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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宠爱皇上来翻牌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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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笑得慈祥,涂了艳蔻的手指轻轻一挥,便有两名宫女捧着鎏金盘进来,太皇太后是极爱美极讲究的女人,宫女的服饰也和别宫不同,等级不同,颜色也不同。有资格捧着这盘子的是两名执事,秋香色、通体窄身曲裾裙,走动时,纤腰扭摆,裙裾沙沙间,便有异香扑鼻而来。

“母后,这是何香?真让人心醉。”

慕容烈侧过了身,笑着问太皇太后。

“此香乃闻铃,是丫头们特地为哀家用开花二十六个时辰的牡丹花蕊熏制出来的,这时辰多一点不行,减一点也不行,还得是露夜里采的才成。”

太皇太后笑着,眼梢就扫向了颜千夏,这个擅长拍马屁的丫头是哑巴了?怎么一声不吭?颜千夏识得太皇太后眼神里的意思,刚想开口,便被又一阵飘来的香熏得一个喷嚏喷了出来——阿嚏——别提多响亮了!

太皇太后惊愕地瞪着她,脸上渐有怒色浮起,慕容烈却探了手过来,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温柔地说道:

“嫂嫂可是着凉了?”

呜呜,她不是着凉,这是哪个龟孙子在这香里掺了她最害怕的麝香粉?她对麝香过敏啊!而且、而且麝香遇上夜牡丹,这是催|情的好不好!

“臣妾要私已话要和母后说,请皇上暂避。”

颜千夏此时也顾不上大不敬之类的狗屁罪名了,蹭地起身,赶慕容烈出去。

“大胆。”

太皇太后大怒,可慕容烈却笑笑,起身走向门外。

“母后请摒退左右。”

喝退了左右,颜千夏不等太皇太后发作,便急匆匆地说道。太皇太后轻一掸手,宫婢便齐齐退下,十多人,不发出一丝声响,那香味儿也散了出去。

“母后这闻铃香中可有放麝香?”

颜千夏起了身,匆匆问道。太皇太后脸色一沉,她寡居三十多年,颜千夏这话就是毁她名节,当凌迟!

“母后救儿臣,儿臣中招了!儿臣先是闻到这闻铃香,接着便有麝香入鼻!”

颜千夏的脸色已经越来越红,连说话都喘得急了。

“岂有此理,在哀家的凤栖宫,居然有人下这样的暗手!”

太皇太后怒极,立刻起身,绕到颜千夏先前坐的椅后一瞧,果然有一方丝帕藏着,她也不敢去碰,只用绢帕掩了鼻,挥手让她退下。

“哀家赐你碧莲池一浴,快些去吧。”

颜千夏连忙谢恩,拎着裙摆就往凤栖宫后的碧莲池跑。那池水是天然的泉,有去烦静心的功效。

☆、【3】激战碧莲池

碧莲池是太祖皇帝为宠后梅景皇后所建,花了九九八十一天,才凿开了坚硬的石层,引清碧的水进池,又以整片的青玉石为底,四周用纯金打造了飞龙绕天的景致,连走的路都是以白玉铺就,池边盛开着有着浓郁香味的芙蓉花。

十多名宫婢上前来,层层扒了她的衣,她倒有些羞涩起来,剩下最后一点屏障的时候,便斥退了宫婢,自己轻轻解下肚兜和绸白的襦裤,沿着台阶走进了水中。

这水着实清凉,可是,于性情猛烈的合欢药来说,却是枉然,她即使是在这里皮泡得脱了,也得硬熬上两个时辰才得解脱。

天杀的,明儿要我知道谁用这样阴毒的方法暗算我,我一定喂你喝一桶合欢散。颜千夏在心里暗咒着,被这焚心的热灼得受不了,便一吸气,把整个人都沉进了水里。她心中有数,今儿这麝香是在慕容烈来了之后才有的,没准就是这桃花眼的男人下的毒手!她在水里狗刨式地刨了几个来回,又气喘吁吁地任自己浮在水面上,长长的乌发在水面上浮开,她在碧水之中就像朵清雅的莲花一般静浮着。

突然,水面上又荡起了波澜,她侧脸一瞧,那池边上,慕容烈正唇角带了笑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看吧看吧,反正又不是她的身子,她颜千夏穿越来这古怪地方半年了,这身子的主人怕已投胎去了。而且听说是和先帝爷大婚当夜,兴奋过度,和先帝爷一起晕厥过去的,先帝升了天,她却活了下来。

啧啧,该有多威猛啊,干那事居然能双双晕过去!

颜千夏只要一幻想到那场景就觉得热血沸腾,绝对比苍姐的片子还要刺激!

她此时烈火焚身,才不想伸手遮遮挡挡,任他去看。

慕容烈对她的反应也不意外,只伸手轻解了龙袍,颇有要下水之势。

颜千夏拧了拧眉,看来这身体的主人……颜千夏真的和这男人有一腿!啧啧,和小叔子偷情!颜千夏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一番这对狗男女,便轻轻闭上了眼睛。

她是要回去的,不管什么办法,她一定要离开这个战乱纷起的国家,还有这个充满了黑暗的虚伪皇宫,这里的人,笑里都藏着刀,棉里都藏着针,一个个长得人模人样,剥开了肚皮,心肝都变了色的。

只是,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活着,胳膊腿儿都完整地留在这个身体上。

“夏儿。”

慕容烈的声音到了耳边,有一只手轻抚到了她的胸前,轻轻地揉nie着,深遂的眸子里染了几星欲色。

“何事?”

颜千夏懒洋洋地哼了一声,这身子和先帝都洞房过了,说不定和这男人也搅和过了,随便他去。

“夏儿的脸怎的这般红?”

慕容烈的声音有些低,颜千夏睁开了眼睛,媚得若芙蓉花微绽的笑意就在她的眼角散开。

“皇上会不知?不是皇上您正想要的效果?”

她笑得欢快,慕容烈也低笑起来,不反驳,也不承认,只是手掌用了些力,在她胸前的棉软上用力一握,便让颜千夏疼得拧起了眉,恨恨地打落了他的手,掩住了胸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