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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驸马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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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傅宴礼的出现,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可抚琴并非是为他而学,练字并非是想要得到他的夸赞,绣的荷包也并非是想赠予他。

这些东西我都尽数收了起来,我割舍不下那份执念,也不愿意将最初的心意给任何人。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等我醒来的时候,便是在床榻之上了。

将自己的衣衫穿好,刚走出门就看到在厨房之中忙碌的身影。

“公主醒了?可感觉头疼,将这碗醒酒汤喝了吧。”

我没有推拒,因为头确实是如同要裂开般的疼。

我梦见我找到了阿砚,我想要带他回去,可他冷冷地甩开了我。

他质问我,不是已经有了傅宴礼吗,为什么还要来找他。

他说我对他不忠,说他不要我了。

我急切地哭着,想要同他解释,可我不知道应当如何解释才好。

前世同傅宴礼成婚是事实,可他那时对我厌恶至极,我也仅仅只是将他当成替身,所以我们并未更进一步。

可能是那天月色太美,酒意太浓,沈砚尘明明答应我日后每一次生辰都陪我度过,可他却食言了。

恍惚中我似乎看到阿砚朝我走来,夜色朦胧,他的身形和气质同阿砚那般相似。

他跟我说,我醉了,随后夺走了我手中的酒。

我问他为何说话不算话,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焦急地想要得到他的肯定答复,主动吻上了他,他也并没有推开我。

一切仿佛顺理成章,但当我因为宿醉头疼欲裂的清醒过后看到身旁的人并非我的阿砚,而是傅宴礼时……

我将他从床榻之上踹了下去,看着他饱含着怒火的双眸,那一刻我的心情又是如何的呢?

或许是妥协,或许是无奈,或许是悲哀?

我知道那一刻的我再也配不上我的阿砚了。

直到我月事推迟许久,太医诊脉说我有孕,那一刻我是不知所措的。

我摸着自己的肚子反问自己,真的要生下这个孩子吗?

如果那样的话,我便是彻底同我的阿砚划清了关系。

纠结之际,恰逢此时得到了他谋反的消息,太医和春花对我苦苦哀求,让我以皇嗣为重。

那时的我却想,若是因此没了这个孩子,或许也并非是一件坏事。

我纵马赶到皇宫,原本月份就小,孩子就不稳。

我失去了我第一个孩子,也失去了我的性命。

我说不上来那一刻是什么心情,有一些难过,但也有一些庆幸。

如今我重生归来,一切都还没有发生。

人生本就苦短,若是还不能跟自己心悦之人在一起的话,那应当是多么痛苦煎熬啊?