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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阉在现代是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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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禄一掀四喜让他趴到床上以后,抬起后臀,把指甲里的头发屑送进肠道,往深处捅了捅,抹到皱摺里,手指在内壁转了一圈,四喜反射性的收缩着肠道,裹住手指,满禄边笑边把手指拔了出来,沿着红肿的穴口揉弄了揉弄,扩展两下肛口,察觉自己下身又挺了起来,也没有禁欲的必要,提前男根就往四喜后穴里送,销魂蚀骨般的做了一场,然后下地穿衣。

“我今晚要去首辅府上一趟,你回家去吧,我让人送你。”

整了整领口往外走了两步,又回头对他说“如果屁股痒了,就自己过来,我给你顶一顶,别每次都让我派人去请。我放了东西进去你也知道,这可比给你下春药吃强多了,所以你要不想吃那东西就别想着法儿的把它往外拿,那东西也拿不出来。还有,如果我发现你找了别人偷食,别怪我把那个塞进去。”

满禄指了一下桌上放着的一个净水瓶,那瓶口粗寸余,底下是个大肚子,看到四喜惶恐的表情,满禄笑笑“要不就找他十七八个人轮流顶你?”

四喜顿时冷了脸磨牙,腮帮子一动一动的,满禄心情好得不得了,乐呵呵的走了出去,院子里云淡风清的,守在门口的人连忙奉着大猩红氅给他披上,满禄情致很高,唱了一嗓子《马头调》字正腔圆带着尾音儿出了院门。

四喜回了家,过不多长时间就发了烧,请了大夫诊断开了方子,常来常往的大夫直摇头,四喜也免不了怨自哀一通,睡了一觉,吃了两副药散了热,下面也消了肿,渐渐好了些。一开始因为酸疼也不觉得怎么样,到了晚上四喜就觉得下面别扭极了,后穴开始骚痒,强忍着也压不住,洗澡的时候把手伸进去抠,没什么大用,过了一会儿又开始痒。

柜子上有个小瓶的醋泡桃花,那还是四喜起权贵留给他的金子的时候发现的,还有些没有,细颈瓶瓶嘴很小,四喜拔开塞子后,直接就捅到后穴里,翘高了屁股让它灌得更深些,靠着墙打了会儿倒立,控得差不多了,去了趟厕所,感觉好些。睡到后半夜,又难耐得翻来覆去,四喜一掀被子呼的一下坐了起来,恨得他直咬牙,该死的满禄,挨千刀的满禄,恨不得煎炸油烹了他。

穿上衣服,到厨房寻摸一圈,拿起香油瓶子闻了闻,受不了的把头别到一边,自从那年被宣德用玉势伤了以后,他一口气灌下去两碗香油,吃伤了,再闻香油味儿就忍不住反胃要吐。皱着眉头东张西望,看见厨娘泡了一大碗木耳备用,端起来就走,想了想又回到厨房把墙上的牛口条也摘了下来,把个荤油罐子、木耳碗和牛口条装到托盘里,蹑手蹑脚的回自己屋。

路过老李的门房,听到里叽叽歪歪的有人在说话,听声音应该是厨娘“好像进来人了,我去看看。”

“没人,可能是四喜起夜吧,没事儿,不用看。”

听声音扑腾扑腾的,好像被老李按住了,四喜撇嘴一笑,上回你们听我墙根,按理说这回我应该听回来的,要是干爹在的话肯定也就挪不动步了,不过,今晚放过你们,我先回去忙我的。

以前听说木耳有滑肠子的作用,也不知道好使不好使,吃了口木耳,没什么味儿强咽下去,底下骚痒得又难受,等不及有反应了,塞了个木耳在后穴,四喜把牛口条沾了荤油,也捅了进去,把大木耳推得更深些,也不知道是木耳带着那些头发茬还是牛口条顶的,不痒了,其实那个东西的形状和男人那活儿挺像的,放进去以后位置也刚刚好,四喜可算是睡了个好觉。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端着个荤油罐子送到厨房,在厨娘牛般大的眼神注视下,四喜装没事儿人似的说“昨晚肚子饿得很,口条和木耳我都吃了,以后多备些吧!”

晃荡出去,做个鬼脸快步溜走,见老李拎着夜香桶回来,瞅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儿,四喜一挑眉询问的看看老李,老李也就没话了,摇摇头又去干他的活儿,四喜露齿嘿嘿一笑,哈,好了,谁说拿不出来?哼!

喜滋滋的收拾衣物,摇摇晃晃的去宫里当他那个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的差。

喜公公升官儿了。权不仁倒卖官中器物的事儿发了,虽然被权不义压了下来,却一直没脸当值,请了假在家病休,结果越病越重,总不见好。菁华殿娘娘发话,要攫升一位新总管,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开的恩,四喜一步登天,成了内官监大总管。各处去拜了一通,又到菁华殿娘娘处谢了恩,娘娘嘱咐一通,采办皇帝所用的器物一定要小心谨慎,别像权不仁似的不争气,滥用职务,四喜一一应承。出了院门,满禄的人传话让四喜晚上过去一趟,说是将军开了桌席给大总官摆荣升宴呢!四喜犹豫了一下,想说宫中同仁今晚宴请已经有约了,一转念,自己这职位,满禄必是出了力的,不去不好,遂点了点头。

四喜边走边撇嘴,荣升宴?说得真好听!别再看见我又想起什么妖蛾子来就谢天谢地了。

满禄还真开了席,都是身边的亲信和门客,丝竹管弦不断,舞娘又曼妙多姿,这些人剑客武行居多,有不少都是满禄的死士,席上争相敬酒互相推崇,满禄看得也舒心,因为拉拢了一个新上位的喜公公,便窜拢着大家轮流给四喜敬酒。

半轮下来,四喜的脸上有了层颜色,他本来就桃花生面,端的是体态妖媚,现在又眼波流转里媚相横生,更显得身子软若无骨眉眼含春了,看得满禄心中一动,见他单手托腮,眼帘半合半闭的说话,知道是喝过量了,笑得益发是别有趣味,目光一刻也转不开。

着人服侍四喜到后堂暖房去歇息,满禄又喝了一巡便溜到后堂。

四喜休息的暖房是个厢房,里面辅着地龙,既舒服又暖和。外间摆着一株大大的美人蕉,还有十几盆开得正艳的兰花与海棠,被楠木门隔开的中间屋子权做书房,他这书房和瑞王爷启人的书房可不能比,除了文房四宝和半架子的书籍外,墙上挂满了弓剑,右侧再往里是用琉璃屏风隔断以后形成的里间,四喜就睡在这儿,躺在小小的一张床上,那床辅得厚厚的,锦褥暖被,睡得舒舒服服,床侧摆着个梨花木的小圆桌,上面点着焚香炉,床头靠近屏风,四喜正睡着,朦朦胧胧中听到满禄与人说话。

满禄在外间,被尾随过来的李朱缠上了,李朱是个昏聩好色的家伙,刚才敬酒的时候一直盯着四喜的脸看,四喜烦他,本来不想理会的,可是听两人说话的内容却大有文章,酒便醒了一半儿。

原来近日坊间传闻,司礼监大总管权不义手上有个秘方,能让男人被割掉的物什长出来,药引子却奇特,竟然也是男人的那个,所以都传闻,雄伟魁梧的李哲将军下面的根是被权大总管偷了去,吃了,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真真的。李朱听到这消息哪还能坐得住,无风不起浪,他兄弟的那个东西没得实在诡异,趁着满禄今日设宴,赶紧过来讨主意,刚才人多,一直没得空,好不容易跟着满禄出来把话回了,憋得脸通红,言词激烈的让定远将军给他做主,满禄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事儿,摸着鼻子想了半天,阴鸷着脸“你去,打听打听,这事儿我要十足十的准信儿,还有,先别轻举妄动,这事儿我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