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深度催眠VS绝对服从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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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页(第1页)

大腿突然一凉,原来是裤子被狄耶罗扯下来了,在确认阴茎差不多全勃之後,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利用这把利刃,给自己一刀。

眯起眼睛,看著在自己面前脱光衣服,双腿有些打颤,完全没有勃起的狄耶罗,幂恪倒是很期待他会做什麽,无论是遵守主人命令的米罗,还是冷漠的狄耶罗,都不曾有这麽主动过,他是被逼急了?

抬起头看了一眼盯著自己,却没有表情的幂恪。狄耶罗也不说什麽,就赤裸地走过去,双手握住那因为有些时间没被爱抚的性器,努力让它挺立地更硬一些,接著单膝跨在幂恪大腿边的沙发上,半坐在他的大腿上,慢慢地把另一只膝盖也放上沙发,一只手抱住幂恪的脖子,另一只手则继续握著那根坚挺的性器,把臀部挪上去。

他想做什麽,已经很明显了。但,他以为能插得进去麽?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线,幂恪看著狄耶罗抱著自己的脖子,闭起眼睛,努力想把硬挺往下面插。

但没有做过任何润滑,甚至你都没有勃起完全不兴奋的情况下,怎麽可能靠你主动能够进得去?这种痛,可比往刀子上撞要更痛得多。

不止如此,就算有了痛得觉悟,也完全不是硬来就能捅进去的。

对准了,扶定了,最终也只是撑开一点,龟头才往里进了四分之一,就从後面或者前面滑出来,无论试几次都是这样的结果,狄耶罗明显开始急了。

动作不再有耐心,扶著幂恪的性器就想往上面坐,但无论怎麽努力,都无法进入,一次一次地滑出。因为焦急,动作越来越多,幂恪只感觉到龟头受到挤压後,立即撞上他的性器,从阴囊直接滑出,两条阴茎对撞。

啪嗒啪嗒,肉体的撞击声,加上几乎贴在自己额头的狄耶罗的微喘声,那近到可以清晰听到的心跳声,两个人的合奏,而不知不觉间,狄耶罗原本并未勃起的性器,也慢慢变得坚挺起来,越急反而越硬,形状很完美。

狄耶罗已经变得急躁,跪在幂恪的身上,不断重复著直跪变成深蹲的姿势,随著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呼吸变得越来越重,全部喷在幂恪的脸上,而他却浑然不知,全副精神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幂恪第一次有种自己被当成按摩棒的感觉。

抱著自己的人是那麽专注,双眼死死盯著两人贴合的部位,全身上下最隐蔽的地方,如此大咧咧地撞上自己的性器,特别是那从上至下的垂重感,在龟头受到严重挤压的刺激下一秒,狄耶罗整个坐在他的大腿根部,如果……就在那样的极度挤压下完全被紧压到根部的话……

性器在这样的想象下,再次膨胀了起来,青筋暴起,幂恪闭了下眼睛,不想再继续盯著狄耶罗那清晰可见的颈部动脉,在兴奋下变得吐出,似乎能够感受到汩汩地鲜血流过的质感。

眼睛看不见,却能更清晰地听到狄耶罗在耳边的呼吸声,那种完全不做作的喘息。不是一个sub

奴隶迎合do而发出的呻吟,只是最纯粹的运动後的粗喘,却让幂恪感到特别的性感。

猛地睁开眼,身上的人第n次坐在他的大腿根部,两根性器狠狠击撞在一起,什麽东西彻底爆了。

狄耶罗再次坐起,没让他继续刚才的动作,幂恪抓住了狄耶罗的大腿根,控制住了他的动作。

因为突然出手,狄耶罗完全没有准备,吓了一跳,赶紧抬头,那沾著汗水的前刘海贴著幂恪的鼻子而过,两人的眼眸猛地对上,心脏好像被起搏器用力点击了一下。

在瞬间的瞬间,狄耶罗感觉到了极度的危险,本能地想要以最快速度逃离,但显然幂恪已经快他一步,双手移到他的臀部,用力朝两边分开,一个猛力下压,一个迅速上顶,没给狄耶罗反应的时间,阴茎如一把利刃一样,狠狠插入了狄耶罗的身体里。

如果是普通人的话,绝对会活活痛死。

狄耶罗的惨叫声,在全根没入的瞬间,失控叫了出来,让幂恪的心震荡了一下,却只有更兴奋。

可怕的记忆是瞬间涌上来的,对常年经过训练的身体而言,这场经历是绝对灾难性的,全身的骨头仿佛散架,痛,到处都痛,下半身整个麻痹,以及脖子上的剧痛,只要位子以及再深一点的话,自己没有活命的可能。

幂恪是在第二天对自己做了催眠的。在冥王的催眠被破解的时候,这段记忆也被揭露了出来,狄耶罗知道,如果幂恪真要弄死自己,就算自己全力反抗,也很难不死。

然而,这点,却是刚才在挑逗他之前没有想到的,如果他真的……就这麽弄死自己了,怎麽办?脑中警铃大响,但下体被活活撕开的剧痛又让狄耶罗完全处於下风,身体被彻底控制住了,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没有在沙发上动起来,在埋入狄耶罗的体内之後,幂恪等他缓了一秒才突然有了动作,那动作是狄耶罗怎麽都没想到的,他居然就这麽笔直地站了起来,把自己凌空抱著!

突然腾空的感觉让狄耶罗再次惊呼,但幂恪的手用力握住狄耶罗的双臀,用力向自己的下胯压著,让那把利刃狠狠埋在里面,没有可能掉出来,而为了让自己不至於摔下去,狄耶罗也不得不抱住幂恪的脖子。

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客厅很大,从客厅走到主卧室,幂恪走了几步,狄耶罗就觉得自己被活活在伤口上搅弄了几次,那滋味和在伤口上撒上盐差不多,原本还高昂著的性器早就缩成了一团,太好了,这下自己确实不用担心会高潮,但疼痛带来的体力也许会比高潮更加透支,还真不是可以全权掌握的对策。

在进入主卧之後,幂恪直接把人扔在了大床上,狄耶罗在被甩出去的时候,一点自保动作都做不了,眼睁睁看著自己的体重在弹性十足的床上来了个震荡起伏,立即有液体从腿间流了出来,那汇集神经最多的部位,原来这样的疼痛真的可以比拟鞭刑了……

幂恪的阴茎上都是血迹,殷红色的一片触目惊心。而床上的人,半侧著身体,修长而又健硕的身体,认真而又目的性极强的眼神,与之相比,惨不忍睹的下身,这些都深深刺激著幂恪的欲望,他想要彻底征服这个男人,让他身心彻底属於自己。

现在的他,绝对不是米罗,却也不是那一晚让他恨不得弄死他的狄耶罗,而是一个又迎合又自虐还有些不知所措的综合体,那僵硬却充满力量的身体,控制著他的精神主人,幂恪想要摧毁,他想看他彻底挫败的脆弱。

那瞬间,他会真正地满足,幂恪相信,这才是他的彻底驯服。

然而,狄耶罗却没让他继续想得更深,他是突然转过身,拖著一屁股的血迹,在浅蓝色的床单上特别抢眼,然後他弯起双腿,用手抓著,眼睛直视站在床边,挺著血淋淋性器的幂恪,眼神是挑衅的,有种堕落的黑暗美,“幂恪,继续,只是这样,你弄不死我,狠狠地插,捅破我的肠子,让这片床单上都印下我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