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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毒妾当道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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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页(第1页)

语气便也十分冷硬:“侍奉婆婆,主持中馈原便是妾身的本分,当不起侯爷这般说!”

只是话一出口,便已然后悔了,须知男人都是要靠哄的,盼星星盼月亮的好容易将他给盼来了,难道再推出去便宜别人不成?偏一时间又找不到好台阶下,只得拉着脸半真半假的嗔道:“侯爷该吩咐的都已吩咐完了,是不是也该去了?只怕那一位也等急了,不过只在我这里立了一天的规矩,还是她自个儿主动来的,摆出那副弱柳扶风的模样儿给谁看呢!”

其实单论相貌气度,宁夫人实在较之冯姨娘高出许多,只不过平日里总是自持为正房夫人,坐立起行皆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以致齐亨不喜罢了,这会子难得露出几分娇态来,便立刻平添了几分风情,让齐亨不觉动了心,最重要的是,想着还有齐少灏的事要说,因顺势拉了她的手,调笑道:“她是个什么人,如何能与夫人比?夫人要赶我走,我今儿个偏还不走了!”

宁夫人闻言,方转嗔为喜起来,一叠声的吩咐人准备酒菜去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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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六虚情假意

更新时间:2013-1-1411:48:08本章字数:3086

在宁夫人的亲自指挥下,下人们很快便备好了一桌香喷喷热腾腾的酒菜,有干烧鱼翅、什锦蜂窝豆腐、罂鹅笼驴、无脂肥羊、腰果芹心……无一不是齐亨爱吃的,酒也是齐亨爱喝的成年梨花白。爱豦穬剧

宁夫人心里高兴,待丫鬟们将碗箸盘碟摆好后,便将她们都屏退了,亲自动手给齐亨斟酒布菜,起先还微微有些拘束不自然,但陪着喝了两杯酒之后,也就渐渐放开了,一边吃喝,一边说些个儿女们的闲话,亲戚家的长短,一时间倒也其乐融融。

齐亨正暗自想着要怎样才能自然而然将话题扯到齐少灏身上,见宁夫人反倒主动将话题说到了儿女们身上,正中下怀,因说道:“前儿个与伯钧吃酒时,他见了游儿,还说他好容易养大的宝贝女儿,说话间就要成别人家的人了,言谈间一副很不甘心的样子呢,等开了年韩小姐及笄后,你记得多使了媒人上门去,将诚意做足,省得伯均和韩夫人心里不痛快!”

伯钧正是齐少游岳父、国子监祭酒韩成丰韩大人的表字。

“我也是有女儿的人,难道还能不明白亲家的心情?”

宁夫人闻言,笑道:“侯爷只管放心罢,我知道该怎么做的,管保不会叫亲家老爷亲家夫人有一丝半点的不痛快!”

韩家这门亲事是她费了好大心计才为宝贝儿子求来的,就算齐亨不说,她也会办得体体面面,盛况空前的。

齐亨就点了点头,十分满意的样子,“夫人办事向来妥帖,我又岂有不放心的,不过白说一句罢了。”

说着喝了杯酒,才状似无意的道:“对了,我记得开了年芝丫头就十六岁,芳丫头也十五了罢?女儿家毕竟不比男儿家,一来二去的,年纪就拖大了,待年纪拖大了,可就找不下好夫婿了,你虽舍不得她们,也该着手给她们相看人家了,以免误了孩子的终生!”

这话倒是正合了宁夫人的心事,她膝下就得齐涵芳一个亲生女儿,自来视若眼珠子,如今齐少游终身已定,她眼下最大的心事,便是女儿的终身了。至于齐涵芝,虽打小儿养在她膝下,到底只是庶女,嫁谁不是嫁?到时候不过一副妆奁的事,因此她倒不是很在意。

不过既然齐亨特意提到了她,宁夫人自然不会自打嘴巴,因说道:“不瞒侯爷,我近来也正为此事揪心。芳丫头还好,要到明年夏天才及笄,芝丫头却已是及笄了,且又是咱们家的长女,虽不是我生的,到底打小儿养在我跟前儿,与我亲生的也不差什么了,所以我一心想为她挑个好的。偏有那起子轻狂人家,做亲时先要打听姑娘是嫡出庶出,一闻得是庶出,便即刻寻由头推脱,殊不知咱们家芝丫头比他们家嫡出的还强百倍呢!”

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他们嫌弃我们,岂不知我嫌弃他们呢,量媒量媒,又不是只许他们挑我们!好在过阵子便是太夫人六十大寿,我是打定了主意到时候要将芝丫头寸步不离带在身边,好叫那起子眼皮浅没造化的轻狂人亲眼瞧瞧,究竟他们为挑嫡庶错过了什么,再就是务必趁机为芝丫头挑一门好亲事,好叫她风风光光的出嫁,活打打那些人的嘴!”

对女儿们,齐亨其实向来都不甚看重,不过见宁夫人这般生气,少不得也要附和几句宽慰几句:“这样轻狂人,便是真做了亲,咱们女儿也万难有好日子过,早些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反倒是好事!你也别生气了,凭咱们女儿的人品才貌,还愁找不下好人家?你这个丈母早早晚晚都是要做的,你只安心罢!”

说得宁夫人转嗔为喜起来,道:“侯爷只管嘲笑我,难道您就不想做老丈人的?”

齐亨哈哈一笑,捋须道:“我自然也是想做的,我不但想做老丈人,还想做外祖父呢!”

顿了顿,话锋一转,“说到做外祖父,我也是四十几奔五十的人了,却至今连个孙子孙女儿也无,浑不知含饴弄孙是何滋味儿,好容易少游家的有了,偏又不慎没了,我这心里委实好不焦心,怕齐家的香火断在我手里,明儿去到地下,无颜见列祖列宗。你记得太夫人寿辰时,除过给芝丫头相看人家以外,也给老三相看相看媳妇,待老二老三都成了亲,有了喜信之后,我这辈子也就再无心事了!”

一席话,说得宁夫人犹如醍醐灌顶,当即便忍不住暗自冷笑起来。

她就说冯素斓那个贱人今儿个为何会那般精乖,又是自称‘婢妾’又是对她的指桑骂槐充耳不闻又是任劳任怨立规矩的,还有齐亨这个白眼狼儿也是,今儿个既非初一又是十五,竟一回来便直接来了她屋里,敢情是在这里等着她!

不过心中冷笑归冷笑,面上却是半点不曾表露出来,只作一副委屈状,低声幽幽道:“我就说今儿个既非初一又非十五的,侯爷怎会一回来便来了我屋里?敢情是为了老三的亲事!其实侯爷您又何必绕这么大个弯子,与我直说了岂不更好?我虽不得侯爷心意,自问待孩子们还是一碗水端平了的,旁的不说,只说大郎,旁人不知道他非我亲生,侯爷却是再清楚不过的,侯爷几时见我薄待过他?我不是自夸,我待大郎比待我亲生的二郎尚要上心几分!再说老三,是,我是不待见冯姨娘,可老三终究是侯爷的亲生骨肉,也叫我一声‘母亲’,难道他不好了,我这个做嫡母的面上很有光吗?”

齐亨几时见宁夫人这般楚楚可怜过?一张保养得宜的脸红艳艳的,眼内水波盈盈,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与她早些年的高高在上和近几年的冷淡端庄都大相径庭,瞧着竟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以致他不知不觉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