对错。

勿用你的人设,来限制我的自由。

可能是我对你的教育背景和成长经历有错误的判断。

我以为两个在精神领域相似的灵魂,可以成为红颜知已,或可在文学创作上有一合作。

我在文学艺术上的创作是公开的,谁都可以看得到,没有隐瞒。

我和妻子之间,是坦诚的,与朋友之间,也是坦诚的。

为什么我只在你那组生孩子“生产”

后的照片留言,因为照片中那种状态的你是完全真实的,没有掩饰和隐藏。

我喜欢那几张仍有村姑模样的照片,或许有些外婆的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