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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匆匆走过来,猛揪住覃越衣领。
覃越神色慌乱,眼神闪躲,刚要说话,就被抽了两巴掌。
女人气恼道:“你还真可以,把我爸的展车开出来。你想找什么艳遇,啊?你怎么敢?”
付西元咬着烟头,边看边兴味十足地笑,假惺惺道:“真对不起啊姐姐,那车也不知道擦掉漆没,害你跑这么远。来都来了,一块儿吃点?”
“是你车被撞了,我不好意思。”
女人干脆地说,“我听魏宇翔说了,哪天我做东,你来4s店也可以免费修理。”
她完脾气,还真坐下了。覃越心虚,低头烤肉,默默不语。
付西元告诉林清,帕加尼那款车辨识度太高,他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一问覃越是金融男,更起疑心。找人打听,原来是辆展车。
正巧,上海圈子太小,这女人是魏宇翔一个表姐,家里是上海最大的豪车经销商之一。覃越是她对象,留学时认识。
不怪付西元对金融男有偏见,尽管他舅舅也算。
金融圈,尤其在上海,充满了家境尚可但目光颇高的男性,标配是心里有个为他奉献过、成为一生之痛的白月光,又惦记着找个提升阶级的白富美。
覃越还算找得好,俩人有真爱,要么也不敢偷车开。只是碰上付西元这么个爱拿人开涮的。
晚上,付西元骑车载林清,天黑的g318国道跑起来如风驰电掣,别有一番风味。
他挺得意,“你看我是不是挺仗义?妈的一开口我就瞧得出,当傍家儿倒是各凭本事,但我就讨厌装腔的人。”
林清:“我看你闲得要命。”
付西元哈哈笑,唯恐他听不见,仰头贴着他脖子大声道:“我这是路见不平!总不能让姐姐蒙在鼓里。所以你看,那男的我哪瞧得上,我心里只有你。”
“哦哦,”
林清冷笑,“真了不起。”
付西元叫:“我认真的!”
他强行把林清带回家,像个无故倒贴的痴女,咬他的喉结和衣领。他说真的,真心喜欢你。
林清根本不理他。他被挑起了性欲,需要泄,于是尽情挥洒,像斯巴达克斯勇士操干贵族夫人,同时有侵略与被侵略的意义,最终全归于色欲。
付西元被他搞得身疲腿软,除了淫叫说不出别的。这男孩儿让人很有被征服的错觉,好像把一切都交与他,他会让你伤透顶,但也能爽上天。
林清捏着他的脖颈,故意让他在高潮时窒息,然后又俯身吻他。突然道:“你名字里有七点水,所以你才这么骚?”
付西元呻吟,他叫得喉咙都疼,“你……知道我本名?”
“怎么,不能知道?”
林清低头,贴住他的鼻梁,“我不喜欢这个名字。”
太耀眼了,让他自卑。为什么这个男人不是贫穷下贱的妓女?
但假如那样,他大概不会如此着迷。
“不喜欢就不叫呗。”
付西元顺从地笑道,“我也不喜欢,这名儿太大了,不够谦虚。”
林清想笑,“你还知道谦虚。”
“那你想叫我什么?”
“西元吧,西元。”
他把俩字连在一起,“萱萱。”
庸俗而低级,不入流,这让他感到谜一般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