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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大清第一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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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1页)

“正是,怎么皇上难道到现在都没认清所抱何人吗?”

宁瑶讥讽道,她当然知道这个名字对顺治的震慑力有多大。然而她也在替腊月抱不平,即便一个男人再讨厌一个女人,可是当他已经完全占有了这个女人时,难道他的心里都不会有一丝的愧疚吗?这是怎样的无情冷漠才铸就了面前这个男人。

“娜布其!”

顺治上前一步伸手抓住宁瑶的脖颈,手慢慢的用力握紧却在看到那长俏脸变得越发惨白之时松开,“知道吗?朕现在真想杀了你……”

“知道,傻子也看得出来。”

宁瑶随口说道,并不在意顺治足以杀人的愤怒的脸。

“可朕却下不去手……娜布其,朕真的搞不懂你这个女人。”

愤然的松开手拂袖而去,重重的将门摔上发出沉重的声响,他恨她……可是他却无法割舍下她,每当她离开他的视线他都会感到心慌,由其是当他看到她和博果尔在一起时,那种焦躁不安的情绪让他无法释怀……然而就是这个女人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颜面无存。

慈宁宫

摇曳的宫灯为寂静的宫殿平添了抹萧索的气氛,大玉儿一脸疲惫地看向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宁瑶不解地问道:“娜布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站起来慢慢说,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看了眼身旁的苏茉尔,苏茉尔会意的走下石阶将宁瑶搀扶起来,“格格,快起来,地上凉小心伤了身子。”

“太后……我真的是无法开口说……只是……只是这件事情只能请太后作主了。”

宁瑶哽咽着声音缓缓说着,不断用手中的帕子轻拭着眼角的泪痕,“刚刚……刚刚皇上去了……去了我那里,偏敢上我出去解手屋里只留了腊月一个人,结果……结果皇上就……呜呜……”

有些话不需要说的很露骨便能让人明白。

“什么?”

大玉儿的脸突的就变了颜色,皇上好色这她早就知晓,动不动就宠幸宫女,她顾及皇上的颜面便装作不知道,可没成想如今皇上竟然发展到如此的地步,连……连这区区几日都无法等吗?竟然三更半夜跑到格格的闺房里,还……还稀里糊涂的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我是说皇上和腊月……”

大玉儿实在是没有勇气说出后面的话,眼中布满了悲伤的神情。

宁瑶艰难的点了点头整个人都无力的靠在苏茉尔的怀里,唇在不停地颤抖着,整张小脸都如同白纸般毫无血色,“太后,这都是我的错,请太后替腊月作主……”

扑通一声再次跪在地上。

“起来,错不在你……都是我太顺着皇上了。”

大玉儿抬手揉着生痛的额角一字一句地说道,而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了奴才通报的声音,“皇上驾到……”

话音刚落顺治便阴沉着脸走进殿门,当他看到满脸是泪的宁瑶唇不由的动了动却没有说任何的话,而是几步上前来到大玉儿的面前镇定自若地说道:“儿子给皇额娘请安……想必皇额娘已经知道腊月的事情了。”

“知道了,皇上难道不想同我解释解释吗?”

大玉儿追问道,紧锁的眉心始终没有松开过。

“朕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既然皇额娘都知道了,那朕也就不拐弯抹角了……皇额娘朕要纳佟腊月为妃。”

眼角余光瞥向一旁的宁瑶心中不由冷哼一声,娜布其既然你想同朕玩那朕就陪你玩,是你让这个女人跳进火坑的,那后果自然由你一人承担。

大玉儿皱了皱眉缓缓地说道:“苏茉尔你先送娜布其回去休息,顺便看看腊月姑娘安抚下……还有,皇上你随我来下我有话同你说。”

事已至此也只能给这个腊月一个名份,若是普通的奴婢也就算了,可偏偏是朝中大臣的女儿,顾及颜面也得这么做。

宁瑶在苏茉尔的搀扶下缓缓走出,在经过顺治的身旁时看到了一双怒气冲天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然则她对这直射而至的目光完全视若无物,因为目地已然达到她没必要再和这个男人浪费时间和精力。

回到自己的小院木然的躺在床上,腊月早就被挪至偏方安置,只是宁瑶仍能闻到那股子味道,厌恶的抬起手轻抵在鼻翼处,而不知内情的苏茉尔以为面前的格格仍在伤心难过,便上前劝慰道:“格格,事情已然发生你就放宽点心,再说太后自是会为腊月姑娘作主的,你就不必自个和自个过去了。”

“呜呜……苏嬷嬷你说我心里能不难过吗?”

宁瑶全身不住地发着抖,呼吸也变得越发的急促。她知道顺治决不会轻易放过她,而大玉儿也决不会同意悔婚,所以她唯一的躲避的方法便是装病,而且要装成重病缠身、甚至是不久将归西那才好!

“唉……格格心里难受奴才自是知道,其实这种事情在皇宫里也不足为奇……只是格格从未遇到过罢了。”

苏茉尔叹息道,自苦哪个帝王不好女色,只是轻重罢了。

“嬷嬷说的我都懂,只是心里难过罢了。”

宁瑶苦涩一笑说道,伸手拉住苏茉尔的手,“嬷嬷也回去休息吧,我没事的。”

边说边用手轻掩着唇咳嗽了几声,自己的法术虽然没有到如火纯清的地步,可是要蒙蔽普通人那还是很容易的。

“好,格格也早些休息,明个奴婢再来看格格。”

苏茉尔轻轻地拍了拍宁瑶的手微微一笑,起身敛步走出门嘱咐思月、思琪两个丫头好生照看。

宁瑶趴在床上静静地注视着漆黑的窗外,不知为何她并没有感到喜悦,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牵挂,“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小犼是不是还安全。”

长长地叹了口气,举起手双眼看向手中的金钵,“为什么看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