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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了？」見孟棲反應不算強烈，賀伶秋便猜測到。

孟棲沒否認，「也是剛知道的。」

「那你是怎麼想的？」

「……很感謝他。」

賀伶秋沒有關心這句感謝從何而來。

「那你知不知道，自從在網上知道你的消息後，他每年都會去北城，少則四五趟，多則七八趟，甚至更頻繁。」

賀伶秋望著孟棲，像是要從她臉上看出些什麼，「原因就不用我說了吧。」

在賀伶秋看不到的地方，孟棲緊緊攥住衣角，如果她說不知道原因，那也太假了。

她只是不敢知道的太清楚而已。

賀伶秋從孟棲的沉默中得到答案。

她知道，甚至比她了解的知道的更多。

「這些年雖然6謹閉口不提你的名字，但我們都知道，他一直在等你。」

見完客戶回來的6謹走到辦公室門口，抬起的手還未落在門把手上，裡面便傳來賀伶秋的聲音。

「我知道你還喜歡6謹，旁觀者清，我見過你喜歡他是什麼樣子的。」

6謹放下欲要推門的手，慢慢攥緊，期待著回應。

良久，熟悉的聲音才順著門縫傳出。

「破鏡難重圓，喜不喜歡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回不到從前了，現在，我只希望他以後能過得幸福，這也是我唯一能為他做的了。」

第17章親密

6謹在門外站了好一會，直到辦公室沒有動靜，他才推門進去。

孟棲看見6謹進來，微怔了下，視線在他身上短暫地停留兩秒。

「結束了啊？」賀伶秋問，「怎麼樣？」

6謹說，「談好了，明天簽合同。」

「小6哥哥你回來啦，我們可以去拿杯子了嗎？」小蘋果興奮地抱住6謹的大腿。

「先等一下好嗎？哥哥還有點事。」6謹原本面無表情的臉，浮現出一抹淺淺的笑，說話音調也柔和了幾個度。

賀伶秋瞳孔微微睜大，怔愣地望著6謹，除了孟棲，她沒見過6謹對誰這麼溫柔過。

轉念一想，小蘋果這麼可愛，她也就不覺得驚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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