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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了,还有……我爱你。”
他听见陈晟从鼻腔里发出的轻笑声。
咔嚓一声,是铐在茶几腿上的手铐被解开了。他被拽起来一把推搡到沙发,紧接着腰上一重,陈晟抬腿跨坐在了他身上,又咔嚓一下,将他双手都铐在了头顶。
陈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啪啪拍了拍他的脸颊,“别光说废话,变态。你还欠老子一屁股账,知道怎么还吧?”
这次的俘虏难耐地粗喘了一声,下体凶猛地涨起,正正抵在他主人的股沟之间。他喘息挺腰磨蹭了一下那结实挺翘的屁股,嘶哑地发问,“还账的时候……可以接吻吗?”
陈晟向前挺了挺腰身,拉下没有皮带的裤腰,将自己勃发的器官弹出来,抵在他唇边拍了拍,恶劣地笑着,“那就要看你表现了。”
左轶痴迷地抬眼看着他,张唇将他含了进去。
——胜者为王,败者暖床。
他当然会虔诚而卑微地,好好地温暖他的王……用他热情如火的狼牙棒。
……
所以,这是一个苦逼的变态饱经虐待摧残之后被彻底奴役、万劫不复的杯具故事。
胜者为王,终。
如果还要后续,
“……还账的时候,可以进去吗……”
“……那就要看你表现了……嗯……呃啊!”
“……呼……可以全部都进去吗……”
“……操尼玛……滚……呃啊——!嗯……”
“……呼……进去之后……可以动吗……”
“……”
“嗯?”
“滚尼玛的!少废话!快点!”
——正文完。
番外一物尽其用
那天晚上从日落辛勤劳作到日出,差一点精尽人亡、彻彻底底地还完账之后,左医生再接再厉、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地追求了半年——鉴于我们这是篇肉文,此中曲折就不详细讲述了(喂)——在被揍成猪头、失去主角光环之前,终于给自己家迎回了陈大爷。
住在一起之后,左医生理所应当地做了妻奴,嗷唧好痛!咳不对!是家奴!
做饭洗碗打扫卫生都归他,反正他们住在左轶的租屋里。
至于为什么不住隔壁陈晟自己买的房子,晟爷表示,老子为什么要在自己家被人干?!操!
——可是自己跑到自己的奴隶家找干,就很有面子了么,晟爷?
左轶任劳任怨地埋着头拖地,陈晟只管坐在沙发上指手画脚,客厅里再买个挂墙式的小电视,茶几造型太土,重换一个,沙发坐着不舒服,重换一个,衣柜太小而且太丑,重换一个,洗衣机太旧,重换一个!
左轶闷头盘算了一番积蓄,面瘫着脸问他,“洗衣机能不能下个月换?”
陈晟往他腿上踢了一脚,“不能!明天去把我家那个搬过来!”
左轶闷声不吭地去隔壁看了看陈晟家那款新款洗衣机的型号,第二天找曲医生借了钱,打电话往家电商城订了台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