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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寡母生活真的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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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这般暴露那男人身份之人,楚离想不出会是谁,而敢对这些人落井下石者除了她别无他人,那人究竟想做什么?这可以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不闻不问的事何需这般弄得大张旗鼓?

楚离越想越费解难懂,眉头拧得越来越深,上官幽兰瞄了一眼后不再过问了,只是静静的说,“如若不是知己,倒无需为这等小事烦心,再说这种事谁也插不上手,你与他非亲非故又何必沾染上麻烦!”

“娘亲,那车子上的叔叔怎么了,怎么被那些人关着?”

上官凌辰目睹所有经过,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呃……那位叔叔做错了事,官差哥哥们正抓他去见官呢。”

楚离对此事尚有不安,官差们远去,街的人又开始各自忙碌起来,唯独他心下不敢掉以轻心,“幽兰,我们回吧。”

她疑惑的望着他,而后点头,对着身边的辰儿道,“辰儿,我们回家!”

“可是……才刚刚来……”

“娘亲腿走疼了……”

她弯下腰揉着自己的膝盖,“该怎么办呢?”

玩兴颇重的辰儿轻咬着唇,左右为难,最终敌不过上官幽兰可怜兮兮的眼睛,嘟囔着说,“那下一次再带辰儿出来好了……”

上官幽兰抱起他,“好,下次再来!”

说完抱起那还有些舍不得的辰儿,先一步离开,结束一行人步行散心之行。

楚离对这女子善解人意不追根究底心生好感,这些事本就是一言难尽,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而且他也未打算解释给她听。

先行一步后她转过头,“愣着做啥?不是说回家吗?”

家?!!!

楚离一震,愁云散去,眉宇间的凝重也渐渐散开,他应道,“来了……”

初时或许还有许多疑虑自己那莽撞的行为会不会操之过急,而后又患失患得,如今……却觉得并不是坏事,这女子……当初只为一丝怀疑而将她固定在自己身边细心观摩她的一举一动,更主要的原因是想确定一下她是不是‘她’……

不知不觉中却发现自己……所希望的一切……只要现在这般就好!

囚犯的事风靡全城,大街小巷对此事见解不一,他们一路返回途中耳听众乡亲皆在谈论此囚犯的事,越是如此楚离越是小心翼翼,他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这般不知所以了,这种事明明静下心来好好处理即可,可是心不知道为何乱了……

明明与自己关系并不深,可为何心弄得如此呢?

观望着前面的女子,楚离暗自叹息了一声,难道这就是欠了某人一次,要还某人一世才能了结吗?

玉芝望着乱糟糟的房间瞬间那希冀跌落谷底,她刚刚在药堂听到众人谈论此事时还心想不可能,可是这被掀乱屋子说明了事情已经不可预料的发生了……

终是逃过不了吗?

她无力的坐在地上,泄气的在那处呆滞着,重婚之罪向来不可宽恕,究竟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造就了这一场悲剧?

她带着弟弟来月圣已经三年了,三年来没有与任何一个以往熟悉的人来往过,更是隐姓埋名远走他乡过着早起晚归的大夫生活,弟弟的生活作息时间更有规律,除了偶尔闲情时散散步,她根本没让他抛头露面过,为的就是怕引起任何人起疑心,可是……还是被发现了……

才与喜欢的女子成亲不足半个月就被官府盯上,而且没有一点预兆就动手抓人,她抚着头,不行!不能就这样下去,她得去见见他。

玉芝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起身离开了没有一人的房间,直奔衙门。

初次收监不得让任何人进去探监,玉芝由于诊治病人而结识了一些贵人,从各个渠道想尽方法略尽一份自己的心思,她至少得知道这一切的啊!

这来来回回好多次,天色已经晚下来,她只得静候佳音,探听到的结果是官府收到密报,说是玉家的某男人败坏国风,当家家主已经找上门兴师问罪了。

玉林的妻主不是别人,是星之耀三年前的皇太女,皇太女生死未卜,只留一具面目全非的死尸在皇宫深处,说是家主兴师问罪,玉芝压根儿不信,也因此更加不安了,谁在知道这一切的情况下还伺机瞄准她们?

该是什么样的人会盯着她们这种平民百姓?

她一夜未眠,根本睡不着,天刚刚亮就开始打探消息去了……

直到次日说新关进的玉林因哮喘而呼吸困难时才被委托进去给犯人治疗,这也是暗中助她一臂之力的人给了她这次契机,她挎着药箱,跟着官差们进了牢房之中,官差们把守相当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进去之前也被搜身检查才让过去,官差们也不敢有任何怠慢之心,一个个都十分警觉将牢房各个通道严谨把守着。

见到了一脸苍白正在犯病的玉林时,玉芝心酸至极,静静在那些人注目监视下为他把脉,并写好药方让那些人立马去抓药,玉林是重犯自是不能在案还未审之时死亡,所以狱卒们也不敢掉以轻心,立马就去买药。

她轻声问道,“你家主身上可有什么认证的标志吗?这种病有可能会传染,最好将其消息告诉我才能防治。”

苏醒过来的玉林一身囚服,略略苍白的脸上微微垂首,有些凌乱的发丝沿着他清瘦的脸颊垂在胸前,他微微一笑,只不过笑着全是苦涩之意,一下子便听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我与她天人相隔,谁知道能不能相见,而且见了又如何?我不想牵扯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