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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第1页)

  ……

  2o42年,供货达到三十万盒,总价保持六千亿东国币(注:此处为同比价格,可能根据通胀指数调整,但历年调整幅度不过同期通胀水平)。

  这个方案的思路很简单,就是每年增加供货三万盒,但总售价一直不变。十年后达到三十万盒规模,以同比价格计算,每盒春容丹售价降至二百万东国币。

  很明显,第一年的降价幅度是最大的,直接降了百分之五十,供货量则加了一倍。华真行是有意而为之,为了配合欢想国成立嘛。

  再介绍一下春容丹的销售模式,华真行是不管的,由约高乐组建的圣约翰生物科技公司总代理。

  销售实行配额制,以国家为区域给予一定的配额。至于每个国家之内,有关人士拿到配额之后如何再分配,约高乐也是不管的。

  约高乐只做一件事,就是决定将配额给谁、又给多少配额。

  圣约翰公司是个中间商,理论上它可以将春容丹加价卖出去,以赚取丰厚的利润。但实际上约高乐并没有直接这么做,圣约翰公司的收益主要来自两部分。

  第一部分是对春容丹进行再加工,加工成可饮用的生机药剂,赚一笔再加工与包装费用。

  第二部分则是其主要的收益方式。约高乐不赚春容丹的差价,只是拿它做一种交换,将配额提供给谁、提供多少,都是一种利益与资源的分配,要有相应的条件。

  春容丹是一种稀缺商品。每盒能使人驻颜三十年,假如累计服用九盒,甚至能让人驻颜六十年,尽管只适合女子服用,但不妨碍大家都想得到它。

  可惜它的供应量有限,全世界每年只供货三万盒,哪怕每盒售价高达两千万东国币,仍然供不应求。

  华真行的增产降价计划,并不能改变春容丹的稀缺属性,反而使它成为一种更有价值的资源。谁能拿到春容丹,便意味着可以谋求各种利益。

  说是收买路径也罢,说是沟通渠道也行。假如有人对春容丹的分配方式不满,那也与风自宾无关,在很多时候,甚至与约高乐无关。

  因为在不少国家,约高乐明面上只是将春容丹按配额提供给官方政府,再由该国官方自行决定怎么销售。

  假如沟通方面出现了问题,约高乐可以决定减少配额甚至不再提供;假如沟通得好,那就可以增加配额。比如这次配额加一倍价格打五折,对很多人来说简直就是中了大奖。

  从某个角度看,风自宾算是让出了巨额利益,以换取各国的支持。

  更多惊喜还在后面呢,华真行与约高乐私下商订的十年(具体实施时间为九年)增产降价计划,并没有打算一次性对外界公开,而是每年宣布一次。

  只要保持友好关系,每年都送一次惊喜……

  欢想国宣布成立的时候,一年一度的大雨季已来临。

  今年的雨水明显比较丰沛,至少在当地很多人的印象中是如此。其实本世纪初差不多有二十年时间,这一带的降水量有减少的趋势,就算大雨季的雨也没那么大。

  直到新几里国成立后,年降水量才从低谷中渐渐恢复,如今已恢复到上个世纪中叶的正常水平。

  几里国的大部分地区以及欢想国境内,每年有大小两个雨季,大雨季是五月末到八月末,小雨季则是十月末到十二月初。

  假如有人在十二月来到欢想国北部的这片荒原,会很惊讶——如此生机盎然的原野为何无人定居?

  假如他换成八月来就明白了,这里是一片汪洋泽国,广袤的原野被分割成大大小小无数座岛屿,莫名就会雷鸣电闪、暴雨倾盆。

  世界各地的文明几乎都有大洪水的传说,生在远古时期,而这里是每年一度。

  八月上旬,已进入大雨季的末期,也是荒原上的水势最盛的时候。在原野西边的群山之巅,华真行与约高乐并肩而立。

  山中也正在下雨,与平原上不太一样,这里的风势还很大,但没有一滴雨落到这两人身上。

  两人刚刚聊完很多事,约高乐问道:“在净风楼中摆一桌不好吗,干嘛把我约到这风雨交加的深山中?”

  华真行:“您应该知道的,我最近很忙啊。今天恰好到这儿办点事,顺便把您约过来。”

  约高乐:“我一直有点好奇,你打造的风自宾这个人,就象征着传说中的终产者,你不觉得很讽刺吗?”

  华真行:“哦,哪里让约先生见笑了?”

  约高乐:“我可没笑,只是就事论事。你的理想世界,最终要靠一个终产者的无私才得以实现吗?

  难道你能指望这世上真正的终产者,都是风自宾一般的圣人?而你比谁都清楚,风自宾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

  华真行摇头道:“我无法决定他们是什么人,我也从来不指望这些,就像风自宾并不存在。我只能决定自己怎么做,而我已经这样做了。

  欢想国不是风自宾打造的,它属于创造它的所有人,风自宾只是一个概念。

  我是为了保护这一切,才创造了风自宾这个概念,来掩护创造欢想特邦乃至欢想国的所有人。我用了这个世界的资本逻辑,推演到极致,用于埋葬它。”

  约高乐:“那么将来呢?你如何保证你培养的人、你的继承者们不会堕落?你们今天建立的一切,就不会被后人颠覆乃至瓦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