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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戚戚不说话,笑得狡黠,他吻吻她的额头,吐出几口气来调整呼吸,慢慢开口:“现在不行,我不进去,你怎么勾|引我我也不进去,伤了身子就糟了。等生完的,我好好喂饱你。”
他的话顿时让景戚戚泄了气,虽然明知道他是为自己好,可手指怎么能够完全满足啊,她嘟着嘴,哼哼了几声,将分开的双腿搭在他腰间,盘紧。
“快了,再忍忍。”
他看出她的失望,挑眉一笑,继续伸手揉了几下,换来她的嘤咛,借着之前的春|情|荡|漾又全都伸了进去,感觉到里面一缩一缩的,好像主动在吸|吮他似的。
再也不能思考,也不想思考,能在床上还如此顾及女人身体,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做到,他是真的爱着她,怕她再受一点点苦。想到这里,梁以白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去,灵活的舌头轻轻裹住那粒小珍珠吸|吮舔|舐,间或将唇凑上去嘬弄,有时又歪过头,将舌头竖直探入细小的缝隙里上上下下地扫动,尽全力地令景戚戚感到舒服。
舌头虽然比手指柔软,但是它更灵活,也更让人心痒难|耐,景戚戚弓起上身,抱住他的头,仰着脸小声尖叫出来,好像已经到了极乐世界。
他的嘴和手一起,同时地增加着她的快乐,并不粗|鲁,每一个动作都好像精心设计过似的,直叫她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冲到了那一处,大脑变得轻飘飘的,嘴也不受控制,发出一连串让人脸红耳热的软糯声音来。
口水和她的汁水沾了一嘴,顺着嘴角淌到床单上,梁以白不知疲惫地埋首其间。大概又进行了分钟的时间,就听景戚戚一声短促的尖叫,然后拼命夹|住了他的头,两只脚用力蹬了几下,脚尖绷直,足足持续了十多秒,她这才浑身无力地哼了哼。
全身懒洋洋的,连手指都不想动,好像变得很通透,没有一处阻塞的感觉,那种舒适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景戚戚并没急着睁开眼,而是回味着那余韵。
“到了?”
不用问也知道,她在方才的激|情时刻已经让梁以白一张脸全都湿|透了,他并不擦,笑着握住她的手,不再冰凉,触手一片温暖潮湿。
景戚戚害羞地点点头,怀孕之后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偏偏又日夜“吃素”
,难得开了荤腥,当然是一触即发。
“舒服了就能睡个好觉了。我帮你擦擦,然后再睡。”
梁以白爬起来,在景戚戚的指点下从抽屉里找出湿巾帮她清理干净,她盯着他那毫不见软|小的地方,笑嘻嘻问道:“那你怎么办呀?”
他白了她一眼,装模作样呵斥道:“忍着!”
她摇头表示不同意,口中啧啧道:“投桃报李我还是懂的,我要吃小萝卜!”
说完,她撑起身体,侧身朝向他,妩媚地眨了眨眼睛,张了张嘴儿。
梁以白头皮发麻,想到那种滋味儿就叫他魂|销|骨|醉,飘|飘|欲|仙,他站到她面前,抚摸着她的脸颊,沙哑道:“要吃就吃一辈子,五十年不变。”
她包裹住他,小心地避开牙齿,点点头,可又想到将来自己已经成了没牙的瘪嘴老太太,那时再含着可能都硬不起来的他,景戚戚几乎笑晕过去。
梁以白疑惑地看着快没气还拼命凹着两颊卖力劳作的女人,顿时有些发懵。
他说错什么啦,他只是对自己有信心嘛,八十岁也能给她“性|福”
!
就算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可是这一个如此甜蜜的夜晚,他们怎么能辜负。
63先解风情后解衣
醒来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景戚戚伸手抚过那早已凉了的床铺,微微叹息了一声。
她知道,梁以白不可能在这里过夜,在她睡熟的时候他就已离开。
毕竟,这是胡勤的别墅。
而她,尚未想好,该怎么面对未知的一切。
如果自己和胡勤毫无关系,他又怎么会对自己百般迁就,温柔相待,甚至,当她一再问梁以白这孩子究竟是谁的时候,他只是用悲伤的眼神沉默回应。
唯一的答案就是,孩子不是他的,也不是胡勤的。
“不管你是谁的孩子,你都是我的孩子。”
清晨的胎动让景戚戚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母性的光彩,她将手轻轻搭上小腹,喃喃自语。
胡勤清晨时打来电话,怕吵到景戚戚睡觉,只向保姆交代了几句,叮嘱她要多加件衣服,天气降温得厉害。听着保姆小心翼翼的转告,她愣了愣神,好像经过昨晚,她已经不能够向之前那样感激胡勤的体贴了,他做什么在她眼中,都好像是带了目的。
人和人之间便是如此,一旦有了芥蒂,便不可能再像从前。
“好,你去告诉司机,吃了饭我想出去转转。”
景戚戚想好了,就算胡勤能够抹杀得了她的过去,但她总不可能是个透明人,只要有钱,她可以找人去帮自己调查。
果然,只过了一下午的时间,她联系的私家侦探就给了她电话,说有了一些眉目,约她面谈。
景戚戚和对方约在一家餐厅,位置比较隐蔽,好在食物还不错,可以边吃边聊。
她到了不一会儿,带着鸭舌帽,自称姓李的私家侦探也到了,坐下来,也不寒暄,确认身份后他直截了当开口:“有人动过你的资料,少得可怜。你到底是犯过什么事儿还是得罪过什么人?”
正在喝水的景戚戚不急不缓地放下杯,擦了擦嘴,抿着嘴唇微笑着看着他,轻轻出声道:“这种事身为客户,我可以选择不告诉你。”
她伸过去手,放到餐桌中央,轻叩了几下,挑眉道:“你在电话里说查到了一些,能给我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