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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解后释打一党史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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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页(第1页)

“不听话的孩子,都该受到惩罚。”

胡勉说完,将手里的手帕折了两下,随手扔在一旁,他下巴上那一排牙印清晰可见,还在渗着血珠。

一个人睡久了,偶尔半夜惊醒过来,手摸到身边还有一具身体,都会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景戚戚做了个噩梦,她在梦里不停奔跑,前方就是悬崖,她边跑边回头看追着自己的人,却不小心一脚踏入了深渊。

她“啊”

一声醒过来,脑门全是汗,贴着后背的睡衣都是潮湿的,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身旁,意外地摸到温热的肌肤,她闭着眼,还没完全清醒,手指轻轻移动,继续摸。

“你再摸,就摸到我的小腹了,下面有什么,你很清楚。”

男人的声音忽然响起,景戚戚终于彻底醒来,身边睡的自然是胡勉,他不允许她自己一个房间,几乎无时不刻不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来到这里已经超过48个小时了,房间里温暖如春,景戚戚吃了感冒药,发汗之后头不再晕沉沉,也逐渐调整了时差。

她吓得立即弹开一些,收回手,拉开与他的距离,胡勉伸手扭亮床头灯,腿一踹,将身上的被子踢到床尾。

他裸|睡,没穿睡衣,腿中间的突起,在光亮下暴|露无遗。

景戚戚的触摸,让一直只是浅眠的胡勉有了正常的反应,他不算君子,但也没强要了她,这两天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不同意我插下面就用上面舔。”

他的话粗俗而言简意赅,毫不拖泥带水,景戚戚扭头,不说话。

过了几秒,她伏□体,将腮边的长发拢到耳后去,张开嘴,慢慢含住那略显狰狞的滚烫的圆头。

耳边立即响起他的压抑的吸气声,低低的,听起来竟带着一丝性感。

胡勉的味道很淡,并不难闻,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这件事对于她来说,并不算陌生,那三个月,她做过很多次,一开始并不情愿,但到后来,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妥协,乖乖就范。

她能感觉到嘴里的东西还在不停地膨胀,撑得她的嘴巴有些疼,已经合不拢了,更要命的是,它像是有知觉似的,在口腔里一跳一跳,筋脉贲张。

舌尖微微一动,轻柔地扫过柔嫩的肌肤表面,上面的小孔似乎涌出了液体来,胡勉立即“嗯”

一声低吼出来,嫌她不够深,用手抱住了景戚戚的头,整个身子主动贴了上去。

☆、51先解风情后解衣

一入到底,没有丝毫准备的景戚戚顿时被顶得泛起一阵干呕,眼眶里立即涌动出泪花儿,她伸出手,用力推着胡勉的胸膛,试图令他退出来一些。

胡勉强忍着那焚|身欲死的快感,他眨了眨眼睛,长吐出一口气,这才把几乎就要吼出来的呻|吟咽下去,摸了摸景戚戚脑后柔顺的长发,他一点点退出来大半截,终于还是舍不得为难她。

“恶心了?顶得好深,我都感觉到前头碰到一个又软又滑的东西,应该是你的气嗓。”

他回味了一下片刻之前的紧致柔滑的滋味儿,除了和下边那朵娇花里相似的紧小和湿热,最主要的是有一种强烈的满足和征服感:按着她的头,看着她合不拢双唇,两颊凹陷地吸|吮自己,恐怕没有一个男人不会觉得又激动又刺激。

泪珠顺着眼角滚落下来,景戚戚不说话,抹了一下眼睛,觉得喉咙里很难受,像被烫过似的,还残存着属于他的专属味道。

胡勉全身赤|裸着,肌肉结实,肩头光滑圆润,胸前两颗褐色的肉珠儿已然变得微微坚硬,从小|腹开始就有连绵茂密的毛发延伸向下,那根犹自高高挺立的滚烫存在就硬|挺在两腿之间。他也毫不遮挡,就这么斜倚在床头,盯着景戚戚,眼神望过来透着一股危险。

“和梁以白做过了?他和胡励还有我,咱们三个里面哪个操得你最舒服?”

眯着眼,从床头取过一支烟,慢慢点上,夹在嘴唇中央,胡勉不怀好意地忽然出声问道。

他的话让景戚戚怒从心头起,不仅是因为用词的粗俗,更是因为他语气里对于其他人的那种鄙视,同样,也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被说成在床上是身经百战,这两点都是触到她底线的大忌。

“一个男人越自卑,就越需要强迫女人来说他厉害。”

她看着他的眼,冷冷说道,然后准备下床去倒一杯温开水。她的话音刚落,眼前就落下来一道黑影,原本靠着床头吸着烟的男人竟然在一瞬间就挪到了床尾,一把拽起她的手臂。

狂风骤雨一般的亲吻兜头而下,胡勉的唇舌带着滚热的气息,蛮横地扫过她微凉饱满的嘴唇,深入到口腔,吸着她的舌尖。景戚戚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触怒到了他,他就是在用这种狂|野在惩罚着自己,还不等战栗袭遍全身,胡勉的手就压制住了她的腰,几乎要将她揉捏碎了。

他沉重的身体一翻,将她压得死死的,好像一块巨石垫在胸口,快无法呼吸了,景戚戚很怕自己就这么窒息而死,她胡乱地扭动着,抓着床单的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然后“啪”

的一声,甩在了胡勉的脸上!

景戚戚自己也被这异常响亮的耳光吓到了,她没想过打胡勉。事实上,想是想过,但是也不敢真的这样做,尤其,是在远离国内远离亲人的这座小岛上,真的激怒了他,她或许会被扔到海里去喂鱼。

胡勉眼睛周围的肌肉在轻微而快速地抽|搐着,这说明他在生气,而且很严重,几秒钟后,他的脸上逐渐显出她的手印,红红的,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