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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十里香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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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走到锅前一看,里头水都没加呢,半吊子的事通常是他“强项”

浴房就设在灶房一角,还是我提议的,之前都是把桶给拎到房中,再一趟一趟地用脸盆装水送到房里。后来我跟刘寡·妇这么一建议,她并未反对我就动手干了。

将临近炉灶的角落给整理出来再打扫干净,用木板在底下垫上一层,然后墙上给拉了绳子弄了布帘,一个简易的浴房就成型了。主要是方便,如此只需将水直接从锅里装进木桶,无需再来回奔走了。另外我在墙上还钉了个木架,专门用来放干净的衣物和浴巾的,底下又放了个竹篮,把脏衣服丢里头。

当初看着这个颇具现代风的简易浴房很是感慨,多少年没有这样去触碰那些记忆了啊。

浴房糗事一二(2)

第一锅水烧好就先安排阿平去洗了,等我又烧好一锅再走进浴房时见他趴在木桶边上耷拉着脑袋,竟是睡着了。就说刚才怎么水声不见了,以往洗澡时他特爱把水声动静弄很大。

今天他把我几乎从坝头村一路背回了家,也难怪他在热水里一泡就睡过去了。决定先不叫醒他,等替他洗完了再说,探手往水里一摸,水还热着,抓起搁在浴桶上的浴巾替他轻轻擦背,又解了他的头发打湿在水中。

他的发质很软很黑,手指穿梭在其中特别顺滑,反观我的发质不仅略硬还有些微黄,现在已经算是不错了,之前连发尾都干枯了的。这与营养不良是直接挂钩的,半年伙食大大改善,我这发质和皮肤都也大有进步。所以书上描写的天生丽质大多是骗人的,如此编撰故事的人一定没经历过真正的贫穷。

把他头发洗干净后用浴巾擦拭到半干,往木桶外撩好似不合适,左右看了看,之前那根簪子被我给搁在木架上了。伸长了手去够,却没料这边手上还拎着他的头发一下将人给拽醒了,立即回眸,阿平在捂着头呼痛。

他好似还不在状态,睡眼惺忪地一脸蒙顿,我赶紧把他头发给盘在了头顶,然后拍拍他肩膀说:“水要凉了,快起来吧。”

“哦。”

哗啦水响,他听话地起身……

我眨了眨眼,瞥转过头脸上发热。虽然这不是我俩第一次坦诚相露,但对着这么一幕美男出浴图终归还是感觉羞赧。

可阿平却不以为然,一点都不觉得此时自己当着我的面光裸有何不妥,还抬手摸了摸我的脸问:“你是不是热?”

脑中轰轰,“热”

这个话题是我与他最难解的暧昧,从相识的第一天就奠定下来了。

胡乱点头承应:“嗯,很热。你快些穿衣服先回屋,我洗完马上就来。”

走过去拿起架子上的浴巾要递给他,但他没接浴巾却抓着我的手腕把我给拉拽了过去,一下跌进他的胸前,鼻间立即嗅到他身上刚沐浴完的潮气。

未及反应,身体忽而腾空,下一瞬我就被丢进了木桶内,水花四溅。

关键是我还因受惊而猛喝了一口水,等我扑腾着起来时只见始作俑者一脸无辜地揽着我,一点都没感应到我那喝了一口他的洗澡水的懊恼之心。

佯怒出声:“干啥把我拽进来啊?”

“你说你热啊。”

听着他理直气壮的回答我欲哭无泪,热就要下水了吗?这样贴着他,还是全身都没衣服的他,我……我只会更热!

深呼吸再深呼吸,不光控制自己的视线,还控制了余光不胡乱飘,落在他脸上强自镇定地道:“好了,你先出去,桶里太挤了。”

总算他低头看了看肯听话地翻出了木桶,随带着水渍淋漓而滴,我在心中哀嚎,一会洗完澡有的擦了,否则垫在底下的木板早晚要烂掉。

余光里阿平捡起刚才掉在地上的浴巾擦了擦身子后就走向了木架,暗暗松气,总算可以结束目睹他勾人体魄的诱惑了。然而等脚步遂近时我一转眸,发现他只不过套了一条褥裤在身上,而且还松松垮垮的挂在臀上绳子都没抽紧,让人实在担忧动作稍大一些裤子就会掉下来。念及此处我不由面上又觉燥热了,这脑子里都在瞎想什么呢,什么叫动作稍大?

说起来我和阿平的夫妻生活是从三个月前那次在温泉边才真正开始的,自那以后他便恋上了亲吻,逮着机会就爱摁着我亲亲,亲着亲着就会把持不住。

有一次还差点被他娘给撞上,于是我给明令除了夜晚在自己房间时才可以,其它地方一律不准。他没反对,也谨遵我的指示,然后,晚上不知疲倦地耕耘……

忽略了一个刚刚得到启蒙并且初尝情滋味的毛头小子的欲·望,精力旺盛到让我只呼吃不消。于是我又提出至少三天才能有一次,他用憋屈和郁闷的眼神看我,选择忽略。

算算日子,今晚刚好三天一期?所以其实我也有那么一点想念?

“兰?”

一只大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召回我神游的心思,“水冷了,我去给你加热水。”

目睹着他掀开布帘背影走出才反应过来,连忙道:“不用了阿平,我自己加热水就行,你快去把衣服穿了先回房。”

但见布帘被掀起,阿平手持着水勺回来了,他跟没听见我说话似的径自道:“兰,你靠在一边别动,小心水烫着你。”

瞧瞧那还冒着热气的水勺,我只得选择靠向木桶一边空出位置来。

刚才一番折腾木桶里余下的水其实不多了,而且都已变凉,总算他还知道放低了水勺倒热水以免溅起烫到我。等他又转身兴匆匆地朝炉灶走时我忽然想起,为嘛我要洗他洗过的洗澡水啊?不是烧了两锅热水,完全可以有两木桶干净的水啊。

再看起劲的来回加水的人不由生出一股哀怨,假如不是了解他的单纯,我会以为他是故意的。随着水温慢慢变暖,水位也逐渐上升,我只得默默把这股怨念给自动消化了。

还能怎么着?热水这么一加,已经不够再起一桶干净的了,真要倒掉也浪费。

不过,阿平的洗澡水……我并不是觉得脏,而是觉得这水哪怎么这么热的?尤其是他加了几勺子水后还伸手进水中度了下温,然后却不走了,眼睛扑闪而晶亮地望着我,“兰,我帮你洗澡吧。”

“……”

将暧昧进行到底?有些纠结,说起来小夫妻之间有这些情事乃正常,但以阿平的自制力恐怕澡没洗成就天雷勾动地火克制不住了。我是该拒绝还是听随感官意识了不管不顾?

还在犹豫不定,阿平伸手来拉扯我早已经湿透的衣裙,剥了外层再来剥内衫时我扯住衣襟试图说些什么,却听见嘶啦一声响,不由傻眼,他那蛮力将我本来陈旧的有些不牢靠的衣襟给扯破了,于是光裸的半边肩膀露了出来,似遮非遮的,阿平那看过来的目光立即变得热烈,而且还是直直地盯着我那裸肩。

伸手去敲他脑袋,轻斥:“非礼勿视懂不?”

“不懂。”

他摇头。

“那你说要帮我洗澡来着的,盯着我肩膀看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