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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暴戾大王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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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日,众臣子却一言不发,少有几个人出言以这些士子年纪尚浅,还得磨砺几年反对,可也被女帝轻飘飘的挡了回去。

除了前三甲,其余的士子都被女帝外放,授予的官位也不高,若这样还不算磨砺,那什么才算?

至于榜眼和探花,刘楚楹则是着意将他们外放到了平阳和宁州,先予五品知州一位。

平阳和宁州比邻岱川,如今的岱川早也比昔日的江州更为繁华,女帝将这两处门户交予他们,重视之心十分明显。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只要他们能在当地做出一番政绩,他日调回京都就是青云直上。

然最该受尽瞩目的状元郎却并未被女帝授予任何官职,直到有人提及,女帝才似恍然大悟般想起,随意封了个翰林院修撰敷衍了事。

倒是让很多人暗暗揣测,是不是这位状元郎哪里得罪了陛下,又或是他这状元的位置来的不正?

但也就这样想想,断然是不敢当朝非议。

经过这五个月的相处,原本和善软弱的女帝一反常态,打了所有人一个始料未及,露出原本的真面目。

二月的京都,到处充斥着抄家查办的声音,而女帝仅是一个准字,就有数百人人头落地,数千人流放边地,即便如此,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上依旧没有一丝波澜,冷静得令人心惊。

且证据确凿根本就没有回转的余地,哪怕有人想求情也无处去求,那些厉人只听女帝和厉王的,他们去求情就是去找死。

宋以朗作为天启年间的第一位状元郎,落到如此地步,实在是匪夷所思。

因为连年的战乱,科举阻滞,导致他年方二四才得偿夙愿,四年的等待早已磨平了少年的冲动,片刻的讶然和不满后,他就接受了这个职位,每日准时前往翰林院供职。

刘楚楹得知之后十分满意,“这宋以朗平白浪费了四旬年华,今后必不让他骥服盐车。”

她将宋以朗放到翰林院不为别的,正是为了元嘉年间,因得罪刘邑而被削爵降官的温阁老,温晟。

当年他提议让元嘉帝立刘煦为太子,结果文书被刘邑截去,因为温阁老威望众高,刘邑杀不得他,却也因此记恨。

后面他的孙儿涉及党争,温阁老被无辜牵连,刘邑念及以往功绩,将他贬去了翰林院当值。

刘楚楹倒是十分欣赏这位阁老,原本首辅之位空缺,刘楚楹想请他再次入阁,却连连遭到温晟三次婉拒,哪怕刘楚楹亲自去请。

刘楚楹自然也猜得到,他只是不愿效忠自己。

温晟怕是已经知道霍炀等人是间接死于她手,所以对她心存芥蒂。

刘楚楹并不在意,只是十分可惜,直到状元郎的出现。

她就不信,她将北襄最为风骨才华的人送到他面前,他会不动于衷?

既然温晟不愿入阁,那就亲手培养一位首辅出来。

她只管耐心等待。

这日阿亚斯又吵着要出宫去看舅舅。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顶着一张那么像宗格的脸,却偏爱缠着刘煦。

也因为那张脸,刘煦一开始并不喜欢他,后面却是时常听安王妃说,只要阿亚斯去一次,刘煦的心情就会好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