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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妈妈的说说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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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页(第1页)

看着他的眼,左胸传来的疼痛,比腿上伤口撕裂的痛苦。这个男人,当初认识的时候如牛皮糖一样粘人,现在看看原来还是闷骚型的。深深的吸一口气,好吧,既然你想以这种方式,那么她就奉陪。当然,这并不表示她就原谅她这种鸵鸟式的保护。

军令状(建军节番外)

傅晟乾一直记得小时候,第一次看到宁凝时,她正站在水池边,凝望着水池不知道在做什么。一袭白裙,粉嫩粉嫩的小脸蛋,最后无辜的抬头看向他,大眼睛里已经透出水雾:“那个,你能不能帮我把掉到水池里的手镯拾起来?那是我外婆留给我的……”

那时候他也不过才三岁,三岁的孩童别的不知道,但危险总是知道的。那个水池如果他下去了,手镯肯定没有捡到,他的小命也没有了。可是他还是下去了,换来的结果如他所料,如果不是姐姐即使发现把他救了起来,现在的傅晟乾只是一个一寸黑白照片。

那一次从医院醒过来,他破天荒的看到了妈妈的眼泪,看到了爸爸衣冠不整的样子,听说他昏迷了三天,高烧不退引发肺炎。从那天起,老妈就制定了全套的恶补计划,每到放假都把他和姐姐往外公家扔,然后院子里的一些叔叔就会时不时来教他们一些东西。

他当时只是孩子,当然会烦,因为那占据了他太多的空间与时间,而且那个闷湿的空气也经常会让他起疹子。唯一的乐趣大概就是弄哭她了吧,看着她大眼睛满含雾气却又忍住不掉下来的样子,心中总是舒畅。

老姐说他那时候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以一种幼稚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喜欢。欺负自己喜欢的人,却又占有欲极强的只能有自己欺负她。现在回想,的确如此。

心中永远不能忘记的事情就是那天宁凝一身黑衣站在殡仪馆的样子,外公牵着自己的手走过去对着花圈中的照片叩首,然后走到她面前叹息的将她抱住。他看着她已经肿的得和桃子一样的眼睛依旧流下泪水,仿佛就这样哭尽,心中闷闷的。他不希望看到她的这个样子。那时候他就告诉自己,他绝对不会让她再哭成这个样!绝对!

他跟爸爸说,收养宁凝吧。爸爸抬头看了他一眼:你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吗?

他摇头,爸爸蹲下来双手握住他的肩膀:小乾,收养她。以后你就要保护她,爱护她,疼惜她,让她幸福。做得到吗?

就像爸爸对妈妈那样吗?他点点头,对爸爸说道:我做得到!

儿子,爸爸可不是让你依靠着爸爸给你的力量,而是以自己的力量去给她幸福。你真的做得到?

做得到!他坚定的回到,也同时在心底告诉自己一定要做到。

妈妈在外面已经听了许久,她微笑着跟我说:今天是建军70周年,虽然你不是军人,但是你要立下军令状。知道什么是军令状吗?

他点头,外公对他讲过什么是军令,军令如山,他和妈妈约定了军令状,那么他肯定会做到的!

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傅晟乾捏捏自己的僵硬的脖子,转头看向谁睡在一旁的人。灵巧似扇的睫毛贴合着宛如瓷器的皮肤,白皙透明得仿佛宋代的白陶。嘴角忍不住勾起微笑的弧度。最近他一直在想一件事情,到底是谁给谁幸福呢?他给她或她给他?

在他的记忆里,妈妈是典型的家庭主妇,从来不工作,平常在家也就是家居打扮。比起爸爸在外面遇到的那些美人,妈妈最多也就清秀。但是爸爸最爱的是妈妈,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他只在家里会露出微笑,最多的最温暖的也是给妈妈。从他16岁开始跟着他出门,他就从来都没见过他在外面露初过微笑。但是他也是笑,笑得令他心惊胆寒。

他想,爸爸应该是幸福的。他的幸福是妈妈给的。那么他也应该是幸福的,他的幸福是她给的。

想到这里,忍不住吻了一下旁边的樱桃红唇。

睡梦中的美人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被轻薄了,本能性的往热源方向靠去。最后靠近他怀里。他看了一下旁边的电子日历。这个日历被他调成了北京时间。在隔了一个太平洋的美国曼哈顿上东区,能看到家乡的时间,想象着父母现在在做什么也是好事。

今天是09年8月1日。十二年前,他对妈妈立下的军令状,已经完成了。

各有心思

“苹果?”

“……”

“鸭梨?”

“……”

病房里江河刀功利落的将买来的水果洗净削皮,摆成果盘放在旁边的柜台上。可惜,美丽的果盘没有得到淼淼的青睐。自从今天早上那个男人来过之后,淼淼就一直是这个茫然的状态。资料显示那人是她哥哥的一个手下,可是看他对她的眼神似乎可不止是一个手下那么简单。

那么,他现在该是庆幸淼淼看他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爱意。还是该伤心于她为了一个并不爱的人将他忽视在一旁呢。江河坐到椅子上,取过旁边的报纸,其实心里将所有的事情过了一便。昨天晚上里克给他传来一个信息,罗斯琳也来到北京了。

想到那个女人他就头疼,他和她自小一起长大,他从小就知道罗斯琳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可惜那个女人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现在知道了,也没有改变什么。他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看着床上的人儿,她误会了什么他知道,毕竟当初是故意让她这么误会的。现在想想还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我来看你了。”

抱着孩子走进来,她将已经会爬的严夏放到床上,呀呀出生的小鬼头爬着爬着,爬到淼淼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