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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已經回來了,大冤種也沒有異常……是不是就沒有拋棄的說法了呀。
江叢靡舉起雲知染放在眼前,全景打量了個遍。除了有點呆呆的,小傢伙臉頰的紅暈消退了,身上也乾淨得很——
「誰!」
「別打,是我…」
柴荒後怕地縮了縮脖子,「我這不是怕你想不開,你放心好了,只是一點讓靈獸疲憊無力的東西,短時間使不出內力,沒什麼毒。」
柴荒小心翼翼地靠近,在兩米開外的尷尬地方不敢進不想退,杵在了原地。
江叢靡微微挑眉。
不能使用內力?
那知知的防禦陣法靠什麼布下的。
江叢靡低頭去看雲知染,正撞見小傢伙一隻耳朵似乎卷著什麼東西。
「哎喲我——什麼東西。」
柴荒捂著被石塊砸到的下巴,幽怨地看向裝都沒打算裝的小兔:「有點痛,小兔這麼記仇啊。」
他一個堂堂練虛後期,還真是百來年沒挨過打了。
兇器還是石塊。
怪可憐的,但有江叢靡戲謔地在後頭看戲,柴荒也不敢說什麼。
雲知染優雅地抖了抖耳朵上沾上的灰。
哼。讓你欺負大冤種!
「啾、啾啾!」
聽到柴荒的叫喚,黑洞洞的魔氣中突然冒出來一隻黃色毛球。
柴荒蹲下身子,雙手撐著膝蓋,萬般無奈道:「不是叫你跟著他們走麼,回來討毒粉吃嗎。」
啾啾毫無還手之力,一戳就被戳翻了身子。啾圓滾滾的小小一隻,沒了內力起身都費勁,柴荒戳著戳著,戳樂了。
濃厚的魔氣在窮奇的努力匯聚下越來越多,兩人兩獸離得最近卻沒有半點慌忙。
江叢靡可以理解柴荒的淡定,畢竟柴荒知道引聚而來的魔氣是他的本源之力,窮奇頂多借力造勢,根本不可能轉化成自己的修為,
但為何知知一反常態,半點不擔憂他的安危了?
江叢靡復盤了一遍今日的所作所為,無意識地撫弄著小腦袋:「生氣了?」
「氣。」
說好的惜命,又騙他!
江叢靡笑了笑:「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雲知染微妙地頓了一秒:「沒有喔。對了,你什麼時候中的毒,都不跟我說!」
嗯?
「我中毒?」
柴荒被江叢靡盯得一個寒顫:「別看我!我哪敢給你下…不過你這小兔怎麼越看越不像中了我的毒啊。」柴荒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