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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俗电影对大学生的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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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页(第1页)

  陶树觉得快被压死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陶树眼都睁不开,被费时宇又哄又亲地,从床上抱起来。

  &1dquo;费时宇,你不是人&he11ip;&he11ip;”陶树闭着眼骂他。

  &1dquo;嗯,我不是人,我是你时宇哥哥,”费时宇昨晚把人做狠了,现下脾气好得不得了,&1dquo;快起来吧,上了车再睡。”

  &1dquo;哎你别&he11ip;&he11ip;”陶树臊得脸皮绯红。

  昨晚他受不了的时候,费时宇诓他叫什么他都愿意叫,哥哥,亲哥哥,时宇哥哥什么都叫了,叫完了就求饶,结果反而被压着撞得更狠。

  以至于今天他在副驾驶上翻来覆去怎么坐都觉得不舒服,最后趴到后排座位上昏昏欲睡。

  &1dquo;包里给你带了一条小毯子,要睡觉就盖上再睡,”费时宇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看一眼陶树,&1dquo;还很不舒服吗?那里。”

  陶树哼了一声,好一会儿都没有理他,最后还是没狠下心,&1dquo;我不睡,我睡了你也犯困怎么办?”

  &1dquo;不想睡也盖上,别感冒了,嗓子都有点儿哑,昨晚就着凉了吗?”费时宇又从后视镜看陶树。

  他气鼓鼓的,亮了个黑乎乎的后脑勺给费时宇。

  &1dquo;我嗓子哑是因为着凉吗?”陶树没好气儿,但还是听话地把毯子从包里拿出来,把自己裹上了。

  昨晚没有睡几个小时,陶树的意志力再坚定也抵挡不住来势汹汹的困意,再加上毯子包裹的温暖,陶树很快就沉入了睡眠中。

  等陶树再醒来的时候,窗外湛蓝的天空澄澈得好像透明的一样,冬日的阳光暖呼呼地照在脸上,他应该是被阳光照醒的。

  陶树揉了揉眼睛,撑着座椅爬了起来,刚睡醒的脑子有些懵,陶树盯着窗外看了好一会儿,才现窗外的景色有些久远的熟悉感。

  &1dquo;已经到了?”陶树睁大眼,辨认着街道两旁的建筑。

  &1dquo;嗯,快到了,二十分钟之前下的高,”费时宇转头对着陶树笑了笑,他脸上还有在毯子上压出来的印子,看起来迷迷瞪瞪的。

  &1dquo;收拾一下车里的东西吧,估计还十多分钟就到了。”

  真的要到了,陶树感觉有点不真实。

  这是一个并不太繁华的,位于省会城市的边缘的县城,宁静祥和,一些老建筑夹杂在建起的高层中,并不宽阔的马路上车很多,大概都是春节出来放风游玩的人。

  陶树时不时地指向窗外的某处,兴致勃勃地告诉费时宇,自己小时候曾经在这些地方干了些什么事。

  &1dquo;那里是我的小学。”

  &1dquo;你看那边,我以前经常去那里补习。”

  &1dquo;你看那个小摊子!那家开了十几年了,他们家的凉面级好吃,咱们明天来吃吧!”

  &1dquo;我们现在过的这个桥,是我们这里最长的桥,徒步走完要十几分钟呢。”

  &1dquo;你看桥下面那片河滩,我小时候经常和姐姐一起去那里捞蝌蚪。”

  陶树有时候也会出疑惑的嘀咕。

  &1dquo;这个公园是什么时候建的啊?”

  &1dquo;这里什么时候修的这么大一个购物中心啊?哎?是费氏的购物广场?你们家在这里怎么还有业务啊?”

  &1dquo;这条路又是什么时候修的?这一块儿我都有点儿不认识了。”

  渐渐的,随着离家里真的越来越近了,陶树反而安静下来了。

  这些街道都是几年前经常走过的,带着浓烈回忆的地方,顺着这些街道再开下去,他就能见到几年都没见的黎桐和李秋了,不知道他们见到自己会是怎样的表情,不知道他们有没有长白?

  一种近乡情更怯的情绪涌上心头。

  车很快停到了一个有些年头,但整洁宽敞的小区里面。

  这套房是陶树高中的时候黎桐咬牙买下的,算是养老房。

  考虑到年纪上来之后腿脚可能不方便,黎桐和李秋挑了一楼带前后院的一套一百多平的房子,给女儿和儿子都留了房间。

  小县城的房价并不贵,但黎桐当时还是借了些钱,一直到陶树大学毕业的时候,才听李秋说,贷款都还完了。

  陶树最后一次离家的时候,是大三的暑假,那时候前院里都是李秋精心伺养的各种花卉,红红紫紫的,娇艳欲滴,后院里都是黎桐种的各种瓜果蔬菜。

  那时候,陶树的书桌上总是摆着李秋每天剪下来的花枝,剪片子剪累了,就逛到后院去,从低矮的菜丛里摘番茄吃。

  陶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家门口的,他觉得眼前的阳光越来越亮,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临近中午,从各家各户传出来的饭菜香味儿充斥鼻腔,让陶树捕捉不到院子里本来应该浓烈的花香。

  站在家门口,陶树紧张得手心里都是汗,费时宇帮他按响了门铃。

  &1dquo;来啦!”

  亲切的女声从屋里传出来。

  作者有话说:

  抱歉抱歉!原本计划今天完结,然后现一章装不下这么多内容,明后天完结!谢谢各位读者宝贝一路陪伴~我爱你们!

  第九十六章平凡喜剧(一)

  听到声音的那一瞬间,陶树觉得鼻尖一酸,视线一下子就被蓄起来的泪水模糊了。

  他抬头望了望蓝瓦瓦的天,深呼吸一口气,把眼泪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