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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由远及近,最后一道白色声影,飘入灵堂。
待看清来人,俨然就是梁公子的模样。只是身上破破烂烂的,像是被什么烫伤的,肉都熟了。
“爹~娘~判官大人说,孩儿祸害人命,毁灭罪证,打击报复,死后便把我打入铜柱地狱,日日受铜柱炮烙之刑。”
“孩儿好痛~”
“儿啊……我的儿啊……”
梁夫人哪里见过这场面,顿时心痛得大声痛哭,也顾不上害怕,扑过去抱住她的宝贝儿子,颤抖着手,都不敢摸。
太惨了!
身上连一块好肉都没有啊!
但是梁远伯为官多年,如何能被这等手段蒙骗。当即拔出佩剑,朝着那个‘梁公子’扎了过去,结果一刀下去,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真的跟扎在死人身上一般。
梁远伯一愣,眼神开始闪烁,不可能,这不是真的,这绝不是他的儿子。
“出来,谁在装神弄鬼,给本官出来。”
就在此时,一束金光,忽然从灵堂上方照射下去,晃得他们一眨眼。在看时,金光褪去,这哪里是灵堂,俨然是地府判官的衙门。
堂上坐着黑面判官,左右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堂中狗头铡,前方跪一白衣妇人,判官惊堂木一响。
“威武……”
开始升堂!
“堂下何人?”
“小女夏如霜。”
“有何冤情?”
“小女一告梁文艺,奸污小女,为求脱罪,散布谣言,污蔑与我,害我有口难言,有冤难申,只得一死。”
“二告梁远伯,为包庇其儿,串通官府,让小女投告无门。”
“彭。”
惊堂木再次响起,判官厉声指责。
“梁文艺你可认罪?”
梁文艺跪倒在地:“小的认罪。”
“好,即使如此,杀人偿命,王朝马汉,上狗头铡。”
王朝马汉立即左右架起梁文艺,送到狗头铡上,二话不说,“咔嚓”
一声,砍下他脑袋。
脑袋顿时在地上一滚,骨碌碌的滚到梁远伯的脚边。饶是梁远伯心理素质再强,看到自己儿子的人头滚到脚边,头朝上,眼睁睁的盯着自己,也终于是身体一软,瘫倒在地。
九王爷见状,气得炉顶都快冒烟了。
这个梁远伯,为官数十载,居然被这点小把戏唬住了,难怪数十年不得重用。
你死了得了!
废物! 此时判官再次一敲惊堂木:“梁远伯,你可认罪?”
本以为他吓成这样,别说认罪了,就是现在往他嘴里塞一坨翔,他估计都会张嘴。
“我无罪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