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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负欲太强的人怎么调整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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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第2页)

  “玩儿”

这个字眼又调动起莫凡的那段记忆,那种刺激、屈辱又舒爽的感觉令他矛盾至极。

  莫凡咬了咬后槽牙:“司昭廉,你要是不会说人话就他妈闭嘴!我没和你说之前,说的是现在!林肖是我的人,你他妈勾搭调戏干什么?还把衣服给他穿?怎么?司少看上了鸭子,还想谈恋爱不成?”

  司昭廉没理会莫凡的生气,自顾自地说:“我应该直接把你拉走,像上次一样直接开房,让你爽得说不出话,也翻不出浪花,只知道求饶。”

  每说一句,莫凡就想起他们在床上厮混的场面,难得的羞臊让他的心脏都绷紧了。

  司昭廉说得一点没错,莫凡在情事上坦诚又直白,强势而孟浪。

  做这事儿就图一个爽,莫凡从来不在司昭廉面前掩饰欲望,他们契合,有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能从身体的细微反应中察觉彼此的感受。

  比如司昭廉知道莫凡喜欢骑他

  比如莫凡知道司昭廉喜欢后入。

  骑马的时候莫凡握着缰绳掌控节奏,在司昭廉身上浪出了花儿,巅峰之时宛如灵魂合一。

  由司昭廉主导时,羞辱的语言和粗暴的行为都让加重了莫凡的刺激,甚至有时候会更加激动,矫健的臀肌加重力度,同样让司昭廉难以自持。

  在床上没什么羞耻心,他们又都是会玩儿的,自然怎么痛快怎么来,怎么刺激怎么来,没有下限的颠鸾倒凤。

  莫凡回想起自己的媚态,后知后觉地觉得丢脸,偏偏司昭廉还在说。

  “莫哥,你不知道你那个样子有多迷人,我真后悔没有拍下来。你和那些鸭子睡的时候,看着他们一脸媚态会不会想到你自己?你在我怀里也是那样的颤抖舒爽。”

  莫凡的眼眶涌出猩红,狞笑道:“做那事儿不就图个爽?司昭廉,你总拿床上来说事儿,是不是太没品了?”

  司昭廉的眸光沉下来,宛如晕开的一片墨色,在夜色下透出几分锐利,像盯上猎物的狼。

  他狠狠吸了口烟,径直走过去不顾莫凡反抗,用力地吻住肖想许久的唇瓣。

  一切生在电光石火之间,莫凡没怎么反应过来就被摁在树上被掠夺口腔,属于司昭廉的气息瞬间将他包裹,浓重的烟味入侵过来,辛辣刺鼻的烟雾在唇齿交缠中泄出几分,新奇的爽辣刺激着二人。

  莫凡气冲脑门儿,张嘴就要咬,司昭廉料到会这样先一步捏住莫凡的下颌,强迫他张着嘴,更加没有顾忌的长驱而入。

  来不及咽下去的津液顺着口角溢出,黏糊糊的纠缠水声在这方面寂静的天地敲击耳膜,炽热的气息交织在一处,在烟味中愈吻愈深。

  莫凡要奋力反抗,抬手抡拳,凌厉的风感在司昭廉耳边滑过,他没有像在酒吧那样由着莫凡动手。

  常年的拳击训练让司昭廉的反应力很灵敏,他没睁眼却能准确捕捉到攻击方位,在拳头落在脸上之前准确擒住莫凡的手腕,反手压在莫凡脑侧。

  莫凡向来不受控也不甘于沉沦,哪怕接一个吻都要高度警惕,稍稍分心就容易被反抗。

  司昭廉浑身肌肉紧绷,肱二头肌健硕坚硬,用力之时凸起的肌理似乎要撑破单薄的布料。

  他牢牢握着莫凡的手腕,舌头不留情,手中力道更甚,指腹摩挲着莫凡的手腕,能感受到皮肉下强劲的脉搏。

  山里的夜晚很是湿润,冷气凝在空气里,晚风一吹是入骨的凉意,这方天地却因为一个吻变得火热。

  背后灯光明亮,烧烤的烟气和香味飘散得很远,此起彼伏的谈话和笑声在似进非远的地方,没有人注意到在光线没有涉及的林间有这样两道缠绵的身影。

  半晌,黏在一起的嘴唇分开,喘息中喷出雾气,呼吸均是乱的,这个深吻让莫凡鬓角出了薄汗,眼底是被润过的湿意。

  他们挨得极尽,鼻尖对着鼻尖,将对方的情动的神色尽收眼底。

  司昭廉的喉结滚了滚,才被润过嗓子又干涩起来,声音哑,“你是在气什么?”

  莫凡呼吸不稳,眼神凶狠,“我气你这个混蛋为什么要出现在我面前。”

  司昭廉笑了,“明明是你叫我来的,这会儿又在怪我要出现?”

  “滚开!”

莫凡挣脱禁锢,还是不客气地给了司昭廉一耳光,“你想亲就亲,想玩儿就玩儿?老子是你的玩物?”

  这巴掌挺狠的,司昭廉脸颊火辣辣地疼,“其实你这次叫我来,无非是让我看你左拥右抱无可奈何的样子对吧?”

  “是,”

莫凡转动着被捏疼的手腕,“我想睡谁,你管不着、也没资格在我面前叫嚣,就算没有顾谨还有别人,你他妈一个炮友而已,次次都要玩儿老子?司昭廉,你太越界了。”

  “越界?”

司昭廉重复了一遍,似乎把这两个字在嘴里咬碎,“如你所说,炮友而已,需要这么大张旗鼓,把对鸭子的恩恩爱爱在我面前表示?这是你对每个炮友都有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